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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梦见什么了?" 刚洗的内裤还在窗台上飘扬,铁证如山,我也懒得辩解,"总归不是你。" 他还来了劲了,"那是谁?" 我随口报了一个电影明星的名字,傅骁很不屑,她有什么好! "有你的婷婷好么?" 话一出口便知话说快了,无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收不回来了。我只得老老实实交代,"那天晚上你说梦话说的。" 他有些尴尬,"她不是我的谁。"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大概是婷婷的女生亲得火热还彻夜未归,这也能叫不是我的谁么? 我不自量力但发自肺腑,"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个女朋友比较好。" 他不说话了,想法不一致没必要互相争论。 过了很久,他才问我:"游攸,你相信爱情么?" 我看他良久,"相信。" "真好。我上次去你们家就特别羡慕你,我爸和我妈一年都不会在一起吃一顿饭。" 我坐下来,听他慢慢说。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生下来,这样我就可以投胎去一个像你一样的家庭,这样多好啊……" 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再次感激上天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恋爱结婚,但至少现在,我不想把我交给任何一个人。" 我有点心疼他,"你会遇到那样一个人的。" "但愿吧。"他说。 傅骁的脚慢慢好转,他主动提出要去上课。我考虑再三,决定给自行车装个后座,但末了还是很怂地跟他说,"我不确定能不能栽得动你。" 傅骁倒是无所谓,心安理得地落座,催促我快点。因为傅骁的伤脚,我们着实过了几天形影不离的日子,方意忍不住调侃,"你们现在好得就快睡一张床上去了。" 傅骁搂着我的肩,笑容坦荡,"小游子伺候朕有功,要大赏。" 我问:"赏什么?"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作罢,"小游子无欲无求,朕不知小游子喜好。" 我心中默念,喜好男,你就不错。 面上还得一本正经,"你赶紧好全了,少折腾我就是赏赐了。" 傅骁眉眼皆是笑意,跟不要钱似地散发男性荷尔蒙。 等到傅骁的脚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着也该回一趟家了。想起傅骁说起他的遭遇,心中不忍,于是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那晚上怎么睡?" "那还是算了吧。"我说。 "别啊,"他急了,"我睡哪儿都行的。" 但是一个病人怎么好让他随便睡,那我就再忍受一晚上小恶魔吧。 傅骁一瘸一拐地跟我回了家,母亲见着他跟见着自己亲儿子似的,关切得不行。游臣也眼泪汪汪,"骁骁哥哥,你脚还疼不疼啊。" 我鸡皮疙瘩又掉一地,"臣臣,你叫傅骁什么?" "骁骁哥哥啊……" 我忍下心中不适,耐心跟游臣解释,"你要叫傅骁哥哥,知道么?" "哦……" 小孩子听话,我再也不用掉鸡皮疙瘩了。 傅骁悄悄问我,"那天晚上是不是看了我微信?" 我想也没必要瞒他,"不小心看到的。" 他笑着问,"很恶心么?这个称呼。" 我重重点头。 母亲又开始数落我,"游攸你也不早些跟我说,我给骁骁煲个大骨汤啊!" 我一口米饭差点喷出来,"妈,你叫他什么?" "骁骁啊!" 我正要说话,傅骁开口了,"阿姨,您以后叫我小傅吧,叫着顺口,况且我跟您差着辈分呢!" 母亲喜笑颜开。不知道傅骁平时是不是就这样哄女人的。 晚上睡觉,我主动要跟臣臣睡,母亲说什么都不同意,"你还要上课,睡不好怎么行?" 我说,"妈,臣臣多跟我睡几晚就好了。" 母亲这才勉强答应。 洗澡的时候,母亲死活要把我赶进浴室帮傅骁洗,我说什么都不听。没办法,我就蹲在浴室里眼观鼻鼻观心,"你洗你的,别管我。" 傅骁哈哈大笑,"要不你跟我一起洗得了!" "我没有跟人共浴的习惯。" 傅骁又笑,"游攸,你白长了一米八的大个啊!" 母亲第二天一早就给傅骁煲好了大骨汤,一边端给傅骁一边跟我说,"你自己也乘一碗去。" 傅骁接过汤,把母亲哄得乐不拢嘴。相比之下,我大概才是那个假儿子。 晚上我们回去,母亲左叮咛右嘱咐,一定要好好照顾傅骁。 我拍着傅骁挺直的脊背,"妈,你也不看看人家多壮硕,这也需要人照顾么?" 母亲不管,只说下周再一起回家。 傅骁一路上都很开心,看来他恭维我母亲的那些话至少有一半是发自他内心的。 时间过得飞快,傅骁的脚彻底好了,我们也快要期末了。司明和方意平时就是模范学生,我和傅骁懒散了点,但是考试周也乖乖去自习。想来过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傅骁依旧非定期地夜不归宿,不过都刻意不选在周末。大概是因为我母亲每周都有邀请他去做客。我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我父母,便没有再阻拦。臣臣跟我睡过几次,弹簧腿终于老实了。 一切都是平静祥和的模样。我对傅骁的那一点冲动克制得很好,生活上更像个好兄弟。 变化发生在考试结束后。方意提议大家庆祝一下,考试周大家都太压抑了,几乎是全票通过。我和司明还想去吃火锅,但是方意明显不满足这样的小聚会了,他提议我们去酒吧。 傅骁挑挑眉,"我都可以!" 司明还有些犹豫,就被方意架走了。我和傅骁走在后面。 傅骁问,"游攸,你去过酒吧么?" "没有。" 傅骁又问,"游攸,你还是处男吧?" 我脚步停顿,看着他眉眼飞扬的笑脸,心情特不爽,"是不是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儿。" 我们打车到酒吧街,这里的夜晚很热闹,路上人很多。方意带着我们进了一家很是热闹的酒吧,吵得我头有些疼。我们要了一个卡座,几杯酒下肚,方意他们都去跳舞了,傅骁问我去不去,我摇头。他说,"那你就留在这里喝酒,我们待会儿回来。" 我喝了几杯酒肚子有些涨,于是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刚站起来才发现头有些晕,慢吞吞走到卫生间,刚拉下拉链就听见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一个壮硕的大汉从背后抱住了我。 他在我耳边念叨,"今天是什么运气,竟然让我看见这样的极品!啧啧!"说着舌头就要往我耳朵里伸,我恶心地泛起干呕,奋力挣脱也只能让他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