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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千多个日夜。 “你们这的房子好像都差不多,都挺简单。咦,这就是厨房?”黄粱对厨房最感兴趣,觉得锅碗瓢盆样样都有趣。 云润生跟在后面,“是的。平时我就在这做饭,弄的很少。” 黄粱回头,一把勾住云润生的脖子摇晃:“那你现在赶紧做饭,我肚子饿了,想吃肉想吃美味。我就在旁边看你做饭。” 云润生微笑,再次抱紧怀中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欲/望,嗓音沙哑难耐:“吃饭之前,先吃点别的。” “……你要吃什么?”黄粱被挠的腰痒痒。 云润生呼吸粗重。 “吃你。” 一时间,狭窄的厨房里热火朝天。 第76章 你个迷糊 厨房、客厅地毯、沙发、洗手间, 卧室…… 这间三室两厅的房子对于黄粱来说真的只有麻雀小,一个客厅还不如他的龙床宽敞。可这间小小的现代化屋子却五脏俱全温馨十足,久别重逢的二人热情沸腾, 云润生点起了火苗, 那小小的火星子瞬息燎原,情到浓时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云润生还是黄粱都不曾这般放纵过, 终于见面的二人谁都没有过问太多的关怀,当拥抱在一起, 一切都在不言中。感受着彼此滚热的体温和浓浓的思念, 仿佛几年来再多的愤怒、怨怪都随着滚落的汗液烟消云散。 有任何事情和问题, 等下了床再说吧! 两个人几乎都下意识地抛开了所有困惑,只单纯的沉溺于酣畅淋漓地快感中。 没有废话,没有双修, 只贪念此时此刻的缠绵拥抱。 一天后,两天后,三天后…… “林枫队长你去哪?” 拎着一袋生活用品的林枫晃了晃袋子,看向队员们微笑道:“我去老大家看看,给老大送些东西过去。我估摸他们应该用得着。”他可是相当体贴的徒弟呢, 还买了不少避孕套和润滑剂!而且很识趣的没有第一天就送东西去, 拖延到今天早晨, 这个时间段过去, 云老大肯定已经续完了相思之苦。 围住林枫的几个队员相视一笑, 其中一人打趣道:“林枫队长,我劝你最好别去自讨没趣。云老大十有八九还没起来, 你去了也是白去。” “不能吧,云老大已经三天没出门,也没看到他来食堂吃东西,他家里来了新客人,我想肯定需要换洗的牙刷毛巾等等生活用品。” “呵呵,云老大要是需要早就吩咐下来了。你巴巴跑去,是不是另有所图啊?” “我还能图什么,就是去尽尽心。不说了,我这就上去。” “哈哈哈,等你吃瘪回来。” 林枫被说的有些忐忑,小心翼翼跑到顶楼,还没走到云润生的房号前,耳中便率先听到了细碎的声音,紧接着,他便脸色爆红脑子轰热,双脚顿时黏住,再也迈不出一步了。 真没想到被大火猜对了,云老大到这会儿真的还没起来! 顶楼就住了云老大一户,也难怪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咳咳,林枫不敢多听墙角,将东西放在门口,转身飞快跑下楼,他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被云老大一个火球穿墙砸过来,死的冤枉。 “哈哈哈,看你落荒而逃的样子就知道干了蠢事。”队员们轰然大笑。 林枫无奈:“行了行了,你们都是老司机都厉害。有胆量在云老大面前去开玩笑,看你们也不敢。” “额,我们又不傻,哼哼。” 少年们互相说笑玩闹,不出任务的时候无比快乐,全身心都是放松的,该玩时玩,该练时练。何况云老大回来后,林枫又紧接着成为修者高人,他们的队伍已经强大无比,每每出任务心中更加自信安定。日子慢慢地似乎越过越好。 笑闹间,一身白大褂的秦宽突兀走来,林枫第一个收敛了笑容,不悦地打量秦宽。 “林队长,请问润生还在不在基地?我找他有点事。”秦宽单手插在衣袋里,温和地看着林枫。 “找什么找,我们老大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吗?”另有少年顿时不屑反嘴,冷漠的瞪着秦宽。 秦宽只面色微变,继续道:“确实有事。” “云老大正在忙,恐怕抽不出时间招待你。等他有空了我问问他。”林枫面无表情地应答,极其敷衍。 “你是医疗研究部,老大是战事部,你们能有什么事好说。老大和他爱人久别重逢,正浓情蜜意地哪有空见你。做人要学会看脸色,知情识趣。”真是不要脸,一枪差点打死老大的人还有脸跑来走动,老大没找他麻烦已经是仁至义尽。 “那我下次再来。”秦宽头也不回离开,倒是爽快果断。 “真是讨厌的家伙,阴魂不散。”队伍里有人嘀咕。 林枫叹气,沉默不语。 “你们说,秦宽是不是对老大有那个意思?我听说末日之前,老大和秦宽差点要结婚?” “狗屁,绝对没这种事!” “就是,我敢打赌,老大以前绝对没有心上人,很迟钝的好不好!” “我看是那个秦宽自己散播的消息吧,无非是看老大厉害了想抱大腿。可惜,我们老大早就心有所属。” “没有也轮不到他,想想以前他每次见了老大就那副深恶痛绝的狠样子,呵呵,老大看得上他才怪,又不是犯贱。” 顶楼卧室中,面色潮红的少年眯着眼,有点儿心不在焉。 搂着他的云润生气恼不已,使劲晃了晃:“这时候你居然走神?” 怀中的少年低叫一声,恨恨道:“还不是你徒弟跑来打扰了我。多亏我心血来潮放长了耳朵,不小心听到一些秘密。” “什么秘密?”一直专心致志的云润生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黄粱咬牙切齿,使劲掐云润生的肩膀:“以前你只简单告诉我你唯一的医生好朋友差点一枪打死你。可是你却没坦白,那个叫秦宽的和你青梅竹马,还有婚约关系?” 努力耕耘的云润生吓一跳,脱口道:“没有。你听谁胡说八道?这就是纯心挑拨你我的关系!我和秦宽是发小,他比我大几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比一般的朋友关系更好,更像亲人吧,两家住得近走得近。但是除此之外当真没有别的关系。” “呵呵,还亲人呢!”黄粱狞笑。 云润生语塞,无比头疼:“什么婚约根本不可能。我又不喜欢他,也没听说他喜欢我。既然彼此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有婚约之说,无稽之谈。我承认以前除了父母师父,我最看重的人就是他,小时候在病房里多亏了他一直陪着我。但是我杀了他父母后,以前的事就斩断了。” “当真?”黄粱挑眉质问,想着云润生小时候体弱多病,确实可怜。 “千真万确。”云润生深感冤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