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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卿羽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纪安瑶的勉强来回晃了几下。 “结婚!” 闻言,纪安瑶心头一震,一闪而过细微的电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而一时半会儿,却是没能反应过来。 表示无法理解阎卿羽的意思,便就狐疑地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结婚’指的是什么……?我跟斯聿……已经结过婚了,是合法夫妻。” 见纪安瑶急着辨明什么,一脸正儿八经,紧张兮兮的模样,阎卿羽不禁有些好笑,倒是在她不经意间的反应中,看出了她对白斯聿的紧张和在乎。 在跟纪安瑶越来越多的接触下,阎卿羽对她的喜欢愈渐增加。 突然之间,就有些明白了……阎烈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为什么会栽在这样一个女人的手里,甚至对她念念不忘,执迷不悟。 如果可以的话,阎卿羽也想要纪安瑶给自己当弟媳。 只可惜……她的好弟弟不争气,叫别人给抢了先,把纪安瑶娶进了家门。 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儿,她是绝对不赞成的! 哪怕阎烈对纪安瑶爱得死去活来,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助纣为虐,放任他插足纪安瑶和白斯聿的感情,甚而不折手段地横刀夺爱。 所以,倘若能借此机会修补纪安瑶和白斯聿之间的感情细缝,阎卿羽自是乐见其成! “白太太,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你和白斯聿的婚姻是不是合法,我是想说……你们之前似乎并没有举办婚礼,倘若可以举办一场隆重而盛大的婚礼,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最好是令无数女人羡慕嫉妒得想要发疯的那种规模……如此一来,在两相比较之下,那个叫古筱蔓的女人一定会心理极度不平衡,从而隐忍不住,主动找上门来!” “婚礼么?” 听到这两个字,纪安瑶不禁有片刻的恍惚。 她和白斯聿之间,好像是少了一场庄严而郑重的婚礼。 哪怕那仅仅只是一个仪式,可是在女人看来……意义却是非比寻常的。 * 正文 第474章 大婚(九) “对!就是婚礼!而且越盛大越好!” 阎卿羽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能够预见古筱蔓嫉妒得跳脚的模样。 “在绝大多数的女人眼里,婚礼是十分神圣的存在,如同庄严的宣誓,令人向往非常……所以,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希望可以举办一场属于自己与心爱之人的独一无二的婚礼,尤其是古筱蔓那种贪慕虚荣的家伙,只怕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别人宣布炫耀,只可惜……她这个小三儿永远都无法像你一样光鲜亮丽……” 听得阎卿羽一板一眼的分析,纪安瑶不免有些心动。 而且,她和白斯聿的婚礼,原本就是要举办的。 只是有一点,纪安瑶还是介意。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白斯聿,都是意义非凡的。 所以,她不想把这场婚礼当成是一个圈套,更不想为了一个插足者而将之提前。 见纪安瑶面露犹豫,并没有马上赞同她的提议,阎卿羽不由开口反问了一句。 “白太太……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吗?” 对上阎卿羽探问的视线,纪安瑶微抿薄唇,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承认,你的这个办法确实很好,但是……我不想每次回忆起自己的婚礼时,都要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这种感觉,真的太糟心了……” “说的也是……唉,这事儿摊谁身上,只怕心里都不会舒服。” 阎卿羽跟着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光彩一下子暗淡了许多。 继而愁眉苦脸地继续考虑了一阵,便又换上了神采奕奕的表情! “要不然这样!这次的婚礼就只当是一个圈套,以后你们再举办一次呗!多来几次都没关系!古制的、当代的、西方的、中西合璧的……都可以来一场!至于这次,就雷声大雨点小,不需要邀请太多的人,搞得神秘一点儿,反正足够高调就行了,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纪安瑶不禁被她那句“多来几次都没关系”给逗笑了。 垂眸考虑了一阵,心下已然被阎卿羽说服,便就微微颔首,回答道。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再想想吧……” “嗯,我只是给个建议,最终的决定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虽然那个女人很可恶,早点解决早点省心,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知道,”纪安瑶微笑着朝阎卿羽递去了一个感激的视线,“谢谢你,阎小姐。” “嗨!别跟我这么客气。” 房门外,白斯聿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滴水不漏。 因着阎卿羽是阎烈二姐的身份,一开始……白斯聿免不得提防她,就怕她耍花招把自己的媳妇儿给拐跑了。 眼下听到阎卿羽提议了这样一个办法,白斯聿倒是对她刮目相看。 她的这个提议,可以说是一石三鸟。 不仅可以引诱出连他都寻不见下落的古筱蔓,还能改善他和纪安瑶之间的关系,与此同时……这场婚礼一举办,对阎烈而言想必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念及此,白斯聿微敛神色,收回了搭在门把上的手,转而大步流星地走了开。 前一脚,白斯聿刚离开。 后一脚……墨子胤就拎着一个袋子走了回来。 走到门前,抬头看了眼守在门外的下属,晓得纪安瑶还在阎卿羽的病房里,墨子胤便就扬手敲了敲门板,沉声道。 “瑶瑶,是我。” “嗯,进来吧!” 听到他的声音,纪安瑶立刻应了一句。 墨子胤这才推门走到了屋子里,先是抬眸扫了一圈,尔后大步走到阎卿羽的病床前,不置一词地就将手里拎着的袋子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 “啪”的一下,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 霎时间,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起来。 墨子胤冷着一张俊脸,眉眼间神色不善,写着几分不言而喻的嫌弃。 见状,阎卿羽心头微沉,有些憋闷。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