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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衫,坏心眼地隔着最里面的衬衫在胸前滑动,陆景之有些气息不稳。 耳蜗立马被舔了一下,靳洋在他耳边轻笑着说,“本人亲自到场,你还不满足?” 靳洋的指甲刮过陆景之胸前的突起,他“唔”了一声,身体开始燥热,陆景之放松身体,靠在靳洋的怀里。 靳洋的挑弄让陆景之抑制不住地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太妖媚,他回头寻靳洋的嘴唇,不想让那种放荡的声音从自己的嘴巴里流出来。 靳洋却把头埋在陆景之的颈间,感受到了陆景之的颤抖而轻笑出声。他舌头舔过陆景之的脖颈,另一只手随着他下巴的弧线慢慢附上他的嘴唇,灵巧的手指一边抚摸着他的嘴唇一边撬开他紧闭的牙齿,勾弄着陆景之的舌头逼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密密麻麻的进攻和侵略弄得陆景之已经有点发软,靳洋指尖的烟草香味对于陆景之来说仿佛有着催情的效用,让他的腹部闪过一阵阵的热流。但只觉得胸前是空虚的,靳洋只在背后虚抱着他。 靳洋好像已经玩够了,手指离开陆景之的嘴唇,牵出了一条银丝。陆景之的后脖颈上留下了几个殷红的吻痕,两人身上的烟味和薄荷味交叉在一起。靳洋最后松开陆景之问,“你洗了澡?”说完还舔了舔刚刚贴着陆景之肌肤的嘴唇。 陆景之“嗯”了一声。 靳洋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烟的味道太重了,他双手交叉握住套在外面的灰色毛衣的下摆,“我先去洗个澡。” 陆景之尾随着他说了句,“我跟你一起吧。” 脱了毛衣的少年头发还很凌乱,转头歪嘴说了句,“别,我洗得很快,今天不想在浴室做。” 陆景之停在原地不动了,看着靳洋把自己的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其实就只有两三件,凉薄得让人心疼。 靳洋真的洗得很快,陆景之才刚刚看了几页的合同,靳洋就已经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堪堪地围过胯部,少年的身形仿佛是用工笔描绘出来一样,线条分明。陆景之的眼睛已经不自觉地跟着那线条扫过少年的锁骨、胸肌、腹部然后是那双修长的腿。 陆景之愣神了很久之后才笑着去拿了条毛巾,“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一下,小心感冒。”他走近靳洋,抬手擦着靳洋蓬松的头发。 房间的灯光有些暗黄,靳洋栗色的瞳孔也闪烁着琥珀色的光,那双眼睛一直盯着陆景之。他不免笑着问,“怎么了?” 靳洋没有说话,下一秒一手穿插|进陆景之后脑勺的头发,捧着他的头就是一记凶猛的吻。两人的牙齿几乎碰在一起,陆景之吃痛地张开嘴,靳洋的舌头已经霸道地缠了进来,快速卷走他呼吸的节奏。 两人一边吻着,靳洋一边推着陆景之往床上倒,围在胯部的浴巾早就掉了,靳洋发狠地撕扯着陆景之身上的睡衣,最后几颗烦人的扣子直接在靳洋的野蛮和急切中崩断了。 靳洋把人狠狠地压在床上,掠夺陆景之每一个呼吸的机会。最后终于放开人的时候,陆景之的脸已经涨得微红,胸口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润滑剂在哪里?” 陆景之有些无力地指了指一边的床头柜,靳洋便翻身去寻,果然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瓶润滑剂。 两人分别三年,陆景之没有其他的情人,那个入口十分狭窄干涩。靳洋抬起陆景之的腿,直接在手上摸了一指润滑剂,有些蛮横地将手指挤了进去。陆景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私密的地方被入侵的感觉很是奇怪。 靳洋一手模仿着器官□的动作,一手撑着床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陆景之的脸被情|欲渐渐沾满。陆景之就算再怎么淡定从容,也受不了靳洋这样的眼神,他不希望靳洋这样看着他,仿佛在用刑一般。他抬头去吻靳洋的嘴唇,只是碰到一点点,就被靳洋一手按住胸膛跌回了被褥里。 陆景之的神智已经不清明了,后面的入口在靳洋的挑弄下开始自动吞吐和收缩着他的手指,一种欲、望在叫嚣着要释放,可是靳洋却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胸前空荡荡的。他好想紧紧地抱住靳洋,两人交换着呼吸,交换着彼此身体的气味。 仅仅是靳洋细致又漫长得很是折磨的前戏,就已经让陆景之的小兄弟越来越硬。靳洋熟知陆景之身上的敏感点,几乎是有点冷酷地一点点挑起陆景之的欲、火,不让他又丝毫喘息的机会。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随着靳洋抽、送的手指传了出来。最后只感觉那手指全部没入,指骨上的关节连接擦过陆景之的内壁,他全身一抖,终于长吁了一声,微微挺腰—— 那声叹息却截然而止,陆景之的身体一僵,他困惑地睁开眼睛看靳洋,双眼蒙着水雾,那个痛苦又可怜得表情完全可以激发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征服欲。 靳洋的手握住陆景之的前端,坏笑着说,“这种事情,还是要一起释放嘛。”说着一手托起陆景之的臂部,坚硬的分、身顶着他软化的穴、口。 陆景之实在忍得太难受,有些无力地抓着靳洋的手臂求饶,“让我射、出来……” 靳洋这才去吻陆景之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让你上次阴我。”挺身一用力,陆景之的呻、吟声还带着两人亲吻的滋滋水声,靡乱得无以复加。 两人本来就见得晚,等到靳洋尽兴的时候天已经灰灰的开始有点亮。两人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在脾气上陆景之还能治靳洋几分,床上的事情靳洋从来都表现得几近有些无赖。 他硬生生地掐着陆景之的那七寸,不管他怎么求饶就是不让他先射、出来。一旦陆景之尝试咬紧牙关,靳洋就会用唇舌撬开他的嘴巴,然后更大力度地去征伐他的敏感处,陆景之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也不见靳洋有任何的收敛。就算陆景之尝试去挺腰收缩,也会马上被靳洋一手按压着腹部,狠狠地摔回床上。甚至他做出什么忍耐的动作,手刚刚抓紧枕头,也会立马被靳洋强横地抓过来,十指紧握将人摊开。 靳洋果然记恨着上一次,连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到后来陆景之双腿和嘴唇都哆哆嗦嗦的,最后一次的时候,更是被靳洋弄得晕了过去,墨黑的眼睫毛上沾满了泪水,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 靳洋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做过头了,一手抓住陆景之的腰,另一个手臂穿过他的大腿,把陆景之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最终抽、送着把最后的精华射在了他体内。 靳洋仰着头终于满足了呼出了一口气,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流过胸膛。他放开陆景之,也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看着他的睡眼自嘲地笑了—— 自己也是一样的贱呐,明明就被陆景之抛弃过,还是会上床。 爱到底是什么呢?连有着血缘关系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