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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不计后果,转头就走,将烂摊子甩给别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直率,不爱绕心思绕弯子,心里没有城府,有什么不快就直接表现在脸上,这样的人活的最恣意。 抬步欲跟上前,毕竟是奉了命出来的,出了一点差错就要问罪的,身后的驾马车小厮上前道:“王爷……” 他抬手制止,“先回去吧,不用跟着了,等晚间本王自会带着公主回仁寿宫。”俯身弯进马车,拿了一把油纸伞就跟上前。 大雪肆意,卫辞气冲冲地朝前走,任凭雪花落了满身满头,身后燕惟如拉住她,“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她回过头,怒冲道:“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的。” 她毫无道理可言的话让他好笑,扯了扯嘴角道:“你这么生气,是不愿意嫁到建安?” 想起他刚刚的话,嫁到建安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里惹恼了他,万一到时候赐婚他拒绝了怎么办?为了陆渊她暂时只好忍着,想起刚才的有失体统,温吞了下换了副笑脸,“王爷这么说真是言重了,我也有不当的地方,我没有生您的气。” 他不以为然,长长的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径直走过她往前街儿上走。 他话里的语气让人摸不准头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释怀了还是仍然放在心上?她有些着急,小跑跟在身后,雪花落了一身,对襟褙子早就被雪浸湿透了,望向前面撑着伞走得怡然自得的人,卫辞心里腹诽,人都说燕王殿下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她一个大姑娘站在风雪里,他一个人撑着伞走在前头,真是好意思的! 街上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今儿是赏花朝,能出来凑热闹的都出来了。卫辞跟在身后,两人良久不言,望了眼身后,见刚刚的马车没跟来,问:“马车去哪儿了?王爷,要不咱们上马车上吧。” 燕惟如听罢回过头来,望见她的模样神色一怔,发髻上落了白白的一层雪,上面应景插了一根腊梅红簪,红白相衬,倒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光景。 他将手里的伞挪过了些许,在她头顶上瓮声道:“我原以为你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怕人跟着不好,就叫回去了,咱们得一路腿走了。” 卫辞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意味,大冷天的在外面走上一天,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冻死。 又是一路无言,卫辞觉得有些乏闷,想起那日咸安宫的事来,歪头问道:“对了,那日大殿上,我师傅刘鸿沧怎么成了法师了?” “那是事先安排好的,笼子里的狐狸被下了药,刘鸿沧用了点发狂散。” 卫辞咕哝了声怪不得,抬上来的时候还奄奄一息,刘鸿沧用浮尘甩了几下,顿时就发了狂到处乱窜。她用脚尖戳戳地,嗫喏道:“你知道他在哪儿么?” 他瞥眼余光望见她雀跃的模样,心道刚刚还哭得不能自已,这会就跟没事人似的,提及到那人身上,似乎总有使不完的精力。 他抿住腮帮子摇头,道了声:“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是如何知晓陆渊被困住的?他们私下里肯定有来往,她心里着急,央求他,“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发誓一定不给他添乱,我只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你就告诉我吧。” 他撑住伞停住脚步,望着她和声道:“你不先担心担心自个儿,傍晚回去估摸着太后就要赐婚,陆渊那儿你再操心又能帮上什么忙,不过是瞎胡乱罢了。” 见他推脱,她冲口就道:“你懂什么!不挖你的肉,你不知心疼,我担心他有错么?” 这回可敞开窗子说亮话了,他也不恼,抱胸朝她,“长胳膊拉不住短命的,你要想去送死,我也不拦着。好我告诉你,陆渊如今就在陆玑的手上,你去吧,去找他带你走,去吧!”他有些不耐烦,甩着绣摆子朝前引。 “你朝我吼什么,又不是我非要嫁给你,你就算是娶不到司马云锦,也不必拿我撒气,你要有本事就去跟太后说。” 他气得简直不能自已,“我是为着这个气的么!” 卫辞被他突来的怒气唬得一愣一愣的,往日只见过他冷眉冷眼,没曾想发起火来也一样吓人,她是关心则乱,一想起陆渊如今在受苦,她就越发没了理智。 得罪了他有什么好处,可他气的实在是莫名其妙,她不过问了下陆渊的下落,她与他约定了终身,他有难她自然要关心。 摸不准心思,浑身卸下来,絮絮问道:“那你气什么,我改还不成么?你生气做什么,待会回了宫,气青了脸好看么。” 她带着讨好的意味,是为了陆渊么? 抬脚踏进雪堆里,吱嘎一声响在耳边,他拂了拂绣蟒上的浮雪,眯眼朝她道:“你满心只有他,好等大事一成就远走高飞,可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会答应娶你?” 她脑子里一轰,瞬间空白,什么想头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临到了还来一招釜底抽薪,他奉太后旨意娶她回建安,是所有计划的根本,出不了郢都,还怎么逃脱? 望见她煞白的脸色,燕惟如心里莫名觉得有些畅快,这么高高在上没有忧愁,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一门心思筹划着将来了?就算是做他人垫脚石,也不是这么个不畅快的感觉。 她抿了抿嘴角,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本还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谁知一转头竟成了瓦上霜? 本来以为一个王直、一个锦衣卫就够让人头疼了,这会子盟军又变敌军,果真是顶不起被窝的跳蚤,咬人一样疼! 她踌躇了半天,终于憋问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他撑伞朝前走,声音从前面传来,“我记得公主在建安说过,说是就算跳进胥江里也不嫁给本王,公主还记得?” 卫辞有些心惊,她有说过这样的话? 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在建安逛街的时候碰上燕王,那会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陆渊说要亲自将她送进燕王府,她来了气一下子说了这么句话。 可当时情况不一样,不过一时气上头的话,他这会也要拿出来摆上一道,这人怎么这样! 卫辞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跟在他身后浑身无力,拖着两腿朝前走,他高大的身影将前头的光亮全都遮住了,有些沮丧,小心翼翼道:“我知道这么让您帮忙有些不人道,那您到底怎么才能愿意娶我?” 上赶着求着人娶她,想来还真是讽刺,可谁叫她如今走投无路了呢,为了能和陆渊一起出宫,她豁出去了,扬起头大声道:“你要是实在喜欢长公主,等我回头去宝华殿好好替你说说,这样还不成么?至于长公主心里愿不愿意……” “谁要你多管闲事!” 燕惟如突然回过头来,气的脸色发青,卫辞话还未说完就被唬了一跳,定定愣住脚一动不敢动,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