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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父亲的秦瑞君看来,他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小雏狮,不足为惧。 “背德的快感,远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秦清的毫无血色的俊脸更难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谎言一样,慌乱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到阳光之下。 打开心底黑暗深处的大门,是对胞弟龌龊无耻的欲念。 秦瑞君没有理会大儿子,换了个姿势抱好怀中的人,用手臂托著少年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因为这不小的举动“噗”的一声分开,发出,白浊的欲液从豔红的穴口流中,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嗒”声,显得如此淫靡。 秦清就这样呆站著看父亲抱著少年离开,地板上的几点白浊如此刺眼。 和他一样对小砚别有居心的大儿子啊。 识破自认清高的天使的肮脏欲望,让恶魔无比欢愉。 他绝对不会告诉大儿子,秦砚是因为把他错认为心里暗恋多时的大哥才会与他发生关系。 如此美味的猎物阴差阳错之下跑到自己嘴里了,自然不会松口。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让猎物离不开他。 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 酱油瓶:先放到这里~~过两天再继续……不过,这种没文笔又米内涵的东西大概没人看吧…… 先说好~这是H练笔文,H为主,剧情为辅~不喜请安静离开…… 就是写清水写疯了才跑来写H滴…… SO……不接受亲们关於剧情的批评,接受H的指导与批评!俺要脱离H无能人士! 一切都是为了菊花和黄瓜的和谐!欢迎提供H方案!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7 微H 虽然只是早上第一节课,但秦砚却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早上是和父亲大哥一起吃的早餐,大哥并无异状,就像以前一样对他微笑。 他没有从那双与父亲相似却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任示屑或厌恶,只有满满的爱怜与关心。 但是,这大概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哥曾对朋友说出讨厌他这只跟屁虫这样的话来,当时他也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要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 也对,被按照秦氏未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大哥又岂是他这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轻易读懂的? 昨晚,他的确看到门外有个人影。 父亲不喜欢有陌生人走动,因此偌大的别墅只有锺点工,在晚餐过後所有佣人都会离开。也正因这样,父亲才会大意没关门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父亲甚至常常在客厅就把他扑倒。 左思右想却始终不能心安的秦砚最後只能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秦砚同学……秦砚?!” “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著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麽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 物理老师是一个稍微有些福态的中年女人,平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著秦砚,温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穴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身体和精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身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道。 林逢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道:“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秦砚点点头。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体温,好在是电子体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嗯……血压有点低。”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吃过早餐了麽?” “吃了。” “你睡一下吧,精神会好些。” “嗯,麻烦老师了。” 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著一股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身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著,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著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体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强暴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液、野兽一般的低喘、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著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触过的私处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裸著坐在父亲身上,後穴塞满了情欲的白浊,随著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著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欲望喷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吟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啊──”体内的巨兽重重一挺,秦砚发出一声呻吟,随即转头,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的……”秦砚看著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道:“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