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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更没有合适与不合适,所有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哪怕穿着一身运动服进夜店,以他的气场也能完美驾驭,这一点,纪安瑶毫不怀疑。 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给了他那样金贵的出身,还附赠了一副无可挑剔的好皮囊。 抬手看了眼表盘,时间还早,白斯聿打了个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敲响了门板,紧跟着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几个袋子,像是刚刚在商场里扫荡了一圈。 “白少,东西都买齐了。” “嗯,放桌上。” 来人依言将东西放下,转过身,恭谨询问。 “现在已经到了用餐的时间,白少是要出去吃,还是在酒店里吃?” “不出去了,让人送进来吧。” “是,白少请稍等。” 阳台上,纪安瑶刚挂了尹媚儿的电话,好说歹说解释了一大堆,才挡下了她穷根究底的追问,刚要转身,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屏幕,纪安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并没有接通,但也没有挂断,任凭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外。 白斯聿握着一杯红酒,走出来,懒洋洋地半倚在门边。 “怎么不接?” “我的事,不用你管!” 随手将手机丢在一边,纪安瑶走进屋子里,坐到餐桌边自顾自吃了起来,折腾了大半天,时间又有些晚了,她还真有点饿。 白斯聿垂下眼睑,往手机屏幕上扫了一道,上面显示的是三个方方正正的大字。 “顾明远。” 若有所悟,白斯聿收回目光,听说过顾家关系复杂,但没有关注太多,只知道顾氏总裁的第一任夫人原本是尤家的掌上明珠,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两家反目成仇,再无往来,没多久,顾明远又娶了第二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似乎是他以前的秘书,有那么点儿小三上位的意思。 生在那样的家庭,加之纪安瑶年轻气盛,会跟父亲不合也是理所当然。 白斯聿对她的身世没有兴趣,他只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昨天晚上她就那么心急火燎地跑过来,连推带搡地将他塞回了车厢里,整个人在慌乱间猝不及防地栽到了他的身上,腰肢柔软,胸前很有分量,几乎轻而易举就挑起了他的欲望,他的抵抗力并不差,但是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而他,似乎并不反感这种诱惑。 所以顺水推舟,在记者的镜头前大喇喇地上演了那样香艳火辣的一幕。 白斯聿很少会对什么东西产生足够浓厚的兴趣,然而一旦看上,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是人还是物,更不管对方是不是愿意。 等到白斯聿走回到餐桌边的时候,桌上的食物已经被纪安瑶解决了一大半,并且还有继续蚕食的趋势,完全没有打算给他留些什么,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抗议他的所作所为,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吃这么快,不怕我下药?” 放下酒杯,白斯聿拉开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埋头猛吃的眸某个人,眼角噙着一丝坏笑。 “吓唬谁呢!都什么年代了,还下药……你当这是在拍电视剧?” 纪安瑶满不在乎,又夹了一筷子意大利鹅肝送进嘴里,心情不好,总要吃得好,她才不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呢! “社会上迷丨奸的案子那么多,你怎么不提?” 听白斯聿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纪安瑶不由停下了嘴里的咀嚼,抬起头看,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 “白斯聿,你来真的?” 白斯聿眼角的邪恶逐渐浓了三分,口吻幽幽,似假非真,又似真非假。 “你说呢?” “噗!咳咳,咳咳咳……” 纪安瑶浑身一个激灵,低头呛了一口饭,就怕他来真的,二话不说就拔腿起身,冲到了一边的水槽旁,伸手捅着喉咙疯狂地催吐。 “别吐了,真要下药,你吃了那么多下去,这会儿早该发作了。” 白斯聿怡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端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随便动一动嘴皮子,就把纪安瑶耍得死去活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纪安瑶停下动作,耷拉着肩膀,走到沙发边瘫坐了下来,就连生气……都觉得是在白费力气。 有把柄在人手上,被死死地捏住了七寸,她还能怎么反抗? 就是这么没出息。 说到底,骨子里她还是软弱的,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叛逆,也做不到刚烈决绝,因为她还有在乎的人,还有想要完成的梦想。 否则,但凡她有那么一点儿“骨气”,也不可能继续住在那样的家庭里,碍人碍己。 “不吃了?” “气饱了。” “果然是大小姐,脾气挺差。” “再差也差不过你。” “哈……” * 正文 12.第12章 这种衣服,你让我怎么穿出去? 阳台上的手机铃声嗡嗡响了一阵,在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终于彻底停歇,窗外夜凉如水,一阵风刮进来,还能激起皮肤上细小的毛孔。 纪安瑶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那阵铃声足足响了七分钟。 这是顾明远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给她持续拨了这么久的电话。 目的……却是为了训骂她。 不知怎的,纪安瑶倒是没觉得怎么难过,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还记得小时候,顾明远也曾将她视若珍宝,那时候的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跟父亲的关系竟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顾明远过去做的孽,总有一天会报应到他自己的身上! 身后,白斯聿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也不嫌盘子里被她拨弄得一塌糊涂的菜,吃得怡然自在,从侧边看过去,吃相竟然还有那么些优雅。 纪安瑶憋闷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了一句。 “你到底跟韩奕说了什么?我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什么事没做就离开……” 白斯聿支肘搭着桌台,闻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转过头来,纤长的眼尾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