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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玛丽整个身体向後飞出,撞在圆筒上,紧紧贴在上面,无论她怎挣扎也无法离开。 “你做了什麽?”惊恐与愤怒让她的脸扭曲,更加狰狞。 晓星并不回答,从後面的安全门离开扫描室。他没必要告诉对方,但对方很快就会发现的。那里放置的是磁力共振扫描仪,开启後会产生强力的磁场。虽然不知道对方使用什麽武器,但总会有点金属成份,而那女人似乎也有戴著通讯器之类的。磁场的强大的吸力会将她钉在圆筒上。 但晓星知道只要费点时间,她还是可以脱身的。争取到这点时间希望能够撑到他安全离开为止。 晓星想到的是地下停车场的出口。那里的出口比较宽阔,而且并没有铁门关闭,无法一下子堵死。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是最快的,但晓星不敢坐电梯。他沿著防火梯一直往下走。 防火楼梯为了省能源,墙壁并没有发出亮光,只有应急灯亮著。他处在十五楼,不算太高,应该很快能走到停车场。寂静昏暗的楼梯一下往下延伸,晓星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不紧不慢,有急凑地在楼道间飘荡。 那家夥这麽快就挣脱了吗?晓星心中暗暗吃惊,但仔细一想,应该不会是刚才那个女人。 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肯定会兴匆匆地追过来然後杀掉他,不可能还会慢慢走。那麽会是谁呢? 整栋大楼死了这麽多人,如果是幸存者,也不可能会如此沈稳地行走的。难道是那女人的同夥? ──────── 留言好少……伤心呀…… 华族 第五十四章(双性 NP 有色) 晓星从扶手的狭缝往下张望,却看不到人影,只是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分不出究竟是从上面传来还是从楼下传来。 可恶!晓星心里暗骂一声,决定走另一条楼梯。 正当此时,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整栋大楼都震动了,狭窄的楼道左右摇晃,晓星双手用力捉紧扶手才没有跌倒。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等震动停止後,晓星立即冲出楼梯,透过走廊透明的墙壁,看到与住院部相联的门诊大楼塌了一角。两道黑影在半空中互相缠斗。其中一个人长著巨大类似蝙蝠的黑色翅膀。 “迪文!”晓星冲口而出呼喊著对方的名字。但是因为隔著一堵墙,而且也距离太远,迪文根本不可能听到。 两道黑影的动作太快,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是每次碰撞都会闪出火花。看来战斗得相当激烈。 他为什麽会在医院里?晓星本以为迪文将他送到医院後就离开了。难道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晓星觉得心里突然浮起来的想法十分愚蠢。对方根本没有必要一直守在医院里。 【我在你身边……我会永远陪伴你……】 恶魔的话语犹在耳边,不知为何,晓星更倾向於相信迪文从来没有离开过医院。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不对不对,他一定是又快进入暴走状态,所以回来找自己吧。晓星甩著头将一闪而过的念头抛之脑後。现在最重要的是逃走。 外面的战况非常激烈,其中一个黑影似乎被什麽击中,撞向门诊大楼,在五楼与六楼之间撞出一个大洞,发出巨大的响声。 晓星感到地板再次晃了一下。因为天色太黑,没办法分辨出究竟是哪一个被打飞撞向大楼。如果是迪文…… 晓星感到强烈的担忧涌上心头,恨不得冲过去看清楚。真是太奇怪了,他为什麽会担心恶魔?那个恶魔是死是活和他根本没关系。虽然他在荒漠中救了自己,但造成自己因脱水晕倒的始作俑者也是那个恶魔。 事实上,晓星不想与迪文扯上太多关系。因为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很危险。究竟是什麽危险,他自己也抽不清楚,总之自己不能再靠近他了。 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管他了,现在应该立即找另一条楼梯逃走。但是脚却像钉在地板上一般,动也不动,眼睛死死地盯著门诊大楼。男子说的每一句话缭绕在耳边,他的笑意,他的紫眸,他对自己的温柔,不断地浮现於脑海中。晓星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恶魔温柔的陷阱中,他被恶魔迷惑了。 “可恶!” 他不能见死不救!晓星一咬牙,决定跑过去看清楚。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那就帮他一把吧。正想转身,却赫然发现脖子上有一丝冰凉。 晓星浑身僵硬,不敢移动。那细微的冰凉如丝一般,晓星立即联想到总值班室被切成一块一块的尸体。 “终於发现了吗?”耳边阴恻恻的声音分辩不出是男是女,这个人无声无自地出现在晓星背後,犹如鬼魂。 “还在想,你会直接扯断自己的脑袋。” 带著讥讽的低笑就小爪子一样刮在心上,让晓星感到很不舒服。“你们究竟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 “我们没有名字,有人称我们为‘死神’。至於目的,死神来到世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戮。” 阴恻恻的笑声再度响起,晓星不禁想,这人实在让人毛骨悚然。晓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他知道现在需要尽量脱延时间,对方似乎也不想一下子杀掉自己。 “但你们没有杀掉我。” “对。因为你很聪明,让玛丽两次掉进你的陷阱,你知道吗?那个女人是多麽强悍,却被你搞定了。我很欣赏你。” “谢谢。”晓星一边回答著,一边观察四周,他在寻找可以帮自己脱身的东西。 “聪明的猎物总是让人热血沸腾,我个人认为不应该立即杀掉。这有违我的美学。” “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处置我?”晓星眼角瞄到墙角有个灭火器,但是他够不到那里。脖子上突然一疼,有炙热的液体缓缓地流了下来。 “真是漂亮的皮肤,身体也很香,血……”那人轻轻拉了拉手上的丝弦,那缠在晓星脖子上的细丝如利刃嵌进皮肉中,浅浅的伤口流出了鲜血。他伸出舌头舔著鲜红的血珠,“真甜,就像花蜜一样。” 晓星感那湿腻腻的舌头不仅在脖子上舔弄,还游走到他耳背。因为强忍著恶心,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这个变态!晓星觉得自己为什麽和变态那麽有缘。若不是遇到的男人中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