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体成了动人的折磨,欲火焚身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说: “生日快乐,苏如春。” 18.不愉快相逢 大头失恋了,自己一个人在三里屯喝酒。 我打的赶过去的时候,大头已经喝了16瓶嘉士伯,手里还捧着一瓶死死不放。 我吼他一声,“你他妈的想死啊,在这里可劲儿疯,不就是个女人吗?” 上次和那个女生见面是在烧烤店,看起来是个安安分分宜家宜室的女孩儿,没想到竟然能这样伤了大头的心。 “她没有良心。”大头不理我,一个劲儿控诉。 我说,“是,没有良心。” “我天天早上7点就起床去给她买好seven eleven的早点等在她楼下。” “嗯。”我附和。 “她不愿意上的选修课论文都是我写的。” “嗯。” “她说一我从来都不会说二。” “嗯。” “她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 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我苦笑。 “那个混蛋,就见不得我好。” 混蛋,怎么冒出来个混蛋? “仗着自己那张漂亮脸蛋抢我女朋友。” 嗯? “混蛋。”他一拳招呼过来,没等打到我他自己就先倒了。 我扶住他的肩膀,混蛋的是混蛋,不是我,大头你别拿我出气啊。 “你这个大混蛋,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大头竟然窝在我肩膀呜呜哭起来。 安慰女人我有办法,安慰男人我确实不在行。 “韩若,林立安喝多了,我帮你送他回去吧。” 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的男人格外真诚,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黑色运动衣米色短裤,倪显赫神情如同大男生一样清纯。 大头挂着一脸鼻涕眼泪,抹了抹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立刻陷入癫狂,“你他妈的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要不要脸?还是要欣赏我有多可怜?” 倪显赫的睫毛又黑又长,垂下去像小绵羊一样黑漆漆湿漉漉的,“这次不是我。” “这次不是你?”大头冷哼一声,“那你就是承认了前几次都是你啦?你这个祸害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大学四年都叫你毁了。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你一定要抢我的?” 你显赫低下头,漂亮的黑亮头发滑下额角,低声说,“不是我和你抢她们,是她们和我抢你。” 大头冷笑一声,“骗子。” 倪显赫急了,“林立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还说不是骗子,你现在就在骗我,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你就是想要笑话我,你——” 大头一顿,突然往前栽过去。 倪显赫艰难的拖住他的双臂,我在后面扶住他的背,这才没让他摔一个狗吃屎。 大头要比倪显赫矮一点,倪显赫小心翼翼环住他,好像皮粗肉厚的大头是英国女王桂冠上的那颗倾世的御木本精心培育的珍珠。 倪显赫又是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 我说:“我还有事,要不你帮我送他回去。” 倪显赫终于对着我展颜,“韩若,那我先送他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不要让师兄担心。” 我在心里暗骂,大头说的果然不错,一只隐藏在纯良天真外表下的混蛋狐狸。 惹上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大头的悲哀。 我刚刚被大头折腾的全身疲惫,坐下来点了杯果汁,准备歇一会儿再回去。 “韩若?你一个人?”有点奇怪的熟悉的男音。 我回头,郑风一副英伦打扮,一身的buberry。 “学长。”我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啧啧,韩大帅哥竟然自己一个人,真是邪门。”郑风的语气夸张。 我怀疑他在澳洲放羊的这一年染上了南美洲特有的夸张豪放。 “学长都是一个人,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我不理他,自顾自低下头来喝果汁。 郑风扑哧一笑,“喂,你小子越长越回去了,超龄儿童吗?竟然只喝果汁。 我白他一眼,他向来说话无顾忌,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刚刚还没发现,”他竟然在我旁边坐下来,“你有气无力虚的可以,不会是是肾亏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刚想要反唇相讥,他的手指头已经钻进我的衣领把V领往下一扯,邪笑一声,“我就说么,玩的这么激烈,你昨天晚上睡的这个可真是辣的可以,你看看,这色泽,这形状,一般女人可是要不出来的。” 郑风刚才一扯,露出胸膛上昨天晚上苏如春情动时留下的印记,他一向喜欢在我身上留印。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吊儿郎当头脑聪明行为放荡的学长让人感觉厌恶,我甩开他的手指头,皱起眉头。 他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我们以前不也经常一起玩吗?这次这个能借给我玩玩吗?我好久没见过这么辣的了,够味儿。” 我冷冷看他一眼,放下杯子,准备离开。 我和他可不是和大头那种真真正正的兄弟情分,郑风顶多算个玩伴儿,现在既然我都不出去玩儿了,自然这个玩伴儿就没有用了。 还没等我跳下椅子,郑风悠悠开口,“不就是个男人么?至于这么紧张?”吊儿郎当的笑容却透露出某种诡计的危险。 我顿住。 他继续笑,“你放心,我虽然男女通吃,可是从来不做下面那个。我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这眼角睨人一眼,活生生的媚,就好像被上过一样。我只是好奇,韩大帅 哥纵横情场所向披靡,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乖乖献出屁股给人家上?早知道你也肯做0号我当 初绝度不会放过你。” 见我冷冷的盯着他,他连忙严肃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被人家插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对不对?”他揽住我的肩膀。 我觉得他揽住我的手臂好像一条湿冷的蛇,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觉得我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他眼里那些似真似假的试探让我觉得不堪忍受。 我笑的如同夏花一样灿烂,“郑风,男人和男人做爱在上面有什么意思?又要辛辛苦苦开疆扩土,又要耗费体力费心耕耘,跟插女人一样还 多了些这样那样的麻烦。我就是愿意在下面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风似乎没想到我这样回答,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我在上面下面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男人。当然,我也没说你是女人。” 恶毒的话说出口,我的心情大好。 郑风笑得风流倜傥,“小学弟这样禁不起逗怎么能行?我也只是过来打个招呼,我女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呢。”说罢施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