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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大方的打赏,余越不免心生各种怀疑。但是如今发现,景初给的,是他大部分的存款,猜疑淡去,转而是这份厚重的情谊让他心内俱震。 景初敛去了因为开口言穷的尴尬之色,淡淡地笑道:“只是不想看到那个人为难你。” “你……” 余越想说什么,景初打断了他,说道:“我喜欢过你,这份心意不掺假,我那次也是真心想帮你,没别的企图。” 景初的话像一道平地惊雷,把余越再次炸懵:“你……” 景初说,喜欢他? 景初专注的看着他,道:“我当初没有好好把握住你,是我不够勇敢,可是我也是真心喜欢过你。” “帮你这次也没想要求回报,要不是看到你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出现打扰你的生活。” “你……”余越被景初的话狂轰乱炸,口舌变得笨拙起来,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景初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等待着余越反应过来。 被景初镇静的面容影响,余越也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心中立刻做好了决定。 他往前走了一步,帮景初提起行李:“进来吧。” 余越想,他只是因为有些愧疚于景初为了帮他,把积蓄花掉了,乃至于租不起房子这事儿,所以才出于补偿心理把人带进来。 而不是,被景初的话扰乱了心中那一池的水,只能顺心而为。 景初跟了进去,脸上带着笑意,突然又说道:“不过我现在只把你当成朋友,未来的伙伴看待。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当初的感情给你带来困扰和麻烦。” 余越嗯了一声,原本应该觉得放松,因为他的确对景初和他同居的用意心生警惕。 但是,心却莫名的沉了下来。 余越将景初的行李提到了客房里,然后转身看向站在门边的景初,强调道:“一个月。” 景初眯了眯一双桃花眼,笑容浅浅,却如花开般靡丽:“好。” —— 余越没有提起过被禁赛的事情,倒是景初主动的找余越说起了起来。 “你没有和任何公司签约,就代表没有后台帮你。”景初说:“所以你必须自己想办法,找出证据给自己澄清。” 余越可以被禁赛,但是抄袭的帽子,是怎么都不能扣到头上的,否则没什么根基的余越就废了一大半。 余越当然也不想被扣上抄袭的帽子,被诬陷,他比谁都要愤怒。 可是,当舆论排山倒海而来,当他发现面对诬陷者指控无法反驳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无力。 不闹,不是因为心虚,也不是因为全然傲骨,不屑争辩,而是,带着逃避的意味,将这件事情完全置身事外,若无其事的继续自己平淡的生活。 如今,当他被景初凝视着的时候,余越生出一股被看穿内心软弱的羞恼感。 余越直说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澄清。” 明明是他写的歌,被杜松偷用了,还反咬一口。 偏偏那首歌他之前从没有公开过,也没有给别人看过,现在找个作证的人都没有。 听到余越带着退缩意味的话,景初停顿了片刻,才道:“那首歌,编曲和歌词都很好。” “杜松一唱就红了,而且因为抄袭的事情,他得到了很多的同情和关注,现在人气很高,已经是这一期新生学员中的佼佼者。” 景初说着,还拿出了平板,熟练的点开了一些页面给余越看。 余越一目十行的扫过那些页面,尽量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却因为用力太大,使得面部的肌肉微微的抽搐。 他看到了大家对这首歌的夸赞,也看到了这首歌上了好几个专业榜单,排名前列,看到了本该属于他的荣誉都被杜松给抢走了。 不仅是这样,杜松在微博谴责他抄袭的话,让他承受了很多的骂名,而他的粉丝连帮他说话都不行,只要为他说话,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景初给他看的每一个页面,都让余越心中的郁气成倍增长。 “他们在骂你,你的粉丝在等你。”景初声音轻轻地,说出的话却像铅块一样往余越身上砸:“你的梦想也可能要因此破灭了。这样,你还打算说‘不知道’,然后继续退缩下去吗?” 沉寂的空气里余越的粗喘声越发急促,终于, 余越声音沙哑,艰难的问道:“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景初毫不犹豫的,郑重的道:“重新站上那个舞台,用实力证明自己。” 余越脚步停下片刻,转头看着镇定的景初,带着迷惘的眼中有光华跳跃。 景初也跟着停了一下,看着余越说道:“下一期的你必须去。” 余越踌躇问道:“他们会让我再次参赛吗?” “到时候,你背后的公司会帮你。”景初道:“不过你要让别人看到你的价值。” 景初和余越此时正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因为距离不远,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 两人来到换衣室,余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呢喃道:“我的价值?” 余越的确会为自己的肥胖而自卑。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至会觉得自己毫无价值。 景初听到了余越的话,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的才华就是属于你的金矿,你很好,也很值钱。” 景初的肯定像是水中人眼前的一块浮木,余越扭头看向景初:“是吗?” 余越一扭头,却因为眼前的场景,脑子空白了一下。 景初动作很快已经换上了修身的运动长裤,一双腿被柔软修身的布料勾勒出它流畅的线条,笔直修长,很是好看。 在往上是没有什么肌肉,但是也没有赘肉的腰腹,被裤腰轻轻一勒,愈显纤细,让人想去摸一摸。 而那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对余越来说更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 景初的皮肤好,而且是天生的白皙。在那白而纤细的胸膛上,两朵梅花鲜红妖娆,那深陷而下的锁骨看起来漂亮,又显出几分单薄和脆弱。 景初说:“余越你怎么流鼻血了?” 余越看着景初发了愣,听到景初的声音时,意识才重新复苏,抹了一把鼻子,手上一片鲜红。 他见了,一个紧张,就结巴了:“我、我怎么会知道!” 第28章 听 余越以为看景初的身体导致流鼻血已经是最尴尬的事情了,但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会更加尴尬的事情发生,而且会在同一天上演。 教练一开始安排的强度并不算大,当然,对他们来说,刚好是他们的极限。 锻炼是从热身开始的,良好的热身可以避免在接下来的运动中受到伤害。 可怜一个胖子余越和一个弱鸡景初,愣是把热身做出了汗,变成了正式训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