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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臂,圈住她的肩膀。 “一。” 接着瞬间倾身将她压在了路灯杆上。 夏枕吓一跳,瞪大了眼睛。 海风吹过,带得两人衣角翩飞。 夏枕今晚洗好后换上的是一件及膝无袖白连衣裙,裙角微飞,打在江炽的西裤上。 江炽固定住她的肩膀,将她圈在自己和路灯中间。 夏枕心跳不稳,一抬眸,就对上了江炽的目光。 江炽脊背微弯,俯看夏枕,黑色眼睛仿佛醉了一个星空,因为喝酒的原因,眼尾有点不自然的泛红。 嗓音从喉咙深处轻震而出,声线沉磁。 “你就这么怕我,嗯?” 第12章 江炽脊背微弯,俯看夏枕,黑色眼睛仿佛醉了一个星空,因为喝酒的原因,眼尾有点不自然的泛红。 嗓音从喉咙深处轻震而出,声线沉磁。 “你就这么怕我,嗯?” 夏枕背拼命往路灯上靠,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江炽见她这样子,莫名想笑。 “看来是真害怕啊。” 夏枕茫然到不知如何是好,别开头小声说了句。 “没有。” 她的皮肤在路灯下白得晃眼。 “没有?”江炽歪了下头,追逐她别开的视线,逗她,“那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夏枕以前一直把江炽当哥哥,江炽对她好她也从来没想歪过,但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一听江炽这话,感觉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夏枕眼睫微颤,低眸,薄唇紧抿着,一声不吭。 江炽见她这样子,心里痒痒的。 忍了十几年了,真他妈难受。 他想都没想就问出口:“你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虽是开玩笑,却也带着认真。 他这话一落,夏枕登时吓了一跳,惊讶在眼睛里一闪而过,两秒后,她瘪了唇。 声音细细软软。 “不好。” 这会儿江汐刚好从酒吧出来后看到他们,走了过来,敲了下江炽的脑袋。 “你又欺负人家小姑娘?以前不是宠得不行?” 夏枕看到江汐,一脸委屈地看着江汐:“姐姐。” 江炽回头去看江汐:“我这正疼她呢,她不让。” 江汐一向不反对江炽追夏枕,她拍了拍江炽圈着夏枕的手臂:“行了啊,把小夏枕给放开。这酒精一上头你就傻了,什么话都敢说,平时怂得一批。” 江炽也就是逗逗夏枕,手臂懒懒垂下,松开了对夏枕的桎梏。 夏枕低着头没说话。 江汐将江炽手机递了过来:“喏,你手机,拿好。” 江炽接了过来揣兜里。 “行了行了,都回家了,这都几点了,我今天劳累奔波了一天才回到家,困到窒息。”她说着将挂在臂弯的外套塞到江炽手里,“夏枕刚才出来给你带的外套。”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自己先走了。 夏枕见江汐走了,想跟上去。 江炽低眸瞧着手里江汐塞过来的外套,唇角噙着抹笑,抬手一把抓住了夏枕的手腕。 夏枕被他扯得迈不开脚,想伸手拿开他圈着自己手腕的手。 后头的江炽哪会让她如愿,稍微使了下力,将她拽了过来。 下一刻,夏枕整个人往后靠,肩膀一下子撞上了江炽的胸膛。 夏枕一急,想从江炽身上离开,小脸憋得通红:“放开我。” 她虽然从小反应迟钝,但此时此刻,她很清楚,哥哥不再是以前的哥哥了。 江炽弯身,凑到了她的脸颊边。 他垫了垫手中那件外衫,声音里噙着笑:“看来你很关心我啊?还给我带外套。” 夏枕听了这话,急得脸更红了:“我没有。” 江炽不理,抬起一边手,从她的肩膀上越过去,十分顽劣地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你说谎,脸红了。” 夏枕猝不及防被他捏了一下,要躲开,憋着一张小脸:“没有!” 江炽就是逗她,捏了一下就赶忙收回了手。 经过今晚,夏枕知道自己是真的斗不过哥哥了,哥哥再也不会让着她了。 见夏枕这副急得想钻洞的样子,江炽又忍不住笑了声,也不逗她了,松开牵着她的手。 夏枕这下很机灵,一见他放开,就立马跑了,头也不回。 江炽站在原地,瞧着她的背影,半晌啧了声。 “真狠啊。” 教室里空调吐出丝丝冷气。 即使窗门紧闭,但外头聒噪的蝉鸣声还是隐隐传了进来。 夏枕耷拉着脑袋,趴在桌上,连游戏都没玩。 许洛洛见她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伸手碰了碰她的后背。 “你怎么了?枕枕,怎么这几天都无精打采的?” 夏枕下巴搁在手背上,一脸苦恼。 这几天她都在躲着江炽,虽然每次都是被逮到。 夏枕发现江炽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自从知道江炽对她的意思后,现在一回想以前的点点滴滴,每个瞬间都感觉都变了味。 她瘪瘪唇,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好烦啊。” 后头的许洛洛听到她这难得抱怨的软糯声音,小惊讶了一下。 她立马从座位上起来,绕到夏枕前面的位置坐下。 她面对着夏枕,手拨了拨夏枕的刘海:“怎么啦?这一脸愁眉苦脸的,谁欺负你了??姐姐帮你去揍他!” 夏枕还是趴在桌上,眼睛往上抬,看着许洛洛。 半晌,她很认真地挤出了一句:“你打不过他的。” 许洛洛:“…………” 夏枕又低眸,落寞去了。 “行吧行吧,打不过就打不过吧,但打不过你有话也可以跟我说啊,憋着多难受啊。”许洛洛说,“再不济你可以找你哥哥倾诉啊,你哥哥肯定打得过他对吧!” 这么一说,夏枕更难过了。 这时,教室窗边突然有人喊了夏枕一声。 “夏枕,有人叫你。” 夏枕从桌上起身,就看见岑灿杨手里拿着两张试卷走了进来。 岑灿杨身上总有着阳光的气氛,他走过来笑着将试卷放到夏枕桌上:“这是袁老师让我发给你们的试卷,今晚有空先做一下,明天到高中部那边上课要用到。” 夏枕接过试卷:“好。”她朝岑灿杨笑了下,“谢谢。” “不用谢。” 台球室外,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柏油路面。 陆南渡一脚踩在花坛边上,拎着校服衣领扇了扇风:“卧槽,这天气真他妈热。” 江炽靠在旁边的树干上,没说话。 “陆哥。”旁边有人喊了陆南渡一声,指向对面那片海,“下去游个泳呗。” 陆南渡笑:“滚蛋,你要褪层皮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下午江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