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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勃起啊,这其实是挺常见的病,你别有压力呀!” 温冉:…… 医生:“我看看你的病历啊,精囊、输精管什么的都没有炎症;嗯……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温冉:………………,没有动作。 医生(贱贱一笑),趁其不备一下子扯了他皮带拉了他裤链,几乎是下一秒温冉的小弟弟就在对方手里了,动作熟练的简直像某个可以穿着衣服脱内裤的魔术师! “唔嗯,颜色粉嫩,一看就没使用过几次,手淫过度也排除了!”医生在旁边小黑板上的某处上又打了个叉叉。 温冉低着头,强忍住找人做了他的冲动! “针灸也试过,理疗也试过,都没有用啊……”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医生都会告诉你一定是心理因素,压力过大啊!”医生突然扬起了头(陶醉状)“可是,我是不会这么说的,枪都上不了膛,怎么可能压力不大!!” 温冉眼睛闪动了一下。 医生的脸猛地贴近温冉:“我觉得,你一定是缺乏某种刺激。” 温冉露出些许疑惑。 医生又扶了扶眼镜,这时候的他看上去专业又正经:“其实很多人的性爱是需要某种刺激的。根据你的情况,你只有在第一次看片的时候有过射精体验,那是因为初次的刺激什分巨大,之后你再也无法感受到同样程度的刺激。比如说有的人要在前戏中通过打屁股制造适度的疼痛来获得快感;有的人必须置身于某种如强奸一般场景中才能达到高潮;有的人必须和多个人同时做爱;只是恐怕你现在还没找到你的刺激源。” 温冉若有所思,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看似不靠谱的医生如此有名的原因。 “小蚊子,既然你对男人有兴趣,那你要不要试试前列腺刺激,很爽的哦,我这里有很多型号的按摩棒,连黑人尺寸的都有哦!试一试嘛,试一试嘛!”医生嘴角突然咧开! 霎时有什么碎了一地! 彭一声,温冉甩门而去。 医生托着下巴,笑眯眯:“别忘了左拐交费啊!” 在那之后的半年,温冉在一次意外中总算明白了医生口中所谓的刺激因素。 那天很不巧,天下着大雨,负责接温冉去上班的胡司机车子又刚好在路上抛锚了,习惯于准点的他,略微想了想,就决定去坐公交车。说起来,自从初中后,他就几乎再也没有坐过这所谓的公共交通工具了。 刚好赶到早高峰期,温冉几乎是强忍住与陌生人接触的不适感,费尽千辛万苦的挤了上去。 车又行了几站,又一波人流挤了上来,一个人将温冉一下子推到了角落里,温冉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只是身子往里站了站。突然司机一个刹车,温冉往前倒了一倒,一只大手就趁势捉住了他,摸上了他的腰。 温冉一惊,腰上的那只手已经开始缓缓抚摸起来。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妈的,没想到他是个男的还能在公车上遭遇这事。(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公车可是好地方!) 那人一倾身,将温冉瘦小的身子整个罩在他的怀里,腾出一只手来在温冉挺翘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这时,一股浓郁的味道钻进温冉的鼻中。 从面前的玻璃温冉勉强可以辨认出身后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民工,一身热汗明显是兴奋过度。那种腥腥臭臭的汗味,简直比薄荷还浓烈,因为和温冉贴得太近,鼻子嘴巴吐出的气息都要将他整个包围了。 温冉瞪大了眼……自己的下面,竟然微微抬头了。 那只咸猪手已经摸到了温冉的裤裆,隔着西装裤,熟练的揉搓了几下,他听到那人猥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嘿嘿,小sao货,你硬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温冉一手肘抡在了那痴汉的脸上,在下一个站口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 自从知道自己的渴望,温冉每次看见那些身强体壮,毛发浓密的男人都会下意识的想接近,汲取他们身上的味道,然后回来靠着残留的记忆狠狠自慰。光是抚弄前面是很难达到高潮的,但是按照那该死医生的说法,配合上后穴里的刺激,往往能让他爽个彻底! 时间久了,玩弄自己的花样也就多了起来。从跳蛋、串珠到各种型号的按摩棒,温冉都一一尝试过。每次在高潮的恍惚中,温冉都自嘲的想:要是那医生知道他现在有多少性玩具,定会自惭形秽的。 每当他从高潮中醒来,又会对如此下作的自己产生深深的厌恶。明面上,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甚至为了掩饰他的癖好,还特意买了他并不喜欢的香水喷洒在身上。 温冉能到五金修理厂也是一次意外,他开车经过那里时,只是想下去买瓶水,没想到那便利店旁边蹲着一个穿着汗衫的健壮男人,正舒服的吞云吐雾。方正的脸上浓眉大眼,厚唇高鼻,赫然是温冉内心中描摹了无数次的男神形象。 温冉小心从他身边走过的一瞬间,一阵比以往他所闻到的任何体味都重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汗味混合着烟草和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堪比春药的刺激几乎让温冉怔愣在当场。 狼狈的跑回车里,温冉发现他的老二简直要翘上车顶了。隔着黑色的车窗盯着那男人,从车座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跳蛋塞进自己屁股中,然后将频率调到最大,一个人在车里淫荡的舞蹈着。 十分钟后,他看到那男人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吐了烟头,转身走进一旁的那个名为“五金修理厂”的店里。 然后,温冉的奥迪就坏了。 然后,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叫张霆戎……未婚。 六. “老板,老板!温老板,你在里面吗?咋把门给锁了类?” 突然一阵气震山河的吼声连带砸门的巨大动静把温冉一个激灵从高潮的余韵中吓醒了过来。他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把张霆戎锁在后院里头了。 随手抓起枕巾擦拭干净自己泥泞一片的下体,慌慌张张的套上裤子,温冉又最后照了次镜子发现自己的确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才跑下楼去给那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开门。 “老板,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呀?”张霆戎走进屋子,打趣道,打量了老板几眼,挠挠头,“老板你刚才干啥去啦?脸咋这么红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