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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让我来代替他,请你们放过他吧!” 不忍看著那个伤痕累累的男生继续经历这些痛苦的遭遇,我恳求著寿尽刹。 “即使被强暴也无所谓吗?”他兴味地问道。 被、强、暴? 只是这麽三个字就将我埋藏在记忆深处最可怕的梦魇挑起,身体一怔,控制不住地就要瘫倒在地上。 然而,余光看到那名奄奄一息的男生,我便再也没有继续那麽懦弱下去了。 反正都被强暴过好几次了,也、也不差…… “如果你能守住承诺以後也不找这名男生麻烦,我随你们处置!” “那麽,就看你表现了!” “笨、笨蛋…”重伤的男生用弱不可闻的音调叱骂了一声後,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下了。 而我也开始了噩梦的延续。 只是,我以为的强暴便是被寿尽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然而我无论都没想到竟然是被那麽多人亵玩我的身体。 被好几双手扒光了衣服压制在地上,双脚跪地,胸口的乳珠被肆意地揉捏著,胯下的分身被粗鲁地套弄著,这并不算凄惨。 被拉扯著头发,仰起头眼泪肆虐地被迫吞吐眼前几根紫红腥臭的阳物,这其实也不算什麽。 让我感到最为耻辱的是寿尽刹一边兴趣盎然地欣赏著我被强暴的戏码,一边还拿著DV从不同角度拍摄这淫乱的画面。 “多麽美的画面啊!薛银仁、郑雨、连奕、安心,把这卷胶带送给他们其中任何人,都将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不、不…请、请不要……”我的眼里全是哀求之色。 然而他却不为所动,只是用残酷的话语宣判我的死刑:“如果这都受不了,那麽以後就少假装好心了!而那个昏迷了家夥,我更不会放过!” 我绝望地闭上眼,任由著他们糟践我的身体,只盼望著这酷刑能够早点结束。 只希望醒来後,我能够远远地逃离这个噩梦之地。 即使这里有家人一般的郑雨,也有即使深深地伤害了我我也无法忘怀的人,懦弱的我实在是无法承受更多的了。 “给我卖力地舔!伺候不好他们,我随时会反悔!”耳畔传来寿尽刹的怒斥声。 民成大学附属高中理事室。 郑雨目前正就读於民成大学附属高中,而他亦是这所学校的理事长。 “我亲爱的耿绶哥哥可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夥啊!”盯著桌上的电脑显示屏上我跪趴在地上舔弄著那几个禽兽的阳物的画面,郑雨叹息著说道。 翘著腿坐在办公椅上,手中握一只浓香的咖啡杯却显示他现在的怡然自得。 接连一个小时毫不间断地被迫吸吮面前这十几根腥臭的肉棒,心理的不堪重负加上身体的酸痛让我几近昏迷,无奈之下,我只能哀求寿尽刹早点放过我。 “寿、寿尽刹…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的脸上泪迹斑斑,我的身体肮脏不堪。 “有些人都不急,你急什麽?” 有些人,这是什麽意思? 我迷茫地望著他。 “呵呵~~~该说你天真好呢,还是愚蠢比较恰当?过了这麽久,连被某些人从头到尾设计著都没有一点察觉。做人到了你这份上可真是悲哀啊!”他虚假地抚额叹息,而他的话语中尽是我听不懂的尖酸刻薄的讽刺。 “我、不懂……”我傻傻地顺著他的意思迷惑地说道。 “你这样的笨蛋不需要懂!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像智灵那样的傻瓜才会真心地把你当做朋友了。” 智灵?伊藤智灵?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我更为迷茫了。 “同一个戏码都上演了一个小时,实在是太无趣了。看在你今天用前面的嘴巴如此取悦我手下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他们的肉棒伺候你身後的小嘴可好?”他站在我的面前,抬起我的头,笑意盈盈地问我。 “什麽?!”我惊骇地尖叫一声。 瞧见我眼底深处的恐惧,他满意地一笑,随即甩开我的脸,站起身,用著命令地口吻对著那几名正在侵犯著我的男生说道:“兄弟们,好好伺候我们的水少爷啊!今天,将会有好戏等著你们看!” “是!老大!” 整齐的应声之後,几个蠢蠢欲动的家夥已经迫不及待地簇拥著来到我的身後,为谁先上我而闹得不可开交。 “该死的寿尽刹竟敢玩得如此过分!”摔下手中的咖啡杯,郑雨怒气冲冲地冲出办公室。 他走後,他的秘书来到办公室,盯著未被他关闭的屏幕,若有所思。 民成大学教学区69栋楼顶。 学长与连奕已在上面交谈了一个小时。 “我给你提供的资助够丰沃了吧?”连奕不耐地对学长说道。 学长并没有搭理连奕,而是转身向楼下图书馆大门望去,喃喃地道:“小受受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怎麽还没有出来?他难道在里面碰到什麽事情了?” 一听到我的名字就莫名紧张的连奕狠狠拽住学长的肩膀质问他:“什麽一个小时?” “郑雨为什麽没有出现?”学长依旧没有理会连奕的愤怒,只是略带愤怒地自语道,“他果然不值得信任!” 正当连奕想要继续追问时,学长推开连奕的手臂,便匆匆向设在顶楼的小门跑去。 “薛银仁!你干什麽去?!”趔趄地倒了几步的连奕冲著学长的背影大声喊道。 “小受受这麽久没从图书馆出来,他一定出事了!” “混蛋!你为什麽不早说?” “少废话!快点跟我走!” 我是多麽地希望那几个混蛋能一直争吵下去,直到谁来救我…或者,至少等我昏过去也可以。 然而,这不过是我的奢念,没过多久其中一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後,盯著我赤裸背脊的目光让我寒彻心扉。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开。 我将颤抖著的牙关狠狠咬紧,仰起头绝望地闭上眼睛。 “如果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仰起头闭上眼,它就不会流出来了。”这是两年前,学长告诉我的。 在这悲痛的时刻,我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