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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 “小星……嗯……”银月双手抚著少年修长的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舌头侵入小穴中大肆地舔弄。翻转著甬道软嫩的内壁。吮吸著花蕊渗出的爱液,发淫靡的啧啧声。 “呀……不要再舔了……”少年大声尖叫。小穴受不住这种刺激,涌出大量的液体,晓星忍不住高潮了。 银月终於放开了少年的花穴,从少年双腿之间抬起头来。他伸出舌头舔著嘴角溢出的液体,眯起的蓝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光芒。 “小星,味道真好。我还要偿……” 听到精灵的话,晓星欲哭无泪。他有点舌交所带来的刺激,因为太舒服似乎会上瘾呀。而且只是他单方面在高潮,绝对不可以。刘伶的教导技术是要让对方欲仙欲死而自己保持不泄的。 可恶,绝对不要能认输。要用‘技术’狠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全部拜倒在自己的脚下。(天音:原来你的性格是如此扭曲……) “阿月,我们来做舒服的事吧。” 第一次被晓星这样称呼,精灵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四下无人,那天使和恶魔都不知道打架打去哪里了。晓星只可能在唤他。 “可是……”银月用手指抚摸著少年的花穴,“这里的味道很好呀。我还想……” 晓星简直想狂殴他,但现在必须忍耐。 “是更舒服更舒服的事哦。” “有趣吗?”精灵受到引诱似乎有点心动。 “当然。” “好吧。”受到诱惑的精灵按少年所说将他放开。被放到地上的晓星跪在地上,觉得四肢被缠得有点麻痹。抚了抚脚踝,缓缓站起来,爱液便顺著大腿流下。 晓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反正裤子也破了,穿著反而尴尬。光线将少年洁白的皮肤蒙上一层光泽,他体态自然地踏在草地上,优雅又带著一种媚惑,就如一只森林中的妖精。 “小星……”看著少年对自己微笑,银月突然觉得唇干舌燥,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 晓星靠近银月,踮起脚尖,双手捧著他的面,将嘴唇凑上去轻啄了他一口。然後轻轻啃咬他的上唇,吮吸下唇,最後才将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里。 舔著银月的上鄂,翻动著舌底,扫过牙根,辗转缠绵。被这样挑逗口腔的敏感处,就算是圣人也难以把持。银月因为思想单纯,所以对於生理上的反应也完全顺从著原始的意识。 学著晓星的方式与其纠缠。当然晓星不会只是对他亲吻那麽简单,他按刘伶所教导的摸抚方法,将手探向银月身上的敏感处。 双手、臂腕、胸口、腰侧,最後潜到圆润的屁股上。一双邪恶的小手在银月的臀部游走,用手指隔著布料画著臀缝的轮廓。 银月被吻得头脑发晕,而且一向单纯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什麽不妥,只是觉得晓星的手摸得他很舒服。 “嗯……小星……好舒服哦。” “还会更舒服哦。”少年裂开嘴邪恶的一笑。从银月的胸膛一路吻下去,撩起了他的长袍,将裤子一把扯下。 挺立的分身弹了出来,银月似乎想起上次的事,向前挺了挺腰身,“小星,摸我这里……快摸……” 看他一脸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晓星突然想教训一下他。蹲下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然後双腕缠上银月的脖子,整个人贴近对方。用光裸的身体蹭著银月,脚尖踮起,用自己的下身与对方摩擦著。 “这样舒服吗?” “嗯……”银月用力点头,但是他想要更刺激的,“可是我想让小星摸这里。” “是这里吗?”小手握住银月的硕大,指尖在顶端转圈圈。後者倒抽一口凉气,气息加重几分,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 “有更舒服的哦。” 银月低头看著少年琉璃般的眸子,透亮如星子闪烁,内里只映出自己的身影。他觉得自己似乎要沈醉在那美丽的眸子之中。低头想亲吻少年的嘴唇,却突然觉得下身一疼。 “呜……小星?”他睁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分身,被套上一个奇怪的东西。两颗椭圆形的东西紧贴著分身两侧,而与两个椭圆物连接的银环紧紧地束缚著柱身。 “这是什麽?小星,我不要戴这东西,拿下来。” 海蓝色的眸子对这个不明物体感到畏惧。 “放心吧。很舒服的哦。”少年邪笑著套弄著银月的分身,柱身勃起使得银环收紧,而两颗椭圆形的物体突然强烈地震动起来。 “呀──” 精灵断断续续的叫声在丛树中回荡。这之後的很长时间,银月每次到温室或是丛林中都会有种莫名的悸动。害怕以及羞涩,更多的是回忆起那天的‘美好’时光。 (14鲜币)华族 番外床技19(np 双性 深色) 这一天晚上,凯文再次被围堵。这次不只天使和恶魔了,连一向听话的精灵出表现出他的愤怒。 天才科学家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困境。想运用他的天才脑袋想办法解决。可是某女人却在一边火上加油。 “哎哟,这种情况可不容易治好哦。”为恐天下不乱的玛丽亚一边戳著指甲,一边说道:“华族的体质跟一般人不一样啦。在他身上发挥的药效似乎比一般人强劲。大概也跟他一直压抑自己有关吧。” “你说‘压抑’是什麽意思?”迪文放开了凯文的衣领,转向药物开发的玛丽亚。 “字面上的意思。”玛丽亚对著修好的指甲吹了口气,如丹蔻一般的红指甲怎麽看都觉得很满意。发现三个人同时看著自己,等著自己说下去,玛丽亚就更加满意。 “小星呀,从小就是个很安静又懂事的孩子,跟某些人完全不同。”瞟了一眼被逼到墙边作举手投降状的凯文,被揭老底的後者无奈地苦笑。 “那孩子身体有点特殊,在了解到华族所要承担的责任之後,有一段时间他拒绝其他人的接触,在姐姐过世後却决心承担起华族的责任,为了保护唯一的妹妹。” “但他还只是个孩子,又是男孩子,对於华族的所要做的事情大概有著很深的恐惧吧。” 一边说著玛丽亚走到三人面前,碧绿的眸子盯著他们。凯文从来没有看过这麽严肃的玛丽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