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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自然是不可能反驳雅尔江阿的,只静默了一瞬,就起身退去自己的衣物。 不是第一次在雅尔江阿面前不着寸缕了,可这大白天,还是头一回。欲行的身体,在雅尔江阿如有实质的目光下,泛起红潮。 雅尔江阿轻笑,极是愉悦。 欲行却是羞愤的很,自己的身体,真是没得救了。 雅尔江阿伸手,划过欲行的身体,不意外的引来欲行一阵轻颤,嘴里吐出伤人的话语:“看看你的身体,说是暗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馆呢,这般敏感。” 欲行咬着下唇,极力压抑身体的本能,可越是如此,那感觉就越是强烈。 雅尔江阿挥手,将书桌上的事物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将欲行推倒在上面,调笑道:“来,让爷仔细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放荡。”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体验,再加上禁忌的阳光,刺激成倍袭来,欲行双手握拳,拼命忍耐。 可是雅尔江阿是什么人?他上过的人,比欲行出生以来杀过的人还多得多,当他想要点火时,有几个人能不融化成水?雅尔江阿的轻笑传来,欲行瘫软着身子,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书房里自然是没有那些助兴的小玩意的,雅尔江阿还没那么变态。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雅尔江阿伸手一招,角落里的一个小盆子,就落在书桌上,那里面,因着雅尔江阿喜寒,装的是冰镇用的冰块。 随手拿起一块,将它放到欲行的胸口上,欲行的身体颤了颤,到底没动。雅尔江阿拿着冰块,慢慢在欲行的樱红上移动转圈,看着那樱红,颤巍巍的立起来,格外可怜。 雅尔江阿用唇碰了碰,还坏心眼的轻轻咬了一下,冰凉的感觉很是清爽,笑道:“欲行,你看它,多可爱啊。”说着手上用力一拧。 “唔!”欲行措不及防,闷哼一声。 雅尔江阿听到后,嘴角含笑:“不必忍着,今日爷允许你叫出来。” “主人。。。”欲行小声的吸气。 雅尔江阿手上的冰很快就融化了,手指在欲行的嘴巴里搅了搅,追着欲行灵活滑腻的舌头。 欲行张着嘴,小心的不让自己伤到雅尔江阿,保持着动作,好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出来。 雅尔江阿皱眉,收回手指,拿着欲行的衣物上随意擦擦,就又从旁边拿过一块冰。待到欲行另一边的樱红也立起来,那一小块冰也早已融化了。 雅尔江阿调笑道:“欲行,你的身子好热啊。”俯身凑到欲行耳边,轻声说道:“想必下面更热,爷来试试。” “主人。。。”除了吐出这两个字,欲行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呵。”雅尔江阿笑着挑了一块小些的,颇为好心的解释道:“先试试小的,免得伤到你。” 欲行侧过脸。 雅尔江阿拿起那颗相对圆滑的冰粒,伸手探向欲行后方,来到那处入口,轻轻一推,就将冰粒送了进去。 “嗯!”饶是欲行有所准备,身下那处的奇异感觉,也让他大感吃不消。 偏偏雅尔江阿还在耳边低喃:“欲行要努力哦,快点把它融化呀。。。”一手在欲行身上点火,一手源源不断的将冰粒推进欲行的后方,一粒,又一粒。 “欲行好贪心呀,这么多,都进去了。。。”雅尔江阿恶意的在欲行耳边低声说道。 效果是明显的,欲行身下那没有被雅尔江阿特别照顾到的事物,竟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欲行感觉到了,雅尔江阿自然也看到了,再次轻笑出声:“欲行,你的身体还真是一个宝贝呢。” 虽然一直往欲行后面放入冰块,可是因为体温,冰块融化成水,慢慢的从那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而冰块,就可以继续放入。 雅尔江阿惊叹:“欲行,你下面好热哦。。。怎么样都填不满呀。。。不如。。。试一下大些的?”然后不待欲行回到,就动作起来。因为前面冰粒的开阔,雅尔江阿的动作很顺利,推入的冰粒一块比一块大。 欲行的后面再温热,也经不起雅尔江阿这么频繁不停歇的放入,冰块的融化慢了下来,欲行只觉得下面几乎没了知觉,雅尔江阿动作还是不停,欲行觉得里面要被撑破了,心中恐惧,想起雅尔江阿说过今日可以说话,犹豫下开口求道:“主人,属下,属下真的不行了。。。” “嗯?”雅尔江阿抬头看了一眼欲行,又撇了一眼欲行那被撑得可以看见里面嫩肉的小穴,调笑道:“终于吃饱了?” 欲行没想到雅尔江阿真的停手了,心下惊疑不定,看着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一看就知道欲行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伸手弹了下欲行立得笔直的事物。 “啊!”刺激得欲行几乎要跳起来。 雅尔江阿问道:“很舒服?” “是--嗯!。。。”欲行的话,只出口半句就化为呻吟,因为雅尔江阿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火热事物。 雅尔江阿的手段,何其高超,只一会,本就动情的欲行就溃不成军。一声闷哼,欲行失神的急喘。 “欲行,你好快!”雅尔江阿嘲笑,摸摸欲行的后面,满意的说道:“差不多全化了呢。”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欲行是因为雅尔江阿的突然进入,雅尔江阿却是因为进入欲行那里与平时不同的感觉。 平日里进入,欲行是温热潮湿的,而现在,冰冷刺激,真是另一种享受。 也许以后可以多试几次。 雅尔江阿想着,扶着欲行的腰际,开始在欲行身上大力挺近。 而欲行,除了破碎的呻吟,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指望他能说出完整的话吗? ☆、生产 荒唐了一下午,等着雅尔江阿尽兴,饶是久经训练的欲行,也已站不起来,忍着身上的不适,欲行艰难的跪趴在地上。 雅尔江阿打理好自己,眼神瞥到地上的欲行时,正要像平日里一样将他喝退,不知怎的,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抬起欲行的下巴,一张坚毅成熟的脸,印入眼帘。此时,这张脸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狼狈。 雅尔江阿突然就有些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