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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因为他俩之间真的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沈放能感觉到身后凌君则温热结实的胸膛,以及规律地如鼓点般的心跳声。 两人差不多高,前后紧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贴着贴着沈放暮然觉得自己屁股碰到了一样不得了的东西,男人都很熟悉的东西,一下子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他刚想拼死往前挤一下让两人间留条缝,没成想电梯一开下去一拨人,却上来了更多人!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人群又把他压了回去,沈放对于两人更加紧密相贴的部位异常尴尬,简直整张脸都要臊得发烫了。 “别动。”忽然,凌君则伸手扶在他腰间,带上一点制止的力道低声说着。 气息吹拂在耳侧,比窒闷的轿厢还要炙热,沈放立马不敢动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顶楼,随着一声悦耳的轻响,门朝两边打开,人群一涌而出,沈放也赶紧随着人流冲了出去,当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他简直宛若新生。 可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了,才发现周围没了凌君则的身影。他茫然四顾,有些吃不准是在哪里把人丢了的。明明刚刚还一起在电梯里啊!? 拿出手机,沈放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对方,而就在此时手机接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凌君则:“你先过去,我随后到。” 沈放啪啪啪打字:“你去哪儿了?” 过了好一阵对方没回,沈放盯着手机屏幕拧眉认真思索片刻,忽然脸色一变,仿佛醍醐灌顶、福至心灵! 难道……他刚被我挤硬了? 沈放不堪回首地抹了把脸,收好手机神情复杂地往火锅店走去。 28条鱼边想 2015-12-19 00:08 第二十六章 “在这儿呢,老沈!” 钟憶远远看到沈放就站起身朝他挥舞双臂,等沈放落座一看,这俩货竟然已经先涮起来了。 “凌君则迟到了啊?”胡嘉乐看了眼手机。 沈放拆开条毛巾擦了擦脸上刚被挤出来的汗,含糊道:“他和我一起上来的,就是……这会儿去上厕所了。” “哦哦,人有三急嘛。”钟憶和胡嘉乐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三人聊了大概五分钟,凌君则也进来了,各方面看着都挺自然,只是沈放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胡嘉乐热情地与其攀谈:“好多年不见啦,小凌同学现在可真是越发一表人才了。” 以前凌君则长得就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胡嘉乐本来还心理阴暗地想过对方会不会长残什么的,今天一见……哎嘛好像更俊了! 凌君则淡笑着回他:“哪里。我看你混得才好,沈放说你还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 胡嘉乐摆摆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什么时候有空我给你免费拍一套,你这样的模特可遇不可求啊。” “什么时候有空你也给我店里拍套宣传照呗!”钟憶站起来给凌君则倒饮料,“我听老沈说你们是无意中遇见的,这就是缘分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你喝茶我喝酒。” 凌君则与他干杯,胡嘉乐一边说:“给你店里拍了我之后就不要有生意了,太降低逼格了。” “是‘屌格’!”钟憶严肃纠正他。 “去你的!” 桌上气氛逐渐热络起来,沈放偶尔插一句,大多时间都是默默帮大家涮菜。 聊着聊着,胡嘉乐忽然道:“你那时候不是在国营曲社实习还是实训吗?我记得高三沈放走的那年你也快毕业了,之后你就出来自己干了?这也太牛`逼了!” 沈放一激灵,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也非常想知道。他后来几年回国想要找凌君则,还曾经打电话去白柳天芳问过,但是接电话的人一听名字就说没这么个人直接把他电话挂了。他一直以为凌君则后来是去了别的曲社,说不定是外地的曲社,但是那天听赵老说又好像不是那回事。 凌君则拿筷子的手一顿,随即微笑道:“不是。那两年我身体长得挺快的,有一次在台上表演,台下正好坐着我师父,表演结束他就和我说,以我的体型最多再撑两年,之后身段就会完全变形走样,与其苦苦挣扎到最后丑态百出,还不如趁早弃旦从生跟着他学戏。我觉得很有道理,就与他学了几年的戏,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五年前才办了片玉社。”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当时其实远比他说得要复杂许多。 何国明一直打压他只让他唱些不痛不痒的小角色,沈放那时候又离他而去,凌娅精神也开始初现问题,他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在台上就经常出错,专业素质频频受到质疑。 凌君则记得那会儿白柳天芳对他的评价是“空有其表”,就差直接说他是个花瓶了。 后来他就遇到了谷云尧老先生,谷老眼毒,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问题,让他回家考虑好了给他回复。他将事情与凌娅说了,没想到对方反应激烈,怎么也不准他放弃唱乾旦,最后还跑到白柳天芳苦苦哀求何国明。理所当然地,她遭到了何国明无情的耻笑与羞辱。 凌君则可以忍受何国明的骚扰,可以忍受他的冷嘲热讽,但不能忍受他这样对凌娅,冲动之下揍了对方一拳。 那一拳几乎断送了他的未来。 再后来,袁老师、谷老都帮他求情,虽然何国明不再追究,但他同时也失去了进入任何一家国营曲社的机会。没多久,凌娅也因为身体和精神状况不佳住进了疗养院。 那些都是凌君则不愿再回首的过去,和很多事一样,他不准备与任何人分享。 沈放默默听着,突然问:“当时你妈怎么说的?” 他不相信凌娅这样好说话,心里总有些不安。 但转念一想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现在不安还有个屁用! “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了。”凌君则这么说着,脑海里还是回忆起当初凌娅对他说的话。 ——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培养?我要你替我站在舞台上,你为什么不肯?为什么不肯?! ——不唱旦角你就不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认你的,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一定是你得罪了人家,你为什么不能改改你的脾气?你快点去跟人家赔礼道歉,这样你也好进国营曲社。 他闭了闭眼,将那些杂音摈除脑外。 沈放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或者说没有全部将实情说出来,但顾忌在场还有钟憶和胡嘉乐,也不好问的更细。 四人边吃边聊,吃的差不多了,胡嘉乐在旁边摆弄相机,说要拍张合影纪念一下。 而这时沈放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屏幕,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我接个电话。” 钟憶嫌弃地皱眉:“谁啊瞧把你急的?快去快回!” 等走到火锅店外面他才摁下接听键:“喂,妈?什么事啊?” 冯女士爽朗的嗓音透过手机传达到沈放耳里:“妈妈跟你说,昨天搓麻将的时候我有个牌友的侄女,人家很优秀的,跟你一样也是留洋回来的,我已经帮你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