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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操心起自家相爷的终身大事了。 “啪。”面前的木门突然打开,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门槛前。 梁琰垂眼,瞥见他手里的帖子,随后伸手取了过来。 打开帖子,只见暗黄的纸面染上两排清秀又不失力道的字迹,与那道折子上的字迹如出一辙,自然是她写的,微风袭过,卷起那乌沉的墨味,显然刚干不久。 “相启: 又逢一朝新岁,愿连年有余,花开似锦,事事如意,四季安和。下官宋绮罗敬呈。” 他敛下眉眼,倒是没想到她还记得递拜帖,只不过这内容着实没有新意。 “相爷,要不要回帖过去?” 梁琰合上手中的帖子,冷眼看过去,“本相看你最近倒是很闲,事都管到本相这了。”说罢进屋合上门。 管事觉得自家相爷还是看重这宋大人的,只是不知为何态度突变,不过看今日这情形还是有转机,这才放了心离开。 书房里手撑着额头的男人,正闭着眼眸,仿佛又陷入了沉思。 这些日子他都待在这书房,处理一些去年的遗留公务,倒也清净,不料今日她出于规矩着人送了贺岁的拜帖,却不晓得此举又搅的他甚是不平静。 梁琰心中越想越是不悦,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位高权重,朝堂上可以高谈阔论,呼风唤雨,想要一个女子竟如此畏畏缩缩,这政敌又如何,镇南将军又如何,他是梁琰,这世上除了那皇家之物他不觊觎,其它的,但凡是他看上眼的,他就没有放手的道理,哪怕是弱点他又有何惧?这小小乾坤还真能逆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最佳助攻,宋老爷。(=^▽^=) 管事也是为了丞相大人操碎了心 (-^〇^-) 丞相大人表示,我就是想要宋绮罗,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顿悟 纵使是当今陛下也对他敬上几分,他想要的就该牢牢握在手里,这其他人本不是他放在眼里的,所以这宋绮罗若真成了自己的弱点,那他也有能力将这弱点藏在自己的庇护之下,旁人想要触碰一下,那也得问他同不同意。 外面的雨滴答滴答落在屋檐窗台上,梁琰睁开眼睛,思虑间他蹙成川字的眉间缓缓舒展开来,指尖在那娟秀的“宋绮罗”三字上反复画着圈,烦扰他多日的事情终得明朗,心下却又惦记起另一件事,如他之前所想,这宋绮罗到底是个心思简单的,这事到底不能太过急匆,他起身将这帖子与之前那奏折叠合放在案前,又唤来管事。 才退下的管事又匆匆地敲门进来,“相爷,何事需吩咐?” “备上马车。”粱琰吩咐道。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他,这外面正飘着细雨,这相爷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出门,这会又是要去哪? 疑惑归疑惑,但仍是领了命令下去安排。 停歇了一会的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伴着雨滴一块袭来的还有刺骨的冷风,透过半合的窗柩蹿了进来,毫无防备的宋绮罗没忍住打了个颤,脑袋下意识往衣颈子里缩了缩,手中的书卷也没怎么翻页,索性也不再看,扔下书本,不经意间案桌上那剩下的红帖映入眼帘,她不禁微微沉思,也不知那丞相大人有没有看到自己写的贺帖,毕竟这是她表敬意的东西,虽然那丞相大人对她不理睬,可她得让别人知道这规矩上的事她做的可分毫不差。 无从得知,她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过去将窗柩合上。 打开书房的门出去的时候,正碰上从西厢房里过来的阿碧,她手里抱着一件深红披衣。 “小姐,才下雨,夫人便让奴婢给您取了衣服过来,您赶紧穿上吧。” 阿碧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又继续道,“这雨也不知何时才停,可千万别直到了元宵节还这般。” 这倒是提醒了她,算算元宵节也快了,元宵一过,又要开始上朝,往后再过些日子便是春试,就如今这丞相大人的态度估摸着也没她什么事,也罢,索性少些劳累,在家歇着也是美事一桩。 她伸手将红色披衣的颈带系住,“就惦记着玩,我看那日索性让我娘托媒婆替你寻一门亲事,给你收收心。” 阿碧霎时红了脸,“小姐,奴婢可不想嫁人,这以后您若是成了亲,奴婢还得做您的陪嫁丫鬟。” “你小姐我呀,成亲这事还远着呢,可不能耽误你了。”宋绮罗叹口气,只觉得自己大概要同那开朝女尚书一般终身难嫁了。 “小姐,只要您想这事哪还会远?京城里同您一般大的小姐们这孩子都快有了,依奴婢看,这丞相大人您觉得高攀不上,那这侍郎大人总可以吧?”这几天阿碧思前想后还是觉得那李侍郎更适合自家小姐,性子温和,而这粱丞相,自上次应求寺一遇她可是明白了,虽俊逸非凡,有权有势,可这性子到底阴晴不定,她可不想小姐将来天天被气回宋府。 宋绮罗可不知阿碧心里盘算的这些,只是又开口将她训了一顿,道她说话没个遮拦,言语间,小厮阿福就着屋檐走了过来,看到这场景,宋绮罗颇为淡定,“说吧,又是谁来了?” “小人这还没说您就知道何事,小姐,您真聪明。”阿福只觉自家小姐不愧是做官的人,这脑子就是不一样。 宋绮罗心里却道,阿福你这事第几次这般跑进来了?哪一次不是府中来了人? “阿福你倒是说是谁呀?”阿碧催了一下,见宋绮罗准备过去正堂那边,便进去屋里取了油纸伞。 “是上次来的侍郎大人,这会,老爷夫人正在堂屋里与侍郎大人一块呢。” 宋绮罗到了堂屋时,李怀阳早已与宋老爷聊开了。 见她进来,那李怀阳瞬间眼睛都直了,一时间忘了开口说话,他身边的小厮看不过去了,俯身小声提醒道,”大人,大人。“ 宋老爷一看此般情景倒是知晓一些事,他与宋夫人对看一眼,复又低声咳了几声。 李怀阳如梦初醒,忙起身,声音支支吾吾,”宋大人,许.......许久不见了。“ 宋绮罗心里虽充满了不悦与不耐,但对方到底是侍郎官,还是客气的拱手还礼,“李大人,外边冬雨又落,这样的日子还是待在自个府上最好不过,劳烦您还特意来下官府上,快快坐下吧。” 一番话听在李怀阳耳里,只当是这天寒地冻,寒风刺骨,佳人这是在关心自己呢,心中不禁暗喜,今日这趟也算是没白来,见他一脸欢喜地坐了下来,宋绮罗觉得这人当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没听出她这是不喜他来吗?偏生这次她爹她娘也在,只希望这次他不要乱说话的好,不然她不敢肯定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像上次那般将他“请”出去。 “罗儿说的对,李大人您太客气了,这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