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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不介意,我会试著去爱你。”我忍不住对他许下承诺。 “不…你不爱我也无所谓,只要让我这麽爱著你就可以了…我从来都不贪心…” 爱让人变得卑微……他此刻的心情,我怎麽会体会不到呢? 不管是不是出於回报的心态,不管是不是为了忘却心中艰涩的爱恋,如果对象是这个人,我愿意试著去爱他。 这句话不只是对他许下的承诺,也是我的决心。 相拥著的我们并没有察觉到隔著一道门、一直没有跟随著连奕与郑雨离开的学长。 而此时,将我与纳兰白的话听在耳中的学长脸上的表情淡然得仿佛一切与他无关,没有愤怒、没有讥讽,却隐隐挂著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片刻後,他将手插入裤袋中,转身向过道的另一头走去,潇洒得不带走一丝尘埃。 仓库之中,安心与安老头已经对峙了许久。 安心的枪指著安老头,他却又被安老头的属下们用同样的方式威胁著。 而他们二人,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都是一副仇人相见的模样。 “你和你姐姐果然一个德行!那些卑贱之人有什麽值得你们执著的?”撕破了脸皮,安老头的脸上只剩下狰狞的怨恨。 “难道近亲相奸就是高贵的行为吗?”安心大声地反问道。 然而,胸口却因他自己的话而一痛,强迫与受受发生关系,我这又当的什麽舅舅呢? 安老头并未察觉到他的反常,而是因他的话脸色变得更为可怖。 “那是保持我们高贵的血统唯一的方法!”安老头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击地面,随即又一脸鄙夷地问向安心,“再说,难道你对你的姐姐没有抱持那种你所认为的龌龊的念头?” 安心因安老头的话,身形一滞,心中的痛迅速蔓延。 是…是啊!我口口声声说恨著这个腐朽家族的变态传统,自己却还是变态地爱上自己的姐姐,又强暴自己的亲外甥……我有什麽资格去批判这种行径? 失魂落魄的他垂下手,指著仓库的出口,决绝地说道:“你走吧。如果那个男孩真的在你手里,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与安老头不欢而散後,安心再次向这栋楼走来。 虽然认为我在安老头的手里,但是安心还是派人埋伏在大楼的周围,任何人想要离开这幢大楼,都必须进过盘查。 当他来到大楼前时,他正好瞧见学长三人与他埋伏的人周旋。 “薛银仁,你们还没离开?”将自己的属下挥退,安心疑惑地问向学长。 连奕一摆脱了安心手下的纠缠,便是头也不抬的顾自己离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郑雨亦是一言不发地跟随著连奕离开;反倒是被安心问及的学长,则是驻足等待安心的靠近。 “2119。”本来以为学长会与他有一番交谈,没想到学长报出了这几个意义不明的数字後,便与他擦肩而过。 “2119吗?”侧望著学长的离开,安心细细咀嚼著这串数字。 突然间想到了什麽之後,他眼前一亮,大步跨入大门。 此时的我与纳兰白短暂的相拥後,正面临著尴尬的境遇。 原因则是…… “小白…我……”我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余光中瞥见纳兰白胯下突起的那一块,我吞吞口水,把头放得更低,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也把裤裆给撑了起来。 “那个,我…我去冲凉水澡吧…”纳兰白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放开手,打算往洗手间走去。 我一把将他拉住,有些焦急地出声挽留他:“不要走!我们不是情人吗?我们来做爱吧!” 刚吼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麽了不得的话,脸刷的就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一般。 “情人?做爱?”纳兰白震惊得转身望向我。 既然都说开了,我也豁出去了,我大声地叫道:“你向我表白,我接受了你,难道我们还不是情人啊!这麽罗罗嗦嗦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确认了我的意思後,纳兰白顺势将我拉向他的怀抱,托起我的下巴邪笑道:“亲爱的,我会让你用身体明白我是不是男人这件事的!” “谁、谁让你叫我亲爱的啊!难听死了!”我撇开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没想到,混蛋纳兰白却俯下身轻舔我敏感的耳垂,用另一只手隔著裤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十足的好色流氓样。 突如其来的袭击差一点就让我没用的泄了,而自顶端溢出的粘稠液体已然湿到了他的手心。 “啊呀~亲爱的,我只是用手,你就这麽兴奋呀!”这像是偷腥的色猫的脸真是让我牙痒痒。 不行!我绝不能让这个自称是在室男的家夥看扁! 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一咬让他吃痛的放开手後,我立即蹲下身体,隔著裤子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而我的双手则是不失时机地开始解开他的裤腰带。 这是今天第二次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心情却与第一次全然不同,而纳兰白那与我偶尔对视的目光亦是那般的深情而满足。 曾经的我为何没有感受到呢? 虐攻卷 逆转的轮盘91 之中没有淫秽、没有怨恨,只是单纯的喜爱与满足,倒影在这样的目光之下的我竟是有些羞涩地不敢与之对视,心中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见我有些出神,纳兰白倾身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轻轻抬起,用著柔和的语气对我说道:“觉得勉强,就起来吧。” “不…我没有……” 我本能地反驳他的话,而他却已经轻执起我的手,将我拉起了身子。 “本就是我向你告的白,也就让我给你带来快乐吧!”纳兰白嘴角勾笑,用优雅的动作为我轻解著我衬衣的扣子。 啪嗒~一颗… 啪嗒~两颗… …… 我只是那麽傻傻呆呆地站著,悬著一颗忐忑的心听著这一声声缓慢的解扣声在我脑海中不断放大。 我所有的感知好似都集中在了这上面,无法动弹,也不愿动弹。 明明早已不是什麽在室男了,可是面对著这个爱著我的人,我却变得如此青涩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