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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程清岚刻意半掩方面,浓重的情欲味道还是弥漫出来,不是鼻子有问题的估计也嗅到味道,不难猜测里头正在进行着旖旎的激烈情事。 程清岚几乎眼冒火光,又是评估测试,宅子里多了个人,他忍了;不能完完全全欣赏宠物的纯净肉体,他也忍了;不能随时随地疼爱宠物,他还是忍了。现在,就连晚上的二人世界,这个家夥也要来阻挠,美其名曰评估测试,等他去到却说状态不合适,他的耐性,几乎快被磨没了。 “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程清岚咬着牙说道,“谎撒太多,终归是会得到报应的。” “我没有说谎,催眠是需要状态的,没有十足的状态,唤不醒被催眠的神志,你会变植物人。”程旭岚瞄了眼裹着浴袍满身红晕的弟弟,丢下句话:“换件衣服,到我房间来。不要忘记,过不了这个评估测试,会有什麽後果。” 他的主人,如同前几夜般,怒气冲冲胡乱套了衣服,随着他的兄长而去,留下一身情欲气息的宠物。 评估测试,催眠,这,该是何等有趣的东西,他的主人,也许,存在着某些弱点。 即使很细微的弱点,都足以成为致命的盲点。 他看到,一个孩子,和他极为相似的孩子,卷缩着四肢,坐在一个笼子里。 那孩子擡起一直窝在膝盖上的头,无神的视线朝他这边透射过来,呆滞的五官,咻得荡起诡异的笑容。那孩子的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涣散的眼神充满了凶狠的兴奋,小孩举高手中的匕首,猛力朝下方刺去。顿时,血花飞溅,沾在了小孩的脸上、衣上。 小孩如同机械人般,泛着阴森的笑容,不断用匕首狠狠刺着眼前的东西,那团已经称不上是东西的血肉,还有些金黄色的毛发,勉强还能辨别出应该是动物的东西。 也许是体力耗费过多累了,小孩丢掉了匕首,仍旧呆坐在那堆血肉中,发青的嘴唇中无意识地抖动着,似乎在吐着什麽字句。 “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原本应该是清灵的童言童语,在此刻的场景内,显得异常的恐怖。 他冷眼盯着那个孩子,如同以往,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努力,使尽怎样的手段,都无法把那孩子从牢笼中释放。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就让过往的自己,永远都被拘禁在这个心的牢笼里。 蓦地,一直紧锁的牢笼门,哒啦地一声打开了,震醒了处於呆滞状态的孩子。就在门打开的刹那,整个牢笼就像是被照亮般,门的另一端,是光芒的源头,引诱着孩子。 该是与这个环境分离的他,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这个梦,变得有些不一样。梦的结局,应该是牢笼永远都囚禁着这个可怕的孩子,生生世世,为什麽,门会打开,那光芒,又是代表着什麽。 他没办法细想,因为震撼的交响乐曲,将他从这个梦境中,拉回来。 程清岚趟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胶在天花板上,耳边激昂的乐声也打破不了他的思绪。 程旭岚做在一旁的木椅子上,即使是对弟弟不同於以往醒後就急着离开的反应感到些许疑惑,也还是职业性的问些问题:“你刚才,看到什麽?” 沙发上的人似乎没听到,甚至连眼睛没动一下,就在程旭岚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程清岚开口了:“我看到,那个牢笼,还是那个孩子,他拿着匕首,在刺着什麽东西,很多血,那个孩子在笑,笑得很兴奋,很恐怖。”突然,他将视线转到程旭岚身上,“可是,那个牢房的门, 竟然开了,还有光,很亮很亮,将整个牢房都照亮了。” 程清岚说完,仿若酒醉的人被突然冲了盆冷水般,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有些焦躁地抓住哥哥的手臂,声线高调地问道:“这究竟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这次的梦境和以往的不一样?” 程旭岚皱着眉,扯开抓在手臂上的爪子,“别那麽紧张,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很大意义上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是你最近心态上的转变,对梦境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这些都是代表着正面的东西,并不是朝恶性的方向进发。” “心态上的转变?”程清岚低喃道,突然,他的脸上洋溢起爱恋的笑容:“一定是狗狗,是狗狗令我心情上产生了很大的改变。”他转而笑着面前他的兄长:“我真的很爱狗狗,你知道吗?啊,狗狗还在等我,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他甚至没有理会评测是否结束,便自顾自得起身离开了房间。 程旭岚也没有挽留弟弟任由其离开,随後,他做到沙发上,回想起方才程清岚提起的梦境。 从催眠的角度来说,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的确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但,那个牢笼,是他给程清岚下的暗示,将程清岚过往的一切封锁禁锢的暗示,一旦暗示打开了,意喻着,那惨痛可怕的回忆,再也囚禁不住,光的背後,有时不一定是希望的向导,而是黑暗的再度来临。 ☆、章16 无法遏制的梦魇 高成离向来浅眠,除非是被主人缠着玩成人游戏,搞到他疲累不堪才能陷入深眠外,只要是体力还算充沛的情况下,只要有些许的声响,他都能瞬间清醒。 今晚,他的主人非常例外地没有缠着他玩,上床後就只是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他猜想,那个所谓的评估,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东西。 临近天亮,身边就传来声音,起初只是浅浅的梦语,而後,却变成了激烈的挣扎,其强度连大床都在摇晃。 他转过身,发现那人几乎趴陷在被窝里,双手抱头叫喊着,那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细瘦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他没办法不管,起码,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他伸手想安抚主人,还没触碰到肩头,那处于崩溃状态的人,陡然朝他冲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他没有小看过主人的力道,知道那副看似纤细的身躯实则蕴藏着与外表不符的凶猛,但,没想到可以如此压迫。他被牵制在双腿间,这般熟悉的姿态,又令他想起初被囚禁的那几幕。他厌恶地皱起眉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摆脱主人的禁锢。只是,遭半麻醉的他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更妄论想摆脱原本就击败过他的主人。 重滔覆辙的窘况令他十分恼怒,脸上于不同这段时间的漠然,愤怒和悲沧盈满他的五官,爲什麽,现在还羞辱他不够吗?明明已经妥协了任人鱼肉,爲什麽还要剥夺他仅剩最後一点点的尊严。 狂乱的挣扎间,一滴突兀的物体,阻断了他所有的动作。滚烫、细腻的水滴,掉落在他因使力而发红的脸庞上,即使是微乎其微,他仍是感受到了。 他不解地擡起视线望向他的主人,那人,不知道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