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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送回去才想到我也该回寝室了。 不知道傅骁在不在寝室。不过今天圣诞节,他应该也有约会吧! 一路慢悠悠地回到了寝室,刚到门口门竟然自动开了,傅骁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拉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去喝酒!" 看来是等了我一天了,难为他好耐心。 傅骁拉开两罐啤酒,喝完一罐才开口,"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说,"你不冷么?" 我以为傅骁好歹也要带我去个酒馆,谁知他竟拉着我上了天台。寒冬腊月的,他也不嫌冷。 "这里清静。"他说。 看来今天不让他舒坦了我是回不去了。 心里叹气,道:"有段时间了。" 傅骁不依不饶,"有段时间是多久?" "一两个月吧,没数过。" "学弟?" "嗯。" "怎么认识的?" "不记得了。" "认真的?" "嗯。" 傅骁扔了手里的啤酒罐,问:"上过床了吗?" 我突然逆反心理上来,"不是情人都能上床,我好好谈个恋爱难道还规定只能拉拉小手了?" 傅骁恶狠狠看着我,"游攸你不知羞耻!" "彭"一声把手里还没喝过的啤酒给砸了,"傅骁,你搞搞清楚,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傅骁两手拽着我的衣领,"你说你喜欢男人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像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还娘们唧唧地戴情侣围巾,你还要点脸么?" 一把将他推到围墙边,大风在耳边狂呼,我愤然大吼,"傅骁,我跟谁亲亲我我,跟谁戴情侣围巾,跟谁谈恋爱跟谁上床都跟你没关系!你TM爱看就看,不爱看就滚远点!" "怎么没有关系?"他忽然松开双手,歪着头看我,嘴角轻轻一扯勾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你不是喜欢我么?这才几天,你的喜欢可真廉价!" 最后那两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血红着双眼凶狠异常。 我也疯了,他第一句话出来的时候我就疯了。他知道我喜欢他,他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他明明知道我喜欢他还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脑袋好像漏风,里面被大风刮得呼呼响,我只知道好像打他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都躺在雪地里,衣服里面进了雪,冰冰凉凉地化成了水!脸上身上到处都疼,傅骁下手真狠! 傅骁突然伸手过来扯了我的围巾,"真TM刺眼!"然后使劲一抛,从天台坠下不知所踪。 脑海里某根敏感神经被刺到,我翻身骑到他身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傅骁用力地咬了我一口,"你TM是不是神经病啊!" "我就是神经病!"说完对着他的唇又吻了上去,嘴里有股血腥味,是他刚刚咬破的。 鲜血刺激了我,也刺激了他,他不再反抗,开始热烈地回应我,大脑像放烟花一样又刺激又迷茫。他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舌头对准口腔进行全面扫荡。我从来没有接过这样令人窒息的吻,从胸肺到大脑,通通都快要窒息。 一吻到最后,我们都再也坚持不住,他一手扣着我的头在我肩膀上大口喘气,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游攸,你就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但刚刚陪着我一起疯的人不是他又是谁? 我趴在他身上一个劲地笑,越笑越疯魔。 "笑屁啊!"他推我,"起来吧,雪都化成水了," 站起来才发现全身都湿了,衣服也不能穿了,我看着傅骁一脸鼻青脸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看着我也忍俊不禁,大概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两个狼狈至极的人双双下了天台,一前一后,双双装作不认识对方。 寝室里亮着灯,经过这一番折腾司明已经回来了。看着我们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们,你们这是打架了?" 傅骁摸摸鼻子,"已经打完了。" "这是……这是怎么了?" 我忍着笑一把将傅骁拉进了浴室,关了门就开始脱衣服。他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看我,"你不是最喜欢捂得严严实实的么?这会儿舍得脱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脱光了衣服一身轻松,打开花洒又开始扯他衣服。 他也很配合,一身衣服三两下就扒了个干净。 我站在花洒下心无旁骛地洗澡,傅骁把我掰过来又跟我接吻。我看着他肿起来的脸笑岔了气,"傅骁,你这样好像猪八戒!" 他气得脑袋冒烟,背过身去不再理我,然后迅速洗澡出去。 我脑袋发热不敢在浴室待太久,洗干擦净才发现一件衣服都没带进来。想起刚刚傅骁是大摇大摆光着身子出去的,没他那厚脸皮,又不好意思叫他递衣服,只能拿着毛巾遮住重点部位装作一脸淡定模样推开浴室门。傅骁坐在床上看着我憋笑,拿起手机捣鼓了一会儿然后朝我晃晃示意我看手机。我迅速穿完衣服,拿起手机才发现他给我发了消息: 看见你屁股了。 我愤愤放下手机,他一脸奸计得逞的小人模样。 一觉睡醒我和傅骁都毫不意外地感冒发烧了。司明任劳任怨地留下来照顾我们两个。方意春宵一度吹着小曲回来,看着寝室里的诡异场景发出疑问,"这是怎么了?" 司明愁云满面,"打架了。" "打架?"然后看看我又看看傅骁,大概是脸上证据充足,最终还是将信将疑地点了头,没有再问。 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两天,司明和方意轮流看顾我们。司明一心只读圣贤书,方意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但不管方意怎么拐弯抹角地试探,傅骁都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看他,仿佛在说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用问么? 我躲在被子里憋笑。 等我们都神清气爽地"再世为人"已经又是元旦了。我没有问傅骁他的打算,他倒是一声不吭地收拾好了东西,"阿姨都叫了我好多次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傅骁想起来了跟我算后账,"你学弟呢?" 他说的是陈曦。 我轻咳一声,"他好得很啊!多谢关心!" 然后摸摸鼻子,等待火山爆发。 谁知傅骁只是傲娇地转头看向窗外,"哼!我都收到人家短信祝我们幸福了!" 真是恨铁不成钢。 病好了之后我就主动去找过陈曦,他说他在楼下看到我的那条围巾了。 我当时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问他是不是看错了。谁知他一脸委屈地说那条毛巾是他亲手织的,不可能认错。 我只能尴尬地假笑。 他又问我和傅骁是不是在一起了,我没有否认。 他立刻就红了眼眶,还反过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