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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是什么,他逗她,偏偏不如她所愿,一肚子坏水。 “你觉得是谁?” “来,你说来听听,我告诉你对不对。” 夏枕:“……” 她愣着看了江炽几秒,下一秒挣脱开江炽,想要从他的怀里仰起身子。 江炽提着她后领子又给带到自己身边:“往哪儿跑呢?” 夏枕垂头,闷闷不乐:“回家了。”说着又企图从江炽身上起来。 江炽一个使力又把她给逮了回来,啧了一声:“口是心非。” “我看你就是想往我怀里跑。” 江炽这**裸的话语让夏枕一下子红了脸,她又挣扎起来:“没有,是你拽我的。” 但是由于惯性的原因,夏枕再次栽在了江炽怀里。 江炽这次没拉她了,无辜地摊手:“我没拽你啊。” 夏枕气得回头打江炽的手:“骗人,你骗子!” 江炽被她逗笑了,唇角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 “我倒是想做人贩子,把你拐卖到我家里。” 江炽看她气鼓鼓的小脸,抬手捏了捏。 “怎么生气了都不会骂人?” 哪知夏枕下一秒就哼唧了一声:“你神经病。” 江炽一愣。 夏枕说完不等江炽反应过来,转身哒哒哒飞快跑下楼。 对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江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勾着唇角垂下脑袋,抬手,指节轻刮了下鼻子。 这丫头,真的可爱到他心都软了。 晚上吃完饭,夏枕到阳台收衣服。 抱着衣服放在楼上客厅沙发上的时候,夏母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枕枕,你把衣服拿过去还给你哥哥,明天他肯定得带去学校。” 夏枕正叠衣服,听了夏母的话后,目光落在旁边叠叠层层的衣服上,江炽黑色西服一角露了出来。 一时都忘了回答。 夏母正要走下楼,没见夏枕回答,回过头来。 “怎么了?这几天怎么总走神?” 夏枕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匆忙回道:“我待会拿过去。” “行。”夏母说,“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小心一点哈,怕的话过去跟你哥待在一起也行。” “好。”夏枕说着往阳台外望了一眼,“没下雨打雷,没事的。” “行,你自己注意点。” 江炽知道夏母出去,过来这边陪夏枕。 他进门的时候夏枕正从楼梯上下来,看到江炽,夏枕脚步一顿。 江炽一旦看见夏枕,周围所有事物都会瞬间沦为背景物,他倚在旁边门框上:“要去找我?” 夏枕最近被江炽生生培养出了怼人能力。 学着许洛洛说话,嘟囔一声:“谁给你的自信?” 江炽闻言挑眉。 “能耐了啊。” 夏枕垂着头,朝江炽走过去,撇撇嘴。 待夏枕走到身边的时候,江炽正要抬手摸她的头。 然而江炽的手还没放她头上,夏枕突然将怀里抱着的衣服扔了过来。 “还给你。” 夏枕扔得猝不及防,江炽动作够快才接住了衣服。 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外套,这一看,眼睛微眯了起来。 一瞬间,最近夏枕总无缘无故跟他闹别扭和昨晚收到的那条陌生短信,所有事儿在江炽脑里都清晰了起来。 衣服原本在那个傅岚那里,但现在却在夏枕这里,昨晚收到的陌生短信是傅岚发的,她送衣服过来了。 江炽此刻其他乱糟糟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到了夏枕最近不太正常的表现和昨晚短信里提到过的“她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你的。” 江炽勾了唇角。 夏枕已经转身往前走了,江炽目光从衣服上移开,扫了眼她的背影,上前一步擒住了她的手腕。 “我就说你最近为什么总跟我闹别扭。” 夏枕一个没设防就被他扯了回去,差点跌回他的怀里。 她想躲:“你放开我,我没跟你闹别扭。” 但是江炽不让她如愿,占着自己力气大,抬起另一边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夏枕瞬间动弹不得,瘪唇:“你又欺负我。” 江炽笑着纠正她:“这叫调戏。” 夏枕才不理他。 江炽弯下脊背朝夏枕靠了过去。 下一秒,夏枕只觉耳廓被温热的气息抚过,江炽带着笑意的低音炮轻震进她的耳朵里。 “原来最近吃醋了啊?” 第24章 “原来是吃醋了啊?” 夏枕被江炽固定住身体,不情不愿地扭了下身子。 “你才吃醋。” “是啊。”江炽倒是承认得坦然,“从小到大,你的醋我吃得还少?” 夏枕心里一跳,她知道哥哥对她好,但在知道江炽喜欢她之前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以致于现在江炽每每说一次毫不掩饰心意的话,她心里都是一阵动。 “怎么回事?”江炽几乎要将她圈进怀里了,“又不说话了?” “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江炽说。 夏枕再次否认:“没有的。” 江炽略微挑眉,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按住她的肩头,将她翻了个面,对着自己。 夏枕垂着脑袋,不去看江炽。 江炽已经收敛了一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情绪里略微带了分认真和严肃。 他握着夏枕肩膀,微微低下身子去迁就她。 “今天要不是你扔给我这校服,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跟我闹别扭。” 夏枕听出了江炽话里的一丝教训,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她做错事儿了江炽会跟她讲道理,他不会骂她也不会用冷暴力对待她,只会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但要是最后夏枕还是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江炽也不会强求她。 他会跟她讲道理,但听不听就是她的事儿了,江炽不强求,这是江炽的原则。 夏枕不敢说话。 “是不是我自己不发现,你也不会跟我说你为什么不开心?” 见夏枕没说话,江炽继续问道。 他的话语里没有不耐烦,也没有生气,只是少了往常的散漫,带着几分冷肃。 “夏枕。”江炽唤了她一声。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开心了,难过了,不准憋在心里膈应两个人,要直接跟哥哥讲?” 夏枕脑袋低着,短发挡住了侧脸。 江炽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她说话。 半晌,夏枕乖乖点了点头。 江炽:“记得?” 夏枕又点了点头,回答。 “记得。” 江炽大概也能猜到夏枕为什么不开心,直截了当解释:“那天那位同学裙子湿了,跟我借的外套,我借了。” 夏枕似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