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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觉得你们不能拿他怎么样,才敢这样闹。” 周元说,“不是说这几年都不去闹了吗?这又是为什么?” 杜晓丽说,“肯定有原因,我就不相信喝醉的人一点意识都没有,我听说很多人都是故意耍酒疯的。” 刘东说,“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听说了房子要拆迁重建,突然升值那么多,心里不舒坦了呗。” 杜晓丽耸耸肩,“我就说吧,肯定事出有因,你这小舅还真行,当初不值钱时,他不要,现在值钱了他眼红,不管父母,专盯着钱财,这还算人吗?动物都比他有节操。” 宋雨说,“你那小舅妈呢?” 杜晓丽说,“这个还用问?一准儿是她在后面怂恿,他才去闹事的,她小舅妈我见过,上次去医院看方程她妈时碰到一次,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打扮的油光滑亮的,还长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脸,就差没找个有钱的傍上了,方程你也别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小舅妈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儿,背后肯定没少怂恿你小舅跟你们家闹事。” 方程面无表情地往外掏书本。 宋雨叹了口气,“户名不在你妈名下,要真闹起来,这事还真够麻烦的。” 刘东说,“他就是闹又能怎么样,之前说好的留给方程他们,房子在姥姥名下,只要姥姥不反悔,他就什么都别想得到,不管父母光惦记房子,那有那么好的事,方程她妈这些年付出了多少?要不是照顾父母,以方程她妈的能力,早成就一番事业了,想要房子,之前干什么去了?父母照顾过一天吗?他还觉得亏了,房子给他买,媳妇给他娶,父母老了不管,到头来还嫌得到的不够?” 宋雨放下手中的书,“他才不管这些,你说他不照顾父母,他明天就可能把你姥姥接走。” 方程啪地放下水杯,“他敢,要是到了他们家,好好的人也能被气死,更何况还浑身都是病,受不得一点气。” 宋雨说,“不让,他们就有话说了,是你们不让他尽孝的,不是他不管,或者换句话说,是你们想独占房子不让他们照顾的。” 刘东说,“房子之前就说好的。” 宋雨说,“证据呢?” 刘东说,“方程她大舅可以作证。” 宋雨说,“她大舅就不惦记了?就算大舅不惦记,愿意作证,可小舅还可以说是两人联合起来糊弄他一个人呢。” 刘东说,“照你这么说,他还有理了?” 周元说,“不是他有理,是他有借口折腾事。” 杜晓丽说,“就这样任他欺负?不行就通过法律手段解决。” 周元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方程,“一直闹也不是个办法,实在不行,就像杜晓丽说的通过法律手段,律师我来找。” 刘东对方程说,“他们说的我看可行,实在不行,就通过法律,别到时候房子一拆迁,你们也没地方住了,姥姥还在他们家受气。” 方程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诉诸法律,那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做的。 过没两天,方程回家的时候,在大门口碰到了他小舅往外走。 那晚,方程没少揍他,这次见了面冲她哼了声直接甩袖子离开了,可见那晚并不是没有意识。 进了家,妈妈和姥姥的脸色都不好看,想来之前跟小舅没少争执。 姥姥说了句累了就回自己屋去了。 方程放下书包看着她妈,“他来干什么?” 她妈说,“接你姥姥去他家。” 方程倒了杯水,冷哼道,“去他们家那姥姥还不如直接去医院呢。” 她妈无奈抱怨,“好好的,干嘛要拆迁,不拆迁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方程跟她妈说了诉诸法律的事情,她妈一听就摇头说不行。 方程知道她妈顾忌什么,便也没再多说。 随着拆迁传的越来越热,这事并不会完。 不但不会完,还闹的越发的厉害了,她小舅几乎隔两天就去她们家闹腾一次,拆迁重建的确切消息还没下来呢,她姥姥已经被气到医院里头去了。 她姥姥倒下时人都没意识了,方程急的跟无头苍蝇一样,打完120又忙给周元打了个电话。 周元忙联系人,到了医院,担架和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迅速送进去急救。 庆幸的是人被暂时抢救回来了,医生说多亏送来的及时,再晚送过来一会儿就悬了,不过,此刻老人并没脱离危险期。 方程和她妈听到这里,人整个瘫软了下来,松口气的同时更是想去拿刀杀了方程她小舅。 病房里静寂的可怕,唯有的心电监护的声响也给人一种急迫的沉重悲伤感。 其他人都先回去了,方程她妈守在病床旁,方程靠站在门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莫名的恐惧和悲伤。 有人碰她的胳膊,回头一看是周元,还没开口,便被他制止,拉到了走廊里,将手里提着的东西递给她。 方程说,“那里吃得下饭啊。” 周元看了眼病房,将饭菜塞到她手里,“你不吃阿姨也要吃啊。” 方程看着病房的方向犹豫了下,便提了进去,说是自己出去买的。 她妈也吃了,只是没吃多少。 方程陪着她妈强吃了几口。 吃完饭,她妈便让她回去,让她白天再过来换她。 方程不放心,并没回家,周元给她打电话问她在那儿时,她正呆在走廊过道的长椅上。 周元从病房那端找过来,要带她去休息,方程不想去,说怕有个什么,她妈一个人应付不来。 周元说就在楼上他亲戚休息的地方,而且病房里有个什么事会有人通知他的。 方程跟着他坐电梯上了最顶层一楼。 他亲戚休息的地方还是个套间,而且还是顶层,可见并不是什么普通医生。 周元让她去床上睡会,她没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能抽烟吗?” 周元递给她个烟灰缸。 方程的手一直抖的,点了半天都没点着,气得将烟扔到烟灰缸里,靠在了沙发上,拿手遮住了双眼。 过会儿手被人拿开了,紧接着脸上一片湿热,是周元在拿热毛巾给他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