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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被废了,还希冀用去挽回他。 这样炽热的爱,几乎能把冰川融化吧,但到底没有融化他。 我大概便是这个时候喜欢上她的吧。 那年是05年,而现在已经是16年。 原来我爱了她十年。 最初的喜欢,带着心疼,带着几分怒其不争。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爱这回事是没法争。 我慢慢长大,我看了,我看了陈宝国版的,看了很多相关的史实资料。 刘彻的功业值得我们每个人骄傲,而阿娇大概是在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手中下场最好的。 巫蛊重罪,却只是废居长门宫,一应供奉还像从前皇后时。 而同样是巫蛊,汉武帝亲手杀了女儿逼死了儿子。 中说“孝武陈皇后……使有司赐皇后策曰:‘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后数年,废后乃薨。葬霸陵郎官亭东。” 数年?到底是几年?这么一个模模糊糊的结局,会不会她其实都没有死? 于是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曾爱过她? 历史太远太浩瀚,千百年间中谁能说得清呢? 我怀着这样一腔热血开始写,不知道要存稿,更不知道可以申请青云。 三分钟热度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到了六十多万。 从前看书时特别讨厌断更的,但是现在我开始有些理解。 哪怕再对自己说为了兴趣不要计较那些成绩,但是人就是这样,努力了就总想能有收获。 我从六月末开始写,已经有快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我的点击推荐订阅真的少的惨不忍睹,上架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只得过一张月票。 我无数次忍不住问自己,真的有人看吗?真的有人喜欢吗? 网文界每年都有无数人进入也有无数人挥泪而别,我在坚持什么呢?干点什么不好呢?每天花上四五个小时写的,还没有人看。 大家都对我说结文算了。 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给阿娇,舍不得把从前的满腔热情变成一个笑话。 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既然我的初心是好好写完这个故事,我就该对它负责。 写下这些话,给一直迷茫彷徨今后还将继续这样心情的我。 谢谢大家最近的推荐票、月票、打赏和评论,每天刷后台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也许你甚至并不看我写的什么,只是顺手投给了我一张推荐票。但在我看来,却是给了我一盏灯,一盏照破黑暗的灯。 再次谢谢大家! 真想爆更一下~ 没有存稿还写的慢好痛苦啊。爱你们,手动比心~(。) ☆、第两百四十七章 醒来 母女俩三年未见,一个以为此生永无相见之日,一个以为已经阴阳相隔。终于相见,恍惚以为是梦里,直哭了三刻才醒悟过来还有旁人在场。 阿娇扶起馆陶后,上前同隆虑见礼。“大嫂,和大哥一向可好?昭平都老大了吧。” 满脸泪痕的隆虑听得阿娇这么一问,又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她上前握住阿娇的手,哽咽道:“你大哥就你这么一个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一样。忽然听说你去了,伤心的不行……”又想着弟弟刘彻没了她后痛不欲生的样子,说着说着到底又哭了出来。 她的泪大颗大颗掉在阿娇被握住的手上,滚热湿润。 隆虑是刘彻三姐妹中同她关系最好的,她的泪,是真心实意为阿娇掉的。 阿娇心酸不已,正想扯出点笑容宽慰隆虑。 隆虑却马上抽回只手去拭泪,笑道:“都怪娘,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您一哭弄得我也忍不住。阿娇好容易回来了,我们一直哭算怎么回事?” 她说着就左手挽过馆陶,右手牵着阿娇。亲亲热热地说:“走,咱们去见见阿爹。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顿团圆饭,你大哥二哥见到你绝对高兴疯了。” 馆陶破涕为笑,在隆虑脸上点了一下,说:“你啊,人说长嫂如母,你这哪有个长嫂样子?自己哭了,赖我?” 隆虑一面挽着馆陶同阿娇出门,一面笑道:”是是是,我赖皮。“ 阿娇瞧着婆媳间的相得,不免会心一笑。 到底没有因为自己耽误了隆虑。 三个人相携着出了院子,雪舞同乳娘林氏跟在身后。走了一段,馆陶才想起问雪舞,阿娇便说是侍女。正想着怎么跟她解释自己的出宫回宫和雪舞身份时,却不料馆陶回身亲手从腕上褪下一只祖母绿的手镯,慈爱地望着雪舞道:“好孩子,拿着。” 雪舞望向阿娇,见她含笑点头,方才接了,又行了一礼:“谢长公主赐。” 馆陶见她进退有度,气质不俗,就更为喜欢了。 她回身后却没有继续着之前的话题问阿娇,就如她之前说的只要阿娇回来就行。 她怕阿娇有难言之隐,索性便不问。 阿娇心里明白,又几乎落下泪。 她扬起脸,让炽热明媚的阳光晒干眼里的水雾。 十二年了,她有整整十二年没有回过家了。 从前的小树长成了大树,这里多了盆兰花那里少了株柏树的。 来往的侍女们都是些生面孔,一个也认不得。 家中很有些变样,阿娇想。 但是一进了阿爹的院子,她几乎以为回到了椒房殿。 从前雅致简洁的只种了两棵松树的院子,竟然变成了花海。 阿娇怔怔地望着满眼碧绿中雪白的茉莉、火红的紫赤薇、粉红的玉堂春、淡蓝色的绣球花……,但凡夏日能开的花院子里都有,满墙还爬满了蔷薇花,真真是花海一片。 馆陶见了她这副模样,心下苦涩地低声道:“这都是你爹栽的,说你喜欢,他看着也高兴。”她停顿了一下,语气沉重地道:“娇娇,你还不知道吧。你爹病了……”眼见着陡然回过头来水光满眼的阿娇,语气又柔下来几分,哄孩子般地道:“没事,别怕。没大碍, 你回来了你爹一高兴就好了。” 阿娇知道底细,听了馆陶的话险些又要哭出声来。 这一天,实在比过去的哪天都哭的多。 她轻声道:“娘,我都知道。我听彘儿说了,他把我送回来的。” 阳光下她的脸白皙透亮,神情宁和。 就这样如无其事地提起刘彻,提起自己怎么回来的。 她知道馆陶想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馆陶担心她。她索性说破,叫她不用担心。 阿娇说完这话便疾步往里走去,“我得赶快去看看爹。” 馆陶站在绿荫下,一见着阿娇就胡思乱想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她还叫陛下彘儿,又是陛下送回来的,不是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