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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顾不得看自己伤在哪儿了,梁晓莹也没敢再看容从遇,脑海中的唯一念头就是赶紧跑,这次真的是拎着裙摆头也不敢回了。 容从遇抱着舒颜坐在地上。 舒颜已经哭的失了力气,整个人需要依靠他才能不摔倒。 “阿遇...阿遇...我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呜呜,我妈,我妈她...她出事了。” 容从遇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原来如此。 容从遇双手按在舒颜的肩膀上,然后用力让她抬起头来。 舒颜一双好看的眼睛哭的红.肿.不.堪,泪眼朦胧的模样让容从遇心疼的不行。 “聂听听电话里怎么说的?”容从遇掐.着舒颜的腰,让她坐在他一侧.大.腿上。 舒颜连续深呼吸几次,总算是能稍微平缓一些。 “听听说,我妈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可能...”舒颜顿了下,“很危险。” 容从遇手上一顿,继续之前的动作,“舒舒,你先平复一下心情,然后我们就去医院看阿姨好不好。” 舒颜咬着唇,又抽哒了几声,点点头。 容从遇看不得舒颜哭,看不得她委委屈屈的模样。 看着她嘴唇咬到发白,容从遇想了想,两根手指轻抚上舒颜的唇,然后微微用力,让她松开牙关,然后把自己的指尖送了进去。 舒颜抬眸看他,“嗯?嗝!” 一个哭嗝打出来,舒颜红了脸,同时也因为这个嗝,舒颜咬.住了容从遇的指尖。 湿.濡的感觉,柔.软的小.舌.尖轻碰他的手指,带着女儿家的羞怯。 容从遇喉结滚了滚,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么想很不应该,但心里的念头,真的是想狠狠的亲她。 略微敛了心神,容从遇暗骂自己一声禽.兽,随即将心底的旖.旎心思压下,拍拍她的背,“走吧,我们去请假,然后去医院。” “恩。” * 自从昨天舒颜因为军训离家住进学校开始,舒云的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 习惯了能随时看见女儿,这突然间看不见且女儿还开始了集体生活,舒云这当妈的着实担心。 担心自己女儿会不会不适应和别人住在一个寝室,担心学校食堂女儿能不能吃惯,担心自己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孩子会不会因为军训受苦。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着实不假。 舒颜才离开一天,舒云当夜便做了个梦,噩梦。 她梦见舒颜被人害了,面目全非,死无全尸。 舒云噩梦惊醒的时候,才早上五点。 因为心里记挂着舒颜,且昨夜还做了这样不好的梦,舒云匆匆洗了把脸,便拿着包出门,准备趁着早上的时间去青大看看舒颜。 遇见红灯的时候,舒云的车在第一位,看着还有一分多钟的时间,舒云将档位换到停车档,又拉上手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两边太阳穴。 红灯还有五秒跳转的时候,舒云换好档位,放下手刹。 绿灯亮起两秒以后,舒云才启车准备过去。 舒云自己开车的时候,一直都有这个习惯,等绿灯亮了两秒以后再走。 保不准就有哪个莽撞的司机,为了抢最后的两秒黄灯,危险闯灯而过。 舒云不理会后面疯狂按喇叭的车,看着两秒过了这才启车。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舒云的车走到路口的时候,本应该是红灯的路口方向,突然冲出来一辆摩托车,速度很快,直奔舒云而去。 舒云听见声音想要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得“哐~”一声,舒云便不省人事了。 ... 舒云的车,安全气囊受了撞击弹出,车身开始冒出滚滚浓烟来。 来来往往的车瞬间停下,随即有人报警,有人惊叫出声,吵嚷一团。 聂听听本来是想要去一家很喜欢的馄饨店排队买早餐的,看见路口有事故,刚想要远离一些,但目光瞥了眼车牌,聂听听的脚停在了原地。 这是舒颜妈妈的车。 顾不得别的,聂听听赶紧从人群中挤过去。 聂听听没能到车跟前,被人拦在了驾驶室一米多远的地方。 可聂听听还是看清了,这里面的人,是舒颜的妈妈,舒云。 救护车和警车都来的很快,警察立刻疏散无关人员,留下报案人和几个事故发生时离得最近的司机了解情况。 不幸中的大幸,舒云的车虽然看似撞的很严重,但她身上没有明显的骨折等外伤。 救护人员和警察将舒云从车里救出来送上救护车,消防车便立刻对舒云的车进行降温,以防爆炸。 聂听听在一边扯着嗓子喊她认识舒云。 最后,聂听听被准许上了救护车,向医院而去。 聂听听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舒云是个很温柔的人,还小的时候,她经常会留宿舒云家,和舒颜、方鹿住在一起。 舒云晚上会帮她们三个洗澡,给她们三个讲故事,热牛奶,还会在睡前的时候,在每个人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晚安吻。 聂听听看着脸上已经带上氧气罩的舒云,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祈祷。 舒阿姨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有事。 到了医院,舒云被紧急送进了急救室,聂听听被留在外面,跟随而来的警察则是向她了解情况。 聂听听回答了几句话以后,才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有通知舒颜。 跟警察说了声抱歉,聂听听找了个稍微安静一些的地方给舒颜打电话。 将情况简单说明,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急救室这边喊了“舒云家属”,聂听听交代一声,赶紧挂断去处理事情了。 * 容从遇和舒颜去找了教官,说明情况,又找了系主任,拿了假条,两个人才离开了学校。 为了军训,舒颜根本没有开车来,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有车,容从遇也不会让她开的。 两个人出了校门,便赶紧打车去医院。 出租车上,容从遇紧紧握住舒颜的手,给她力量。 “没事的,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可是听听说,妈在急救室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舒颜捏紧容从遇的手,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阿遇,我很害怕,从回来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只有妈妈一个亲人,如果没有了她,我...” 容从遇食指堵上舒颜的唇,“不许胡说,不许瞎想,没到医院没看见情况,我们不能乱。” 舒颜闷闷的嗯了声,不说话了,只是回握住他的手很紧很紧。 出租车司机是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听见两个人说话,大概也能猜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