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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趴在放下的座椅上,背着双手任七子用胶带把自己的手绑住。 “这样才刺激吗?咱们不是说好了,等一下你再来绑我吗!”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猪头。七子撕断胶带,在男人的耳边媚惑地说,“等一会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男人半软的东西又抬起头。男人猴急着说:“那你快点,我等不急要看你的骚样了。” 看到男人毛茸茸的屁股,七子差一点吐出来。为了防止等一下男人会挣扎,他用胶带把男人的双脚捆起来。做完这些,他拿起网球拍袋,拉开拉链,不紧不慢的从袋子里拿出网球拍,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阴险的嘿笑。 …… “婊/子养的贱货,我要杀了你,啊呀……我我我……啊呀……呜呜呜……不要戳了,放过我吧……”男人脸红脖子粗,豆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渗出来,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扭着屁股求饶。 七子指尖弹了一下插在男人屁股上的网球拍,男人打了个战怵,绷直了身体不敢动。 “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亲哥不是雄子吗?怎么这就怂了?猪头。”七子挥手给了男人后脑勺一巴掌。 男人哭丧着脸求饶:“我再也不敢……啊呀……”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七子握住网球拍又戳又搅,汩汩的殷红从男人的股缝里渗出来。听着男人的惨叫七子越玩越高兴,眼角余光瞄到放在后车坐下的运动包,伸手拽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一把气枪和几盒弹珠,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睨了眼抖的跟什么似的男人,恶趣味的扬了扬嘴角,一把拔出网球拍,网球拍带着血丝出来,男人惨叫着倏地弹起上半身,随后像头死猪一般一头摊在座椅上呼呼喘粗气。 七子从盒子里倒出一把弹珠,看着男人脏乱的臀部嫌恶的撇撇嘴,寻摸了一圈,抓起男人的T恤套在手上,握住男人的臀瓣。 男人一个激灵,瞪着他颤着声音问:“你你你做什么?” 男人挣扎的动作让弹珠不能顺利塞进去,男人的身形和力气都不小,七子不耐烦的揪起男人的头发给了男人一拳。 “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老子废了你的命根子。” 男人挨了拳头,老实了,哭哭啼啼的嚷嚷着求饶。 七子管不了那么多,一脸阴险的塞了两把弹珠,然后把网球拍塞了进去。不知不觉裤裆里的小七子也兴奋起来了。七子看着搭起帐篷的裤裆,看了眼像个女人嘤嘤哀嚎的男人,眉头蹙了蹙,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雄赳赳的小七子,揪起男人的头。 他也不想做,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解决憋着难受。 …… 七子把晕厥的男人拖下车扔在路边,自己坐上了驾驶室的位置开着车扬长而去。七子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光溜溜躺在路边,屁股上插着网球拍的男人,嘴角高高的扬起弧度,从车窗里把男人的衣服扔了出去。 宝蓝色的车子很快消失在远方,公路上又恢复了寂静,竖在路边的网球拍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是荡夫。 ☆、第二十一章 大哥请留下 “你别过来!”七子拽过身边的猪笼挡在身前,背后靠着硬邦邦的卡车车斗,瞪着用鼻子拱猪笼的大花猪,车上的二十几头大肉猪哼哼乱叫,好像是在给大花猪助威。 二十分钟前那辆保时捷在公路上爆胎了,车上没有备胎,他只好故技重施,竖着大拇指拦车,搭上了这辆屠宰场送活肉猪的卡车。先是车祸,接着是爆胎,然后被头公猪性骚扰,他到底有多倒霉呀? 七子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卡车停了下来。七子听到身后有人敲车斗的声音,转头向车下看,是卡车司机,一个长相敦厚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洗的已经褪了色的建筑工人常穿的那种绿色的迷彩服。 “你要去的地方到了。”卡车司机说。 七子向四周看了看,丢开猪笼,转身翻下跳车。一只脚才踏上车斗缘,他就刹住了,抽搐着嘴角。该死的大花猪竟然咬住了他屁股上的裤子。他不耐烦的用力拽,就听撕拉一声,他僵住了,额角冒出了汗珠子,一阵细风吹过,屁股凉飕飕的,他风中凌乱了。 七子用上衣裹着通风的屁股,抬起头看街口有些陈旧的牌坊,牌坊上的亚克力灯牌上写着红番一街,红番区因为它特殊的情况,是国内少数的大型红灯区之一。 七子从胸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十五,这个时间一些夜店已经开始营业了,红番街也开始了每天的换潮,白天的人潮会被夜晚紫醉金迷的人潮代替,上班族和白天没有机会放松的人群会聚集在这里寻找刺激。 七子蹲在路口,看着从面前不断走过的人,有体面的西装,洗到发白的牛仔裤,昂贵的名牌皮鞋,十块钱一双的木屐,女人修长的大腿,超短裙。三个月前他还和兄弟蹲在这里打赌下一个走过去的女人的内裤颜色。那时候总是不知足,想有大把的钞票,想弄上辆拉风的跑车,现在这些东西都变成了唾手可得,他却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七子好笑的笑笑,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口袋,摸到口袋的手蓦然刹住,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他忘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拿着香烟的手伸到了他的眼前。 七子耷拉着眼皮抬起头,小狼贴着三只创可贴的脸上拉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七子哥,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你认错人了。” 七子冷冰冰的低下头,在衣服的破洞上拽了一根线头叼在嘴里,侧头看街口来来去去的人流。 小狼沮丧的放下拿着香烟的手。 “七子哥,兄弟们知道你还活着都很想你。” 七子仿佛完全把小狼当做了空气,呼呼吹着叼在嘴巴上的线头。 “七子哥你不要再装了。”小狼的眼睛里泛起了雾气,握紧了拳头。 七子用眼角瞄了眼小狼握得紧紧的拳头,故意佯装不耐烦的样子站起身拖着步子走开。 “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不是七子,也不认识叫七子的人。” “七子哥……”小狼有些急的叫道。 就在这个时候小猫急急忙忙的跑到小狼的身后,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甜饼出事了,三子他……” 小猫的话还没有说完,七子突然冲过去双手扣住小猫的手臂瞪着他问:“三子把甜饼怎么样了?” 小猫颤着声音说:“三子他他他……” 他没有耐心听小猫在这里支支吾吾。七子不耐烦的放开小猫朝甜饼的饰品店的方向跑,跑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来转身冲小猫问道:“你手上的伤是他们打伤的?” 小猫愣愣的点点头,他还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