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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着,想着早晨他对她说的话,还有昨日,他说要放她走,还说承光门有她想要的,难不成这就他的决定? 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皇宫的,转头看见有人在草地上接应,有马有车,身旁是二得在牵她的手,不是做梦,是真真实实的。 偏过脑袋,迎着夕阳看身旁的人,从此真的自由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了。 二得牵过草地上的一匹白马,抱她上马坐在他怀里,策马奔腾,身后四喜追着喊,“干爹……” 真是有了干娘就忘了干儿子!四喜一跺脚,牵着马车连忙追上去,一旁的三档头扯住他,呐声憾道:“哎,你别追了,你个秃噜瓢,督主和公主在一块儿,你跟上去作甚!” 四喜一拍脑门,“瞧我这榆木脑袋,得,还是咱们一块搭伙罢。”说着倚靠在三档头的马上,三档头将马一纵,四喜脚跟踉跄,直挺挺摔在了草地上,指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不知道等等我么!” 四喜躺在草地上,望头顶上蓝天和白云,还有天上最远边的夕阳,是火烧云,美的像是一团锦簇的花,这样的日子,真好。 所有的准备都没有派上用场,顺顺利利出了宫,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没有阻碍也没有人阻挠,他们能一直走到天边去,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 夕阳西下,陆渊拉着缰绳,将卫辞圈在怀里,低头望她,“卫辞,咱们真的出来了!” 她骑在马上,感受着风从脸颊两边刮过去,她将手伸出来,倚在他的怀里,大声呼喊着,“二得,我们出来了!我们出来了!啊——”她对着风喊,似乎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她能和二得永远在一起了。 她拉扯住他,着急问:“二得二得,咱们去哪儿?” 他听着她的喜悦,抿嘴歪在她肩头,“咱们去南京,那儿有秦淮河,我在河边安置了宅子,那儿就是咱们的家,以后难免会吃苦,你会后悔么?” “我不后悔。”她转过头来问他,“我问你,人家都会娶小老婆,你会么?” 他仰天长叹,“你脑子是榆木做的么?我想撬开来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嘻嘻笑着,“那以后我不要丫鬟伺候,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由我来伺候你,我给你烧饭,我给你洗衣,陪你逛街,还陪你睡觉,你说好不好?” 她笑着,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风中,听她恣意纵情说好,他驾起马和她一起徜徉在天地中,从此再也不分开。 太阳渐渐落进西山里头,照在坤宁宫的木棂窗上,漆红色颜料褪色露出泛白。他倚在那窗户上,从她走后就没动过,他就站在那里,腿疼也不顾,直直盯着大殿的门口,希望那里会有人进来,看见她活泼乱跳地从那里进来,可是一直等到太阳下山,她也没回来。 他知道,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离了那道宫墙,从此天各一方,这是迎头一棒,他该要清醒了。 夜幕降临,星光点点,孙启寿从门里下台叽进来,低首上前,“陛下,天黑了,该回宫了。” 他终于舒了一口气,整个肩头都垮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碧琪坐在门槛上睡着了,连风吹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坤宁宫的大殿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没有她的声音了。 燕惟如踏步出去,迈出门槛顿足道:“将这里关上吧,宏嘉皇后今夜病逝,从此再没有这个人了。” 孙启寿低头颔首,命人将厚重的朱门阖上,门栓落下,那里再也没打开过。 天幕上星空流云,抬头看冬去春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此章带上耳机,一曲小时姑娘版本的,配合,感谢大家支持正版!正文部分已经完结,后续会有卫辞和二得的番外,没看够二得的千万不要错过~不出意外应该是五章,读作小城五记。 第62章 番外(一) 番外1 游秦淮河记 宏嘉二年,南方天儿逐渐热起来,后院里的海棠开得一簇一簇的,迎着光亮煞是好看。 陆渊抬步进屋,望见帘幔后的人影,挑着声儿问: “换好了么?” “好了好了。”卫辞一面系对襟带子,一面靸鞋往帘外走,抬眼撞见陆渊站在门帘外,一袭墨色直身,头戴方巾,两条束带飘散在身后,手上打着折扇,翩翩公子的贵气油然而生,她呆愣住,“你今日似乎不大一样。” 他眯着眼,望着她的痴呆模样,只觉好笑,凑上前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道:“哪里不一样?你倒说来听听。” 卫辞一本正经,挑了挑眉,偏过脑袋噘嘴道:“你心里明明清楚,非要我亲自说出来,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人,总是没正经!” 他作憋屈状,摇摇头长叹,“我的天爷,你这么冤枉我真是要人命,到底是谁口是心非,你难道看不出来么?”他拿起折扇,掩住自己的脸盘,凑近看她脸上的细细茸毛,漾着眼角轻声道:“说一句你爱慕我,有这样难?” 不难,她爱他,爱到天荒地老,爱到生死相随。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自己怀里带,鼻尖对着他的,擂鼓心跳轻声问:“那你呢?你爱不爱我?” “爱,怎么不爱,哪里有丈夫不爱自己媳妇儿的,我恨不得放在心尖儿上爱。”他抿嘴笑,拖着她的手往外走,“别唠劳什子话了,秦淮河上的戏台开锣了,你不是要闹着去玉瞻阁看淸倌儿唱曲儿么?” 南京是陆渊的老家,据说祖上是在这儿生根的,可后来逐渐人烟寡淡,也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前些年他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在秦淮河边上盖了个大宅子,往年也从没来住过,如今带了卫辞来,正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卫辞一听要上秦淮河,立马来了兴致,攀住他的胳膊欢喜道:“真的么?” “那些地方正经姑娘不让人进去,你换身衣裳我带你去。” “你不许反悔!” 陆渊扶额,“我几时骗过你了?” 卫辞嗤笑,凑近眯眼道:“你骗我的还少么?非要我将旧事提出来,你脸上好看么?” 他知道她指的是那些书信的事儿,前些日子她和他辩驳,非说是他先喜欢上她的,还私下里收一个大姑娘那么多书信放在床底,说他那会心思对她就不单纯。 青天明鉴的,他当时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人可真逮着错儿就不饶人。 望见她进屋换了一身男装,三千发丝束成发髻,一根青带束起长长飘在脑后,一副生员模样,倒也有那么点翩翩公子的味道。卫辞回过身来,撞见他站在门帘子上,执起案上的眉笔,跳上前趴在他身上,在他脸上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