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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撑二洗三剐四淫,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爱看后庭流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出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流了满凳子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道是为什么吗?」 无形的话越发地尖锐刻薄,拨开贴在顾逢霖背上的发,眼角含恨蛮横撕裂湿透的衣裳,拾起缠绕在凳角处的鞭子,后退三步。接着…… 啪啪啪——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顾逢霖的背,留下一条条残忍的红痕。 「因为剐到后来体内全都是看不见的伤,根本无法排泄,即使米汤和稀粥下肚,等到要排泄时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大半个月里每一口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全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宁可去救别人,顾棠他会受这种苦吗?」 一鞭一鞭…… 无形打红了眼,着魔似更加用力地鞭打着眼前的男人,同一块地方一鞭下去是红痕、两鞭破口、三鞭则见血。背上被鞭子抽打,后庭被淫具抽插,却因为春药的操控,在剧烈的痛楚下,顾逢霖可耻地发现自己的肉体竟有着一丝不能告人的愉悦。 「好痛……呃啊……好痛……不要……求你……不要再……呃啊……」 「给我叫!给我叫!嘻嘻嘻……啊哈哈哈哈……」 疯了,狂了。 犹如踩踏在悬于山谷间的锁链,哪怕下一步就要落于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要多享受一刻复仇的快感。 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羞愤屈辱的表情,他还要在这张脸看到更多脆弱哀求的表情,直到这双眼眸盈满自己的身影为止。 抽出在顾逢霖体内肆虐的木棒、解开他手腕上沉重的铁锁,无形抱起无力反抗的人绕到后屋,将他扔到铺了厚褥的大床。无视于顾逢霖背上的伤因为这举动渗出鲜血,捞起他的腰,分开他的腿,湿透的肉穴被手指插入激烈搅弄,像是水一样却又带着点黏稠的分泌物下时从红肿被撑开的后庭流出,混着体内流出的血从颤抖不停的大腿淌至床榻。 「真湿。」 被性欲灼哑的嗓音,一边玩弄顾逢霖的身体一边勾起猥琐的笑。即使在背对姿势下,仍让肉体被支配的人,深刻感受那笑容底下包含了多少无耻的想法。 「唔……唔唔……不行!那里不行——」 突然间,下体敏感的一处被手指恶劣掐捏,顾逢霖瞠大双眼用力扭动身体。 「喔呵……喔呵……呀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声音再也压不下来,紧咬下唇的牙齿禁不住敏感处被不断刺激,松开了咬在唇上的力量,含着浓烈情欲的声音高亢地充斥在整个屋子。无形一手搓弄阴囊一手指探入被褥和顾逢霖的身体间,捏拧硬成圆球的乳头。 欲望与囊袋相连处有一条韧带,只有好男色又深谙此道精髓的人才懂得的奥秘,这条韧带就像女人的阴核,隐晦难寻却能让人崩溃。 「住手、住……唔……」泪水,从眼角淌落。 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尊严如斑驳的土墙,在药性和男人的撩拨下片片剥落,他已不再是严守礼教与律法的顾逢霖。好可怕的药,竟让他如此沦陷于荒淫性欲,张口喘息面露媚态,后庭被一个又一个可恨的淫具插入,在表象的痛苦之下他无法否认肉体深处有着比疼痛更让他难熬的欢愉,本能地渴求男人的欲望。 「哈啊……啊……慢、慢点……喔……哈……哈……好难受……还、还要……求你……让我射……」 压抑的呻吟、卑微的请求,从顾逢霖的嘴里泄出。 「这可不行。」 翻过顾逢霖的身子,右掌包在他勃起的欲望上重重一握。 「呃——」 欲望硬生生被扼阻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瞬间,肿胀的欲望让顾逢霖有种下体要胀裂的错觉。 「别急着射啊大人!」无形邪佞一笑,低身凑向顾逢霖的胯间:「我来舔舔看连毛都湿透的地方,跟刚才干涩的时候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不要——不要——」 感觉贴在身上的人向下移动,无力仰躺在床上的身体虽然看不见胯下的情况,却让神经对触感的敏锐拔张到了极致。右腿被提起架在无形的肩膀上,脚踝被手掌牢牢握住,绷紧的神经驱使着肌肉不停收缩,下方处却在此时传来用嘴吸吮囊袋的声音。 呼啾——噗——啾—— 「呜……呜嗯……疼……」 利牙叼起肉囊上的皮膜,威胁地用齿列磨咬,一波又一波刺激囊袋的敏感点。 「又硬了。」无形松开用牙叼咬的皮膜,看着疲软的欲望再次高高竖起,笑了笑。「想要我用嘴含着吗?」 「……」 顾逢霖紧咬下唇,费尽所有的力气对抗着强烈的药性,与眼前这男人充满蛊惑性的言语。 「那就……不含这儿……」 无形以指重弹肿胀的欲望,看着顾逢霖脸上露出难耐的神情,缓道:「我……舔这儿。」 指头撑开菊门,低头用舌头舔舐,又厚又软的舌头刷过穴口肿、胀敏感的折皱,带着微凸的味蕾像在品尝高级的美食,一点点蠕动钻入被兰汤洗过数回的后庭。 「那里不、不可以……哈啊……求你不要……」 是惊也是羞,那里、那里居然被人用舌头侵犯。违背常理的状态让顾逢霖脑中一片空白,先前塞入后庭的药丸被肠子吸收,药性让肠壁上每一寸折痕都充血泛红,变得比平常不知敏感多少倍。这种状况下即使只插入一根竹筷都能被激出快感,何况侵入肠管的是会蠕动的舌头。 「喔喔天啊——」 顾逢霖无意识仰高下颚,整个身体从脖子到腰部全都腾空拱起,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两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嘴里呼喊含混不清的呓语。 「呃呃呃——」 忽然间,顾逢霖浑身一抽,像是被拉扯上岸的鱼,拱起的身躯上下筋痉地抽了三四次,欲望噗哧喷出浓浊白浆,待精华散尽后无力软倒回床上。 无形玩弄溅在顾逢霖腹上的白浊,以指推匀黏稠的体液。「真稠,听说顾大人丧妻多年,该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个发泄的对象吧?」 「哈……哈……哈……」顾逢霖喘得急,大量的空气不断地从他的口腔进出肺部,没多久便觉得口舌干燥。 主导一切的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指腹抚摸着因喘息在喉头上下滚动的喉结,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问:「渴吗?」 无形跪在顾逢霖敞开的大腿间,伏下身体捏开那剧烈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