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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预报出来,看看哪些天有暴风雨,再把人拉上去。” 吉珠嘎玛的眼尾抽搐了一下,无语。 回了寝室,林峰把稀饭三两口喝干净,见吉珠嘎玛一直拐弯抹角的和自己打听岛上的事情,干脆转身进了厕所,洗澡。 洗到一半,吉珠嘎玛就抱着膀子靠在门边看他:“寝室的问题怎么说?” 林峰冲着身上的泡沫,抹了把头发:“等申沉回来先。” “哦。”吉珠嘎玛点头,视线落在林峰的下身,又问:“你累吗?” 林峰挑眉,笑道:“还行。” 吉珠嘎玛得到回答,眼睛霎时间一亮,站直了身,往浴室里走了一步:“不累我可就在你这儿多待一会儿了啊?” 林峰笑了笑,转过身继续洗澡。 吉珠嘎玛脸上笑容愈浓,舌尖在口腔里轻弹一声,流里流气地走了过去,摸上了林峰的腰:“后面都没冲干净,我帮你洗。” 林峰身体微紧,转头看他:“晚点过来吧。” “诶?”吉珠嘎玛的脸一垮。 林峰淡淡地说:“等下小亮肯定会过来,我们还有点儿事没说。” “哎……”吉珠嘎玛叹了一口气,手上狠狠一用力,在林峰的腰上狠狠抓了一把,这才转身往外走。 林峰痛呼一声,反手一把扣住了吉珠嘎玛的肩膀,又把人给拉了回来,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落下一吻,然后才把人给推了出去,笑道:“回来前一夜没少折腾,马上又要训练了。” 吉珠嘎玛的衣服染了不少水,嘴唇被林峰刚刚蜻蜓点水般的吻润湿,有两滴水珠甚至顺着下巴蜿蜒到了胸口。他低头摸了一把,又抬头看林峰,挑眉:“然后呢?” “晚上好好休息吧?” “意思是前后五秒钟的功夫,首长您老的政策又变了?” “政策没变,只是计划在变。” “我要补偿!”说着,吉珠嘎玛抬脚就冲到水幕下,扣住林峰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珠子这只小狗不是不会好好吻人,可但凡心里有点怒气,那吻就跟咬一样,林峰先是感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接着柔韧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在口腔里肆意掠夺,然后舌尖一勾,将他的舌勾引出去后就狠狠吸允住不再松口。 林峰怕有人过来,一边还得被动地承受珠子的掠过,一边还去关水,立着耳朵听声音。 吉珠嘎玛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模模糊糊地说:“吻好,放你……” “……”好吧,好好吻就好好吻吧,谁叫蜜月期呢?仅仅分开一天就够想念的了。林峰暗自叹气,闭上眼搂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欸!?” 吻了一会,林峰猛地睁开眼睛瞪人,警告他放在身后的手别乱碰。 吉珠嘎玛抽离自己,笑开了一口白牙,不怕死的在林峰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狠狠一抓,这才嚣张地跑了。 林峰吃痛,抬腿就冲了出去,但是到底没敢满走廊地跑,只能愤愤地回去继续洗。 这臭小子!等着!老子最少压得你一个月翻不了身!! 洗完澡出来,不早不晚,清洗后的简亮也过来了,两个人凑在一起,重点讨论了一下暴风雨期间的安全问题。 无论个人锻炼得再强,毕竟有限,天灾人祸都是造成训练减员的致命因素之一,他们安排地训练要求高强度、高效率,几乎是压着人的承受极限在走,可是毕竟也得有个度。 失去任何一个兄弟,都不行。 安全措施是重中之重。 可是暴风雨中,信号弹的发射后能否及时到达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所以兄弟俩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依靠后勤那边的可能性不大,只能靠附近的战友救援了。 然后还有补给。 补给袋有防潮作用,可是如果风太大,有一定的可能性会把补给品损坏,甚至会被吹离原本的位置。 两个人纠结了一会,还在讨论要不要回去重新布置的时候,林峰突然醒悟过来,笑道:“咱们饿几天死不了,再说了,大家真要是到达了极限,一定会选择放弃训练,咱们还是别太纠结这个问题了。” 简亮想了想,点头:“也是。” 这个问题解决,事情差不多就定下了,林峰伸了个懒腰打算送客休息,没想到简亮又说:“回回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回回?”林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明天我去问问谭头儿,这个事确实要上点心,毕竟那地方的环境咱们也看见了,孤零零的守在上面不容易,处理不好肯定让人心寒。” “其实你还挺热心的。”简亮深深地看着林峰。 林峰耸肩:“我本来就是个热心肠。” 简亮翻着白眼,卡着自己的脖子,作势要吐:“呕~” 林峰亮出白牙,伸出爪子:“想死是吧?我帮你……” 简亮“哈哈”大笑,一把抓住自己的笔记本冲出了门口,临消失前得意非常地给林峰抛了飞吻。 好梦一晚,第二天上午林峰和吉珠嘎玛跟着大部队进行了一下恢复性训练,半个月而已,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中间休息的时候,林峰到底是没忍住,提前把荒岛训练的科目给说了出来,让兄弟们提前做好准备。 畅少问他需要带什么。 林峰说:“什么都不用带,你们把人带过去再平安地带回来就好。” “有补给包?”老兵们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到底是畅少先开了口。 “有,小刀、打火机,指北针、食物,一应俱全,到时候自己照图找,两天一夜,计时比赛,中途遭遇战友,赢的减半个小时,输的加半个小时。” 畅少亮出牙齿,按得手指骨节“啪啪”的响:“妈的,狙击手练的时间长了,老子都不会打架了,珠子!走一个?” “……”吉珠嘎玛斜眼看他,“你怎么不找幸富?” 畅少一脸坦然地说:“咱不和非人类比。” 幸富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了。 在畅少挑衅地目光中,吉珠嘎玛扶着肩膀转了转胳膊,起身得瑟一笑:“输了别哭。” “操!”畅少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径自去了场地中间。 当即,兄弟们就嗷嗷地叫了起来,口哨声四起。 俩人保护措施也没上,往场地中间一站就动手,约定好一样,都没有使用一招制敌的搏击手段,而是比拼的关节锁技。 没法,要是用制敌的技巧,可以说是碰哪儿哪儿废,对兄弟,还是下不了手。 不过这下畅少倒霉了。 吉珠嘎玛关节锁技向来是队里的头一号人物,脚步一挪,身形一闪,就躲过了畅少对下盘膝关节的扫腿,不退反进,一下合身撞到了畅少的怀里,抓住了他的手腕。 畅少下意识的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