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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的对象之外,没有别的男人主动跟他示好过。他心里渺小的自尊也不容许自己主动去告白。 要是被甩了怎麽办?比起被拒绝,竹子其实更害怕自己缺乏跨出柜子的勇气。 但跟常伯汶一比,竹子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正常太多了。 所以他强压下把便当砸到常伯汶头上的冲动,语气呆板道:「昨天你说想发泄所以跟我上床,今天又说想玩家家酒,明天你还能找什麽理由?」 「你希望我明天也过来?没问题。」 「我不想跟你玩!你不缺这种对象吧!」 「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对象。」常伯汶笑著说:「恋爱,就是要认真的谈,不是吗。」 「……你是要我认真跟你交往?不干!」 「我没这麽说。」常伯汶摇著筷子:「游戏也要认真玩。我们认真地来模拟认真恋爱的感觉如何?」 「还是不干。」 「期末考快到了。」常伯汶突然跳个话题。 「那又如何?不要想用笔记收买我。」竹子已今非昔比,有自信可以靠自己ALL PASS。 「你也许不需要,但谢老大需要吧?」 「……那是他的事。」谢昭阳一周翘五天课,的确是很需要笔记帮助,但他今年有丁建宣帮忙,考试应该可以比以往都顺利吧?竹子自我安慰地想。 「这招也行不通吗。」常伯汶用倍受打击的腔调道:「你要怎样才愿意答应我?」 竹子觉得很累,头也很痛,因为他完全找不出常伯汶来纠缠自己的理由。 「你要怎样才愿意不来烦我?」他只好把常伯汶说过的话原封不动退还。 「好吧。」常伯汶乾脆地道,然後从谢昭阳的椅子上站起来。 竹子已为他终於要离开,谁知道常伯汶突然又弯下腰,俯身吻了竹子的嘴角。 竹子先是愣了一下,才有了反应:「王八蛋你干什麽!」 他想推开常伯汶时,常伯汶已经跳到三步远外了。 「我还是有点欲求不满呢。」常伯汶笑著对脸气得跟蕃茄一样红的竹子说:「要来安慰我吗?」 「去死!」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麽抗拒。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也不可能会结婚生子,趁还年轻的时候体验看看与人交往的感觉,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你不认为这样很不错?」 「…………」竹子不得不承认,常伯汶这次找的理由很有说服力。 「还是说你讨厌我讨厌到愿意跟我上床的程度?」 代替便当,是养乐多飞到常伯汶的脸上,砸得他满身酸味。 常伯汶什麽都没说,而是笑笑地直接走进竹子的浴室。 竹子看了眼浴室门、再看了眼地上的养乐多残骸,驱逐了常伯汶停留在自己脑中不再潇洒的背影,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 「早知道砸键盘就好……」他把谢昭阳十天没洗的汗杉当成抹布,自我放弃地道。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06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浴室里的水声结束後,常伯汶真的如竹子预料般,全身赤裸地走出来。 然後也如竹子所猜,将竹子拖上床。 竹子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才又开始怨恨自己为什麽不趁常伯汶洗澡时溜走。 为什麽不离开的理由,竹子他自己心里很清楚。 他不想要把现在那个常伯汶留在没有人在的房间里。 也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确实有这麽一点点蠢蠢欲动。 「你这里还很软。」常伯汶的手伸进他的裤子。 常伯汶的动作非常迅速,在竹子反抗之前就先握住竹子的分身。 竹子扯著挂在床架上的床单,埋怨著这次一定要逼常伯汶出钱送洗。 「唔……放手!」 「我衣服都湿,你总不能让我光著身子走出去吧。」常伯汶边吐气边挤压著竹子的分身。 竹子把谢昭阳留在自己床上的卡通T-SHIRT丢给他。 「这跟我的品味不合。」常伯汶笑著拉开竹子的上衣。 寒意让竹子的脑袋稍微清醒了点,接著他很快地就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开始期待常伯汶的触碰。 男人就是这麽可悲的生物,竹子无奈地看著自己已经微微上扬的分身。 「你给我离开!」竹子说。 「遵照你的希望。」常伯汶的手从内裤抽出,开始按摩起竹子的乳首。 过去,竹子从不认为男人可以靠乳头产生兴奋,只是常伯汶的指尖非常灵巧,又捏又搔地绕著竹子的乳晕打转,轻易地让竹子产生麻痒又舒服的感觉。 竹子扭著腰,搞不清楚是想要挣扎还是太过亢奋。 明明昨天才发泄过的下半身,现在又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貌似比上一回更加敏感。 身体可以调教,这种三流A片的场景,正在竹子身上验证。 「啊啊……轻点……」竹子喘著气。 心里头有一半的念头是揍扁常伯汶、另一半的念头是死都不要再跟王八蛋上床、剩下极微小的成份是同情,但现实中的自己却像个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情不自禁地迎合常伯汶的吻。 「竹子……」常伯汶趴到竹子身上,舔著竹子的耳垂,沿著颈子往下,在锁骨上落下吻痕。 竹子的胸口被逗弄得红肿滚烫,根本没有注意到常伯汶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他细细地呻吟著,裤子没一会儿就被常伯汶整件拉掉,露出宽大的四角裤。 「可以摸了吗?」常伯汶咬著竹子的乳首,很刻意地问。 「……你这王八!滚!」竹子喘著气骂道。 「我知道了。」常伯汶离开竹子、下了床。 「啊──」 「又舍不得我走了?」常伯汶笑了笑,直接跪在床边,身手从四脚裤的下缘掏出竹子的分身,然後大方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啊──!」竹子吓了一跳,浑身一震。 温柔加上粗糙的触感紧紧包裹著他的龟头,喉咙深处的紧实像黑洞般引诱著他不断深入。 常伯汶吸得太用力了。竹子大口地喘著气,如果不是昨天有做过一次,他现在肯定已经喷得常伯汶满脸都是。 「唔、唔嗯……」 常伯汶缓慢地吐出竹子的分身,却不给竹子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含住竹子比昨日更加柔软的卵囊。 左手指挤压著分身顶部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