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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放下了从前瞧不起黑五类的有色眼镜,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阳光下,男人的俊脸上覆着一层薄汗,汗珠蜿蜒着从他高/挺的鼻梁滚落至颈间,胸口。紧实有力的胸肌将背心撑得紧绷绷的,提水桶时,他古铜色的手臂便贲张出一段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 何燕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中小鹿乱撞,扑通扑通地心跳快的要从嗓子了跳出来。 “燕子,走了。” “哦。” 何燕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埋头称鱼的冯希文,跟在钱小蝶身后出了冯家。 是啊!她从前怎么就没想到冯老大呢? 虽然他成分不好,家里还有两个拖油瓶。但两个小的年纪小,只要她跟她娘一样,拢住了男人,那两个小的还不是任她揉搓吗? 越想,何燕心越动。冯老大人长得俊,如今又能挣钱。不行,她得趁其他人发现他的好之前早早把他定下来才行。 想到这,何燕加快了脚步,兴冲冲得冲回屋细细做起了打算。 傅静秋今天只用带第一节课,和另一位老师打过招呼,她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没想到刚出办公室,就被跌跌撞撞冲出来追她的冯希琴拉住了衣角。 “傅老师,等一下。” 傅静秋回身半蹲在小姑娘身前,“怎么了?是不是想回家?小琴,你一会还有课,可不能中途跑回家。哥哥还在教室呢。” 冯希琴摇了摇头,踮起脚尖凑到傅静秋耳边说道:“傅老师,我大哥也想学习呢。可是他没有老师,笨笨的都看不懂。” “你能不能也给他当老师啊?” 傅静秋惊讶的挑了挑眉,“你说你大哥也要学习?” 冯希琴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说,以后会带我们去看大海。大海特别蓝,特别好看。为了大海,所以要学习。” 小姑娘比划了半天,傅静秋才靠着半猜半蒙听懂她的意思。 原来,冯希文也要参加下半年的高考,不愧是重生者,他把他的人生规划的很好。 傅静秋眯了眯眼,伸手拍了拍冯希琴的小脑袋,“老师知道了,老师会帮忙的。马上就要上课了,快回教室吧。” 离开了学校,傅静秋想了想,回家拿了几本书,转头向冯家走去。 中午太阳正热,下一波来送鱼的人定在了傍晚。冯希文便关了门,准备随便做点东西将就一顿。 没想到还没开始做饭,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以为又有人过来送鱼,却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纠结的傅静秋绞着手站在门外。 少女轻/咬着红唇,柔/嫩的小手纠缠成了一个个白玉小结,见他开了门,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手里的书塞到了冯希文手中。 “我听小琴说,冯大哥你也要考高考。” 似乎担心被打断,少女一鼓作气的说道:“这是我总结的一点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看着笔记本上娟秀的字迹,冯希文眸色渐深,他随手翻了翻笔记,淡淡说道:“我看不懂。” “啊?” 傅静秋红唇微张,浓密的睫羽茫然的乱颤着,“那……那怎么办?” 少女微垂的睫羽仿佛蝶翼,纷飞间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撩/拨。冯希文咽了咽喉,暗暗伸指摩挲了书面片刻,哑着嗓子说道:“不如,你来教我?” 第140章 七十年代 “我?这不太好吧……” 傅静秋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然而却被冯希文打断,“为什么不好?” 男人双眸幽深似湖, 黑漆漆的仿佛藏着别有意味的情绪与谋划, “我没读过几天书,不比你, 是县中学的优等生。也是, 我基础这么差,还是不要耽误你的时间好了。” “不是这样的。” 傅静秋慌乱的摇头道:“一点也不耽误, 冯大哥,我愿意帮你。” 少女圆睁的杏眼亮晶晶的,里面装满了他一个人的倒影。冯希文面上不动声色, 心脏却扑通扑通的乱了节拍,他咽了咽喉, 不自觉的放柔了声调,“好,谢谢你。” 他侧身让傅静秋进了小院, 第一次有些赧然家中的凌/乱。 小院里摆满了木盆,木桶,空气里甚至散发着淡淡的鱼腥味。 “不好意思,家里乱了点。对了, 你吃饭了吗?” 想起家里也没什么能招待客人的, 冯希文又急匆匆的进屋开了柜子, 拿出上回在省城买的桃酥, 冬瓜糖, 一股脑的塞进了傅静秋手中。 时下物资匮乏,傅静秋不好意思的将点心放在了桌上,“没关系,我吃过了。”话音刚落,傅静秋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她白玉似的小/脸瞬间胀得通红,如坐针毡一般羞愧难安。 冯希文却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累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吃午饭,这不,肚子都抗议了。” 他弯腰从水盆里抓了一条鱼,为难道:“你看,我这这么多鱼,可惜我就是不会做。” “本来打算馒头配水打发一顿的,好在你来了。要不,你帮我一把行吗?” 傅静秋偷偷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他在巧妙的照顾自己的自尊心。心里越/发感动,至于帮他做饭,她对他心里有愧,哪里会拒绝呢? 她点了点头,起身卷起来袖子,“行,我帮你做吧。” 狭窄的厨房里,傅静秋蹲在灶台下,慢慢的往里面塞着枯枝,她鼓起脸颊吹了吹,等到灶膛里的火苗烧起来了,这才起身往铁锅里倒油。 冯希文嘴上虽然说不擅厨艺,却默默的帮她把鱼处理的干干净净。 等到油锅烧热,鱼伴着姜片煎到两面金黄时,再加水煮开,不过几分钟,奶白色的鱼汤就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 最后撒上葱花,一碗鱼汤就做好了。 冯希文抱臂倚在门边,安静的看着傅静秋柔美的侧脸,他看得很仔细,仔细到连傅静秋伸手掸发时露出的耳后那颗小红痣都收入了眼底。 “汤好了。” 傅静秋揭开锅盖闻了闻鱼汤,又拿筷子戳了戳另一边灶台上煮的馒头,笑眯眯的扭头看向冯希文,“冯大哥,你可以吃饭了。” 冯希文却拿了两个碗,“不是我,是我们。” “就当成是学费。” 他提前堵住了傅静秋的拒绝,将鱼汤端进了堂屋。 傅静秋磨蹭了片刻,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我饭量小,吃不了一个馒头,半个就够了。” 冯希文用勺子将鱼肚上的肉拨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