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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要把他弹鸡鸡弹到死!」 林墨关终於忍俊不禁,俯身而去,高大的身躯再度将樊谦笼罩,雨丝般的吻落在他唇边,未尽的欲望重新回到他体内。 樊谦猝不及防,半呻吟地闷哼一声:「你怎麽……现在不要把地图画下来吗?」 如果不趁现在搞定,纹身就会慢慢消退,下次再要让其出现的话就又要,呃…… 「之後再画。」林墨关说,「先办正事。」 樊谦想了想,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这家夥,是不是把正事和私事弄反了? 胡思乱想中,林墨关无声趋近,吻进了他颈间。 腰开始摇动,肉体最隐秘的部分相互摩擦,靡靡水声一阵一阵,听在樊谦耳中,简直再也找不到比这更色情的事物。 禁不住又犯嘀咕:「你真的很色,从前怎麽没看……」 突然迎来几番不轻不重的抽送,他张了张嘴,未完的言语化作几声喘息,随即听见一句:「如果从前对你这样做,你会不会被吓跑?」 樊谦一呆,考虑了很久,能够给出的回答却只有:「我不知道。」 如果在两年前就被这人告白,还做出这种事的话,自己会有什麽反应?现在叫他想,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会震惊是一定的,但,会被吓到,甚至反感地逃开吗? 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 他的无言,林墨关看在眼中,并不意外,也不会失望。用指尖揉开他眉宇间的纠结,悠悠地说:「只要你以後不再跑就可以了。」 樊谦的目光闪烁几下,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给了他一个吻,嘴角划出玩味的笑:「别装纯良啦,难道我还不晓得你?我要是跑了,你就算翻天覆地也一定要把我抓回来,搞不好还会狠狠教训我一顿,对吧?」 林墨关没肯定也没否定,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有的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就好。 ※ ※ ※ ※ 既然画图是樊谦的专长,把地图临摹下来的事,就由他自己亲手包办,比如两面镜子对著放,以及这样那样…… 总之一张图顺利完成之後,他拿给林墨关看,都觉得,比起地图,这张似乎更像是一只凤凰。 可是凤凰和秘笈又有什麽关系? 把佟安聿叫来商量,他猜测说:「莫非是暗指凤凰山?」 樊谦好奇:「凤凰山?」难道山上有凤凰吗?不,这就太不现实了吧。 「也有可能是凤凰城。」佟安聿又说。 「……」 「也或许都不是。」 一切都有可能,反而下不了定论。 三个人围著那张图看了半天,林墨关忽然开口:「这个凤凰,看起来是分成两半。」 「废话,画在那种地方当然会分成两半。」樊谦咕哝。 「哪种地方?」佟安聿问。 「没什麽。」樊谦敷衍而过,那种事他可不想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佟安聿挑了挑眉,没再追问。林墨关同样静默不语,聚精会神地盯著那张图沈思。 如果是暗指与「凤凰」有关的地点,这个范围似乎太大了,几乎不能当做线索。那麽会不会是这只凤凰本身藏有什麽玄机? 巧的是,樊谦也正思考著同样的问题。说到分成两半的凤凰── 「据说凤凰原本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凤和凰两种鸟,要把它们两个配在一起,才是凤凰。」 闻言,和他心有灵犀的林墨关投去赞许的目光。 佟安聿也记起了什麽:「听说谭凌波有个孪生妹妹,只可惜身子孱弱,很早便夭折了。」 林墨关问:「她被葬在哪里?」 樊谦一愣:「问这个干什麽?你……」 看看林墨关,又看看佟安聿,两人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心下不由一个激灵:「你们该不会是想去挖人家坟吧?」 佟安聿坦然一笑:「这已经是目前最大的线索了,不是吗?」 ※ ※ ※ ※ 叨扰死者是很不厚道的──樊谦始终这样觉得,然而现如今的情况,只能说是迫不得已,只希望谭小姐在天有灵多多海涵啦。 有关当年谭小姐的下葬地点,依旧由佟安聿负责调查。查到结果之後,樊谦和林墨关也动身前往,来到了那座墓地。 挖出棺材,开棺,只见里面躺著一具小小的枯骨,就骨架来看,去世时还不到三岁。 樊谦双手合十拜了拜,另外两人搜索棺内,就在尸骨的正下方,也就是女孩儿的背後,找到一只扁扁的册夹,中间压著一张整齐折迭的纸。 把纸层层摊开,是半透明的,陪葬了这麽多年,竟没有丝毫破损。 纸上画著一些图案,但看不出头绪,也不像是和凤凰有什麽关系。 佟安聿让樊谦把那张凤凰图拿出来,再把这张图铺在上面,奇妙的事就发生了。透过上方的纸可以看见下方的图案,两张图就如同合成一体,呈现出了……一座城。 「是不是凤凰城?」樊谦问。 「不。」佟安聿脸色深奥,「是王城。」 「王城?」樊谦吃了一惊,「就是一国首都,皇帝住的地方?」 佟安聿点头。 樊谦大惑不解:「从龙秘笈不是谭家庄的东西吗?怎麽会在那种地方?」 「这我就不清楚了。」佟安聿说。 樊谦困扰地抓抓头:「这图上只有一座城的样子,又没什麽特殊标识。王城,肯定很大面积的吧?要是连一点线索也没有,那怎麽可能找得到?」 佟安聿笑了笑,似乎别有深意:「看来是得找个对王城很熟悉的人问问了。」 「你认识那样的人吗?」 「巧得很,就在一年多前,教主刚好认识了一个王爷。王爷──你说对王城熟不熟悉?」 「王爷?」樊谦诧异,瞪向林墨关,「你还认识王公贵族?」 「不止认识。」佟安聿说,「当时教主和王爷谈天论地,谈得可是不亦乐乎。」 「真的假的?」樊谦继续诧异。 「当时是喝了些酒。」林墨关脸上掠过一丝无奈。 「喝了酒又怎麽了?」 「你知道的。」佟安聿接话,「人喝了酒麽,脑袋就容易发热,性子也会冲动。」 「冲动?」樊谦瞬间想歪,「难道你酒後乱性?」 林墨关眉头一蹙:「胡说什麽?」 呃,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樊谦松了口气,干咳两声:「那到底是怎麽了?」 「酒後乱性倒是没有。」 佟安聿再次抢过话筒,娓娓道来,「起先教主与王爷相谈甚欢是不错,但到後来,王爷开始说教主混迹江湖没出息,不如追随他,在他麾下做个将领,荣华尽享,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