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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什么花样……对方做了一切作为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但他们不是恋人。 他们从不接吻。 马思有时候觉得季冬桐看她的眼神就好像上课时老师在做实验,他抚摸自己的双手冰冷得就好像在抚摸什么实验器材。她一直忍耐着,季冬桐确实也不曾亏欠她,直到后来她好像真正有了喜欢的人,知道看喜欢的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就鼓起勇气和季冬桐说了分手。 她哭着和对方道歉,说自己以前不应该那么做,希望他能原谅她……她哭的凄惨,好像已经预料到恋情被阻惨遭折磨的未来似的,实际上季冬桐食只是半惊讶地挑起了眉,动作自然地避开了女孩凑上来的布满泪水的脸,淡淡的说,好啊。 季冬桐的第一次恋爱持续了半个学期就这么结束了,他牵过女孩的手,也有买了单车让女孩坐过后座。他接触过少女柔软的胴体,并以此认定自己的性向没有问题。 之后他也对着A.V里各色的女.优解决过生理需求,那真的就是“解决”,像一团团被扔进垃圾篓的纸巾一样,一次性又皱巴巴,谈不上任何什么享受不享受。 然而在他真正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他的感受和现在对着电脑自己打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自己粗糙的掌心换成了一个更柔顺而神秘的地方,体验感也许好一点,也许没有。 季冬桐曾经为了确保万一也放了G.V看过,他看着电脑上交缠的人体,并不觉得和异性之间的性.交有什么差别。年轻的身体对屏幕里传出的暧昧的水声和黏腻的呻.吟十分本能的有了反应,季冬桐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确定和看男女那回事儿的片子的感觉相差无几之后就关了视频。 本来就是看见墙上有个洞都想捅一捅的年级,季冬桐倒回床上,一边百无聊赖地抚慰自己一边零碎的想着别的事。他仰着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床头上绑着的一个铃铛——那是老季给的新年礼物,借由陆锋转到了他的手上——几乎是在脑中出现了“陆锋”这两个字以后一股抓心挠肺的刺激感就像鞭子一样抽在了他的后腰上,顺着弓起的脊背一路麻到了大脑。原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自己掌心的触感只借由了“陆锋”这个名字就产生了和平时天上地下的感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在脑中一遍遍抚摩着这两个字,直到在某个顶峰高.潮突然而至。 在那天季冬桐终于明白,能硬和想硬是不同的——正如性.交不同于做.爱,本能不同于爱欲。压抑敌不过渴求。 在认清事实之后季冬桐相比起一般人来说更快地接受了对自己的养父抱有特殊情感这件事,他除了恍然大悟的惊讶和无奈,甚至不觉得意外和惊慌。 因为陆锋是在是太好了,他这辈子就只有遇见了他这么一件好事。 喜欢上对方大概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陆锋知道而已。 因为男人并不需要他的喜欢。 身边的男孩拱进了怀里,把季冬桐挤得回了神。他这才发现自己盯韩东他们盯的时间太久了,让他身边陪着的那个误以为是他也起了什么兴趣。 对面韩东已经对身下的壮男开始了十八摸,兴奋得连自己的屁股蛋子一直被别人捧着揉都不知道。 季冬桐阖上眼,任由怀里人用软绵绵的嘴唇一下下碰着他的锁骨,在对方滑下去,脸要往他胯.下凑的时候才拿鞋尖抵住了男孩的肩膀。 “算了。”他笑了笑,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推过去空了的杯子,“你就负责倒酒。” 玩到三点两人才从夜场出来,韩东的嘴和眼睛一起肿了。打啵也是个体力活,韩东困得直眯眼,叫了车就走了。 季冬桐看了看毫无反应的手机,不是特别想回去。 夏天刚刚结束,九月份的天气还留着夏日的余温。但那是白天的事,夜里就很凉,还起了一阵阵风。季冬桐把敞着的外套拉链拉上,领子也竖起来,拉链一直拉到下巴。他把半张脸埋进去,只露出半个直挺的鼻梁和一双眼。夜场楼上花花绿绿地灯光落进他黑色的眼睛,像只凝视着黑夜的猫。 他漫无目的地顺着旁边的马路走了一会儿,拐过弯来的时候正撞上夜场的侧门动了动,燕袁走了出来。 季冬桐和他面对面看了一会儿,发现那就是半个小时之前在他怀里的,卸了妆的“少爷”。 对方好像也没有料到这么快又能碰上他,还是在下班时间,有些拘谨地笑了笑。 “季少,还没走呢?天冷,快回去吧。” 夜场除了特殊要求的客人确实是不怎么时兴用童工的,燕袁是大学辍学。他长了一张娃娃脸,化了妆之后就更显小,现在脸上没东西了才看出几分成熟来。 “唔。”季冬桐应了一声,他看见燕袁手上拎着的东西,问了句,“手上的是什么?” “啊……这个,是我给家里小孩带的宵夜。” 手里的手机安安静静的,还是没有反应,季冬桐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会儿,忽然说。 “你自己养家?不容易吧。” “不容易。”燕袁愣愣地回了一声,又反应过来补充一句,“……也还好。” 季冬桐点点头,把手机放到兜里。 “陪我去吃个宵夜,算你加班费。”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这个点附近没有什么店还开着,燕袁去了24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两杯热奶,把其中一杯给了季冬桐。 他原来以为对方这样的大少爷应该对这种兑了水的奶茶感到嫌弃,实际上季冬桐什么都没说就接了过去,然后和他一起蹲在了超市门口。 超市里的营业员往外面看了他们几眼,不过估计是这个点也没什么客人了,没有出来赶他们走。 两个人都把外套领子竖起来包住了脖子,季冬桐大半个手掌也缩在袖子里面,只五个指头伸出来捧住热奶。他用嘴唇轻轻磕着杯沿,没有喝,杯盖上打开的小口氤氲出模糊的热气,才升上去一点就被夜风吹散。 燕袁喝了口奶茶,用被奶茶杯烫的热乎乎的掌心贴了贴脸,他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而季冬桐始终安静着,好像没有说话的打算。他们就这么在凌晨三点的超市门口沉默地蹲着,直到他腿麻了,忍不住换了个姿势用塑料袋垫着在地上盘腿坐下,才听到对方说。 “讲讲你的事。” “我的事有什么好讲的……” 燕袁随口就接了一句,当抬眼接触到季冬桐冰凉又不容置疑的目光时又咽下去接下来的话,停了停之后转了口风。 某个伟大的作家在一本书里提过,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话也不尽然,因为大多数的家庭,其不幸都源于贫穷。 有一个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