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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可不会是什么圣人,就算我一个红遍了中国的所谓天王,他都敢眼都不眨一下几乎残废了我一条胳膊,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又算什么……难道是他男宠?” “管他是不是男宠,但肯定和苏西棠有关系,”周全淡淡说道,“你以后别再招惹苏岸了,被苏西棠记挂上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以后才不会管苏岸呢。”张琉白轻快的回答道。 包扎完毕的周全收拾好急救箱,正准备打电话给张琉白取消两天之内的所有公告,却听到身后张琉白慵懒的随性的声音,仿佛准备捕食的康多兀鹫骤然张开了宽大的羽翼。 “苏西棠确实像具尸体,但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尸体。” 周全猛地回过了头。 仿佛被周全震惊的表情取悦了,张琉白低沉地笑了起来,“你是没见过他,美丽得像鬼神捏造出来的一样,我真的……很想上他。” “不过……”张琉白有些遗憾地测了测头,继续说道,“恐怕真到了床上,被上的那个人会是我吧。” 英俊至极的男人微微眯着琥珀色的瞳仁,嘴角的笑意仿佛是能轻易教人饮醉的浓醇。 “……我虽然喜欢美人,但可不喜欢被美人上啊。” ******* 在看到老爷把小少爷放进车后,司机立即开动了油门。 卡宴平稳地开出古风韵味的别墅庄园,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 这一眼,几乎让老司机的眼睛脱了眶。 他似乎,可能,好像看见小少爷一把扑倒了老爷…… 在苏家已经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立即坐直了身板,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路况,至于后视镜,车里有这样东西吗? 苏岸觉得自己的身体着了火,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仿佛是油田,只落了一点火星就瞬间燎原,每一点都在爆炸,下-体更是极端叫嚣着欲望。 伸手胡乱摸索着的少年,忽然就触到了一阵冰凉。 仿佛在沙漠里蹒跚了半个月几欲渴死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浑身无力地苏岸忽然身体内部就涌出了巨大的力量,头昏眼花的他直接就猛地抱住了那块冰一样的食物。 真是舒服啊…… 苏岸满足地叹息道,像是只有原始本能的蒙昧动物胡乱扭动着,寻找着让人舒服的姿势。 然而冰凉的地方太少了,局部凉爽而麻酥的刺激不够剧烈,非但没能发泄,反而更加剧了下身几欲爆炸的欲望……仿佛得不到满足的小兽一样呜咽了两声,苏岸摸索着想把包裹住冰凉物体的多余东西撕扯开,手刚伸到某处方便撕扯的地方,却忽然被那冰凉的事物反手抓住了手腕。 那一瞬间低温的触碰让浑身发烫的苏岸满足地低喘了一下,看不清东西只管抬起头往前凑去。 冰凉事物的另一只手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好痛! 下颚要断裂一般的苏岸直接如同小兽一般喊叫出声,然而在叫喊之后,苏岸忽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有两只手的……这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原来是人呢,那人的话……只有两只手呢…… 苏岸没有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忽然猛地撕扯开苏西棠的衬衣! 迸开的纽扣击打在车窗上,叮铃铃几下声响。 寂静的车厢里只有少年的喘息声,其余一切都无。 轿车沉默地行驶在一片夜色中。 五颜六色的漩涡里忽然出现了一道白光。 本能喜欢的苏岸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 然而他没有看到,被他贴在胸膛上的苍白男人,低头冷漠至极地看了他一眼。 深邃有如永夜的眼眸,更暗了。 25Chapter 24.你到底是谁 ------ 【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苏家的老司机在把苏家老爷和小少爷送回别墅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叮当之势一路飞驰一无反顾一骑绝尘远去。 庄园边缘种满了郁郁苍苍的柏树,此刻全部化为俯首降临的阴影君主的袍摆,在晚风的吹动下簌簌作响。 偶尔有不知名的野鸟被月动惊醒,倏尔发出几声嘶鸣。 别墅里的管家听到动静后,迅速带着佣人打开大门,和老司机资历同样深厚的老管家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挪开视线,只吩咐人取出老爷和小少爷的换洗衣物。 在得到家宅主人的首肯后,老管家才打电话给苏家的专职私人医生。 沉睡的复古别墅在一盏盏灯明中睁开了惺忪的眼。 高大的男人抱着失去神智的少年一步步走上楼梯。 墙上的笔画矜持而谨慎地打量着两个沉默的男性。灯光晃过男人苍白如鬼的脸,还有少年殷红如血的唇。 苏西棠打开门,一把将怀中的少年扔上了床,动作毫无怜惜,仿佛只是抛落一件不再想穿的西装外套。 少年猛地深陷入床褥中,虽然比地面柔软太多,可依旧撞着了骨关节,苏岸皱着眉嘶鸣起来。 少年一脸茫然地抬起头。 脖颈后方依旧有酸痛的感觉,再被击打后,苏岸就失去了知觉,然而药物带来的亢奋作用,让他轻易从昏睡状态中苏醒。 甚至由于短暂的睡眠和压抑,被强行熄灭的欲望,更加炙热和无法抗拒。 少年的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简直有如一只发情期的豹子。 豹子明显感觉到有人正在冰冷地注视着他。 苏岸龇着牙抬起头,发现正是忽然击打了他让他昏过去的罪魁祸首。 想要报仇,然而更是因为触碰到这人之后美妙的触感,苏岸跪坐起来就要向男人扑去,然而刚刚恢复苏醒的身体远没有那么多他以为的力气,一个趔趄就向前栽倒去—— 一只冰冷的手撑住了他的肩膀,冰寒的近乎入骨的触感对他而言就像投入了滚烫开水的冰块,在剧烈的冷热作用下,作为容器的玻璃杯砰的爆炸开来! 苏岸猛地伸手,用着不知从哪生出的怪力将深浅总是冷漠不语的男人拉到床上。 兀然间有风从窗间吹了进来,薄纱织的窗帘高高扬起,仿佛浅淡的水雾。 少年一个翻身,就跨坐在苍白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