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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上班了,听说是直接空降成为部门经理,压力会很大吧,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虽然大哥好像没什麽异样,但秦砚心里总是梗著一根刺,有点不舒服,不用和大哥太过亲密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随著中考逼近,所有人也越来越紧张,复习的卷子满天飞,书桌上的参考资料堆得像危楼,摇摇欲坠。 这紧张的气氛,简直就像大难临头。 “秦砚,为什麽这个我老算错?” “吓?我看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接过陈海青的数学试卷,大略的演算了一次,“你到这一步不先不要化简,到後面很容易重复的。” 陈海青看了看,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後傻笑,“秦砚就是秦砚,谢啦~” 秦砚只是笑笑。 陈海青把手里的卷子卷成筒状,一下一下的拍打手心,感叹道,“终於要到了啊,中考。” “是啊,”看著墙壁上大大的“离中考还有5天”,秦砚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三年的中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秦砚你要考哪个高中?” “N大附中。” 陈海青一听立即吐了吐舌,“哇,不愧是秦砚,N大附中我就是开火箭我也追不上啊。” 秦砚只是笑笑。也许是不善良与人相处或其他原因,相对於其他人,这三年里他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但考N大附中也不是容易的事。 N大附中作为市内最好的高中,大学一本的升学率年年在90%以上,让所有家长学生杀红了眼,为那一个学位奔波劳碌,班里总会传去年某某亲戚送了多里礼找了多少人才把孩子塞了进去的事。 当初班主任曾就每个人的志愿找家长会谈,父亲当然是不会理会这种事的,因此秦砚一翻思量後决定报考N大附中,班主任也是赞同的。事实上之前学校就针对报考N大附中的学生进行摸底测试,秦砚只是低空飞过,只能祈祷考试当天正常发挥,当然,最好能超常发挥。 “不过啊,秦砚你家人似乎很疼你呢,天天都是专车接送,会同意让你住校麽?”陈海青挠挠头,在他们眼中,秦砚就是一个低调温和的少爷,家教严格,说起来似乎没有和班上哪个人深交呢。 秦砚一愣,“再说吧。” N大附中与之相对应的是严格的学习制度,是市内唯一一所强制性全宿制的高中,到高二後双休就变成单休了。 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决定报考N大附中的,父亲完全不知情,要是他知道绝对不允许,只能先斩後奏,到时再说了。 “说起来,秦砚你有逛过步行街麽?”或许是有钱人家的作风吧,电视上常演嘛,少爷要进行精英教育,家人严格监控少爷的一举一动,像是去逛步行街这种事大概是稀罕事罢。 “没有。”秦砚答得干脆。在他记忆中,十二岁之前他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家,偶尔会跟著大哥二哥出去玩,但步行街还真没逛过。并不是他有多受秦家宠爱,相反,是因为他完全被忽视,要麽扔去寄宿学校,要麽关在家里。 陈海青点点头,把眼睛眯起来,“我说,你该不会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你准备好,穿的衣服都是外国高级裁缝专门订制的吧……” “也不是啦,因为我有两个哥哥的关系,衣服都是他们帮我买的。”由於自己很少出现在宴会之类的公共场合,所以正式礼服之类的都没有,反倒是大哥在常常从美国寄来一些衣服,而二哥是从事时尚工作的,也会帮他带一些设计师非出售的样品。 两人谈话间,周围不什麽时候聚了一圈人,手上大多拿著参考资料或笔,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秦砚看著这群人很是奇怪,“大家怎麽都跑过来了?不用复习麽?” 王业很三八的挥挥手,“都到这个地步了,再复也起不了什麽效果,轻松一下也好嘛。” “就是就是,秦砚你快说嘛~跟你同学三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呢。” “中考过後就要各分东西了。” “哪有这麽夸张,虽然不同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啊,而且不是还有同学聚会麽?”秦砚笑道。 陈海青反驳,“连平时上学时间以外都找不到你,毕业後就更难了。” 秦砚哑然。 王业拿了一张纸巾作势挥了挥,抛了个媚眼,捏著嗓子,“死相!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吧,见了那些名媛千金怎麽还会记得乡下的妻儿老小~” “……” 王业是学校的体育特招生,标准的运动少年,此时装女人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 大家默然两秒,充斥著中考低压的教室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声,凝结的空气终於得到一刻的消散。 “喂,你们笑太大声了吧……”王业吼道。 “谁让你恶心。” “我要娶了个跟你一样的老婆绝对会短命。” 秦砚只是眯著眼笑。 忽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 “不如放学後去KTV”,兴在头上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马上落实了地点,王业更是兴奋道:“秦砚你会来吧~” “这个,还有5天就要考试了,没关系麽?” “怕什麽,考生最大,前几天出了个‘16岁少年不堪中考压力跳楼自杀’的新闻後,我家里的人几乎没人敢对我大小声,就差供起来了。” “就是,我前天不小心弄坏了新买的液晶电视我妈哼都不敢哼声。” 一向冷静的班长胡青也说:“这个节骨眼上,胡闹一下没什麽关系的,舒缓一下压力也好,”胡青载著一副黑框眼镜,扎著两条小辫子,性格极度规矩古板,此时她突然提出赞同让所有人惊了一下,而胡青只是推推眼镜,“那麽,现在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我亲戚是开KTV的,我来联络订位,房费摊分。” 看著用严肃面也孔组织同学去玩的胡青,王业很是吃惊,啧了两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胡青。” 於是最後敲定,放学後要去的人先回家换衣服,再到约好的地方集合。 秦砚头疼的想著该怎麽办好。 那些人问都不问他,直接就算上他了,所有人都暗暗兴奋,这时候说不去估计就跟泼他们冷水没什麽两样吧。 话说他平时也没怎麽跟班上的同学玩,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王业借著书桌上叠得高高的书本掩护,小声问秦砚:“喂,你不会想逃走吧,该不是怕你家人生气?” 秦砚点点头。 王业又说:“啧,一看你就是个乖乖牌,偶尔任性一次他们也不会怎样吧,最多骂两句。” 有那麽简单就好啦,忤逆父亲的後果他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敢反抗他。 “总之,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