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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汶真正的答案。 「……赢了你就滚。」 「谁赢?」常伯汶自信满满地问。 「你赢!王八蛋你一定要逼我这麽说吗?」 「我赢的话为什麽我要走?」 竹子拍掉常伯汶试图接近自己的手:「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走不然我走!」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变好了。」常伯汶拉住竹子,他总是有办法能触碰到一心想逃避的竹子:「既然老大跟建宣都开始交往了,你是不是也该试著放下对我的成见?至少我们可以当个朋友吧。」 「学长,我没有讨厌你。」竹子低下头道,紧瞅著被握住的手腕:「但我想没有哪个白痴会像你这样限制朋友的行动……我是说如果我们要当朋友的话。」 「没想到你会叫我学长。」常伯汶笑著放开竹子。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永远都这麽叫你,学长。」 「……算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竹子耸耸肩:「真巧,我也是。」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弄不清楚这句话的含意,竹子决定放弃思考,郁闷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叫出信长。 「不是要来一盘……哇啊!」 竹子吓了一跳,一时不察让常伯汶的脸贴到了自己耳後。 「……竹子。」 「你要干麽?」 常伯汶的眼神不太一样,似乎比方才地更加锐利。 「我可以吻你吗?」 竹子倒抽一口气:「什──唔!」 半张的嘴很快就被男人堵住。 常伯汶说的是疑问句,行动却是肯定句。不给竹子任何反应的机会,常伯汶轻易地将竹子压在桌子上,狠狠地掠夺了竹子的唇。 竹子背後卡著键盘,十分不舒服。 男人的舌头却能巧妙地勾引著他,诱使得竹子也不自觉地做出回应。 快感主导了理智、取代背上的痛楚,竹子火热地回应著常伯汶,缺氧的脑袋只剩下一件:原来,自己的身体比想像中的更渴望常伯汶的吻。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03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从电脑前吻到床上,竹子被摔到母亲特地寄给自己的床垫上。 宿舍的床跟旅馆的很不一样,发出了有点惨烈的声响。 竹子却没空担心床架会不会垮,因为常伯汶已经跨在他身上,准备要脱掉他的衣服。 「等、等等!」竹子用眼角瞥著门口,门是关起来的,但发生这麽大的动静,不难保证隔壁的同学会来查看。 「我锁门了。」常伯汶趴在竹子胸口,边解开他的皮带边说:「老大他们也不会回来了。」 猜想这是预谋,竹子很不高兴,奋力地挣扎试图把常伯汶踢开。 「别动。」常伯汶拨开竹子的浏海,让两人能够四目相交。 「为什麽到现在才又……」竹子很不甘愿。 已经两年了。这七百二十个日子里,他们除了读同个学系的关系外,什麽都不是。就算这一两个月内,他们俩因为谢昭阳的牵线,而有了堪称朋友的互动,但竹子仍把常伯汶定位成室友的情人的室友。 事到如今,常伯汶为什麽才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竹子瞪著正解开自己裤头的常伯汶,腥红的双眼里满是怨怼。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吧?」常伯汶突然说。 「我交过女朋友!」竹子否认。 「……是吗。」在那之後他看见常泊汶瞬间放大的瞳孔,然後又特意扬起的笑意:「那觉得寂寞的就只有我罗。」 「……白痴。」 「我只是诚实地面对我自己而已。」常伯汶理直气壮地吻著竹子的嘴角:「就当我累积太多,欲求不满所以忍不住对你兽性大发。」 「……你可以去找别人,你不缺这种对象吧?」 「你比较方便。」没料到常伯汶是这种回答:「建宣跟老大交往稳定,我跟你都是被他们抛弃的室友,走在一起也不会让太多人怀疑,你说对吧?」 「你这什麽意思?」竹子感到些许的不安。 「只是上个床,你不会这麽小气不答应吧?我身边也只剩下你能让我抱了。」 「谁要被你抱!」竹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常伯汶推到床下。 常伯汶揉著屁股笑笑地站了起来:「你不想要吗?我的技巧不错吧。」 竹子闷哼一声:「……真想让别人看看你说这种话的嘴脸。」 「只有你看过而已。」常伯汶又一次压上竹子,靠在他的耳侧,低声道:「你就当这是一夜情,只是在两年之後,延续第二夜而已。」 竹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常伯汶。他只知道自己最後被人剥个精光,身上所有能被衣服遮住的部位都落下常伯汶的吻。 常伯汶真的很懂得如何挑起竹子的欲望,甚至敏锐地能捕捉到竹子肌肤的敏感点。 竹子的分身昂然耸立著,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竹子以外的体温了。这两年内竹子不是没有尝试交过女朋友,也把自己的外型弄成时下流行的样子。人变帅了、女朋友也交了,他才察觉到自己或许真的没办法对女人有更多的感觉,因为在他第一次褪去女友的衣服时,脑中想到的却是常伯汶的唇。 常伯汶的唇比记忆中的更加火热,毫不尴尬地吸吮著竹子的分身根处。竹子情不自禁地想抚摸分身顶端,却被常伯汶很有技巧地阻挡在外。 「唔……嗯……」竹子发出悲鸣,羞耻和屈辱让他的毛细孔都因此放大。 「别做了。」他捂著脸说。 他不想跟常伯汶上床,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求另一个男人的力量,但他还是不想被像常伯汶这样的人拥抱。 人的心是复杂的。竹子一方面羡慕著初恋的男孩跟能找到真爱、另一方面又害怕一旦承认自己的恋情,就会失去现有的尊严。 如果对象是常伯汶,他就更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被玩弄著? 「不要碰我!」竹子躬起背,天真地想靠语言来阻止常伯汶咬住自己的分身。 他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张嘴还在抵抗。 「你就是这麽好强。」常伯汶拍著竹子的大腿轻道。 「少罗嗦!」 「不要这样,会受伤。」常伯汶安抚地开始舔起竹子的股间,从分泌透明液体的龟头,一路吮到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