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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持家,谁娶了你当真有福气了。” 回去的路上,姜侯一直逮着叶淮宁问,“那真是你的车?” “嗯。” “二哥,你到底干什么的呀?兄弟以后跟着你混了。” “四处溜达,挖挖坟,刨刨土。”叶淮宁漫不经心地说。 “盗……盗……墓?!!”姜侯不可置信。 叶淮宁一个爆栗,“我就差把红领巾戴在身上了。这么根正苗红的人,你看不出来?” 开个玩笑都不懂,姜侯绝对是他见过的外表和内在最不相符的一个人。当初帮他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错误。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要说屁是香的,你信不信?” 呵呵,可能信吧! “我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叶淮宁淡淡地说。 “跟我一样呗!不过,我怎么没你过得滋润?” 同样是收集和买卖古董的,姜侯看自己黄皮糙肉,再一看叶淮宁细皮嫩肉的,生活质量就不在一个档次。 叶淮宁似笑非笑地看他:“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没被饿死也算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心碎了一地(ノДT),有几个宝宝又离开了我。。。。喜欢的可以点个收藏啥的,让我有动力写文,以后要多跟大家互动。第一篇文,有不喜欢的也可以提出来(?ω? ),别怕,我撑得住! ☆、chapter14 姚美娟正在店里,有一个男客人,她原先正聚精会神地给人家理脑后的头发,余光突然从镜子里瞥到外面,一抹清隽挺拔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条街,那样身影也就属于一个人。 她一下子春`心萌动,小兔乱撞,手下立刻不稳,微微抖了抖。底下那颗脑袋立马豁了一块,露出浅黄的头皮,像绿茬茬的草坪里突然被拔了一块。 姚美娟顿时感同身受,头皮一阵发麻。 好在面前的男人没有察觉,从镜子里眉飞色舞地看着姚美娟,唾沫横飞,从天南侃到地北,仿佛在力证自己见多识广,是个成功人士。 “李哥啊,最近流行一种新发型,我看你这头型挺适合的!”姚美娟拿着推子,从镜子里看对方眼睛,装模作样地前后左右细细打量。 “是吗?”李哥有些惊喜。 “是啊,绝对帅到爆表。” “那行,你给我整一个呗。” 姚美娟抿着嘴,憋笑。将豁了的那块往下全都剃光了,又从耳朵两边推上去,直直的两条平行线。 片刻—— “好了!” 她站起身抖抖褂上的头发屑,取下李哥身上的围兜。 李哥站到镜子前,勾着脑袋,装叉地向后撸了一把头发,“还成。” 后面怎么样他也看不到,两边少了点,但看上去蛮清爽的,这发型还真没见人剪过。 他一走,店里就没了客人。姚美娟关上门走近里间去换衣服,想着待会儿要不要去叶淮宁那边转悠一圈。 ———— 叶淮宁上楼收拾东西,姜侯就搬了他的老爷躺椅坐在门口,温暖的阳光照得他昏昏欲睡。 这样的日子惬意又舒服,他双手垫在脑后,喟叹出声,叶二哥真是会享受。 对面理发店里走出来一个人,从姜侯面前走了过去,姜侯眯着眼睛抬头,突然噗哈哈地大笑起来。 躺椅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嘎吱嘎吱作响,像哈尔的移动城堡一样,动两下仿佛就要散了架。 那人驻足,略带不满地望他,“你笑什么?”。 “咿~”姜侯哼哼唧唧地拿袖子去抹笑出来的眼泪,“兄弟!你是我见过除了三胖,最适合这个发型的人了。” 听不出他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李哥就问,“三胖是谁?” “三胖啊!”姜侯想了想,“一个做作到可爱的小胖子。” 可爱总不至于是骂人的词语吧!李哥语气稍微缓和。 “是在你家对面剪的,手艺不错。” “嗯,改明儿我也去剃一个。”姜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李哥瞅瞅他那月球表面,讪讪地笑,“你可以去试试。”然后昂首挺胸走了。 他一过去,秃秃的后脑勺就进入姜侯的视线,姜侯又闷闷地笑开。 “笑什么呢?”叶淮宁拿着块毛巾走了出来。他换了一件休闲的黑色连帽套头衫,头发湿漉漉的,更显墨黑,鬓角边还滴着水珠。 手一扬,毛巾把姜侯兜头罩住。 姜侯扯下毛巾:“你家对面这理发店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头子开的哟!我怀疑他天天看新闻联播。” 叶淮宁看过去。玻璃店门关着,三色转筒不知停歇,螺旋条纹上上下下。 店面很朴素,就是一般的理发店。 他突然想起,之前有个傍晚,那转筒旁边似乎站着一个女人,跟他打过招呼。 他扯扯嘴角,“你可以去理个发再回来洗澡,我忍你这个发型很久了。” 脚尖在地上踮了两下,躺椅又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姜侯看着头顶叶淮宁前后来回晃悠的脸,无比愉悦地说,“清之妹子说过几天带我去美发沙龙呢!” “是吗?那恭喜你了!” “你不用这么酸溜溜地讲话,你该考虑考虑,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哥。” 叶淮宁一身黑衣,脸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他带着睥睨众生的眼神,从上而下睨着姜侯,“你该考虑考虑今晚要不要去睡大街。”说完,转身进屋。 “嗨,开个玩笑而已,我是该改口叫嫂子的。”姜侯折过身,努力朝屋里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叶淮宁哒哒哒地上了楼,姜侯放心了,重新惬意地平躺下来。 刚眯了小半刻,突闻脑袋顶上划拉一声,二楼阳台的窗开了,他惴惴睁眼。 一团黑色的东西如杀器一般迎面从天而降,姜侯吓得以为是自己还未来得及面世的行李,赶紧伸手抱住。 扑鼻的茉莉花洗衣液的香气。 姜侯摊开这件大号卫衣,又恢复了活力,“哎呀,二哥,没想到你喜欢这么娘气的香味啊!” …… 夜幕降临,四下无声。 空气中静得仿佛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饭桌前,叶淮宁和姜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中央的两碗清汤挂面。 姜侯洗完澡后就穿上了叶淮宁的大号卫衣,依然紧得绷在身上,胸肌肱二头肌被勒出形状,像暴力的斧头帮。 许久,叶淮宁扒拉过去一碗。 “你就是这样招待兄弟的?”姜侯控诉。 呵呵,这还是我从碗橱里搜到的!不然你只能饿肚子。 姜侯拿筷子抄起一坨毫无卖相的面,“不是,你买得起四五十万的两个轮儿,都不能给我整点儿带油水的?” 叶淮宁哐地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