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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顶到床头,撞上栏杆,下一秒又被紧实的填满,吞没所有的气息。 床铺因剧烈的动作而摇曳,萧紫和因激情而泛红的脸全都带着情色的味道,他无法睁开眼睛看自己羞耻的模样,这一刻他只想忘了一切,跟随这个人。 凤毓真带着失控的频率孟浪进出,感觉天鹅绒般的甬道紧窒温热地包容自己,每一次进去,都会被紧紧的绞住,那样剧烈的收缩与回应,给了他无限快意。 欲火随着狂猛的冲击变得益发强烈难耐,他只想更深一些、更近一些,感受这个人的全部。 身下人矫健的身躯与自己恣情相缠,放浪又忘情的模样充满诱惑,深深撼动着他,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一刻,他竟深深感觉到,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他火热的抽出,扳过萧紫和的脸,让他正视自己,再度猛力进犯,深入的力道与摩擦都叫彼此颤抖。 捧着身下人的脸庞,凤毓真声音沙哑喘息的问:「你爱我吗?」 被他粗壮的分身使力一搅,萧紫和顿时失神,快感冲刷过的身体被他紧紧桎梏,只能闭上眼,贴着他强壮的身躯。 听不到回答,凤毓真又恶质地抽出深入,几番撩拨折磨之下,令萧紫和承受不住的颤栗轻叫。 「啊!毓真……呜……」 狂狼到高潮的激情叫嚣着,凤毓真不再执着于答案,又深深埋入那销魂的身躯,交融摩挲,纾解自己强烈的渴求。 心神激荡间,他抓住萧紫和乌黑湿漉的发丝,猛力抽插,最后汇聚顶点,如注泻出。滚烫的欲液喷洒在恋人深处,强烈的余韵令身体都颤抖不止。 仰面躺倒在萧紫和身旁,他急促喘息着,太过迷幻的高潮令他喜不自禁,无法解释那种充盈身体与心灵的满足为何。 萧紫和迷迷蒙蒙地睁开湿润的眼,望进恋人深邃的眸中,还未说什么,又被捧住头深吻。 「唔……」被迫仰起头回应,咽下对方甜蜜的津液,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使他虚软的身体感受到温情的留恋。 凤毓真又贴过来,恣情的吻他,带着自已的喜好,予取予求,无所顾忌的亲吻。 汗湿的身体又交叠在一块,萧紫和感觉男人有力的臂膀穿过身躯,托起自己的后背。 凤毓真吻着他,漆黑的眼注视他,粗砺的手指则探到他身下,轻轻伸进去,温热柔软的密穴立时收缩一下,充盈的爱液流溢出来,情色又充满诱惑。 萧紫和很不好意思,凤毓真却低低一笑,再度胀大的分身轻易取代手指,深深埋入。 萧紫和颤栗一下,只觉体内被填满得难受,可下一刻凤毓真又托起他的身体,让他叠坐在自己腿上,变成搂抱的姿势。 凤毓真按捺不住地试探着顶撞一下,换来身上人闷闷的低吟,他极喜欢这样的声音,便又往那敏感所在冲撞几下。 酥麻的快感令萧紫和几乎坐不稳身子,双手下意识的紧环住男人。 抱着他,凤毓真这才放缓攻势,变成难舍的亲吻,那样细细密密的交缠与留恋,令彼此都沉迷在这亲昵中,如同嬉戏。 萧紫和喘息着,感觉埋在身体里的分身又胀大几分,交融处有些胀得难受,然而不经意的弹动中,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几乎融入每根纤细神经。 凤毓真托着恋人的臀间,强壮的臂膀肌肉撑起,下身开始强悍的进攻,晃动着腰臀,享受对方甜蜜的回应。 「啊啊……唔……」伴随着越加猛烈的进犯,萧紫和几乎坐不住,火热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弥漫到整个身躯,睁开眼看见男人沉溺的神情,那种满足又愉悦的野性魅力震撼着他,令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面颊。 凤毓真感觉到他温柔的抚触,霍然睁眼,与他执着的视线相对,心灵一震,一时无语。 捧住他的脸,萧紫和的吻落下,吻去他有些迷蒙的心思和不解,继续那快意的律动。 再度跌落在柔软的床铺,深长的摩挲与抽动带出萧紫和撩人的情绪,他低低的呻吟着,不想掩藏自己的感觉,他知道这样能让男人快乐。 凤毓真抚摸着他的身体,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爱怜,推高他的双手,温柔又狂猛的抽送,想要引出更多细致感受来迷惑对方。 「啊……啊……」狂野处,萧紫和忍不住失声轻叫。 「喜欢吗?」带着浓烈的欲望气息,他深深地问。 「嗯……」勾着他的脖子,萧紫和眷恋地与他磨蹭。 凤毓真屏息地看他,突地,一个疑问涌上心头。 他到底是在与谁做爱,是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把自己看成那个人,那会有多可悲?自己会有多不甘心? 心猛然一颤,他闭上眼,忽而猛烈一挺。 「啊!」感到了疼痛,萧紫和微微蹙眉。 凤毓真闭着眼,罔顾他的不适,又是几下粗鲁的进犯,故意弄疼他。 至少要让你记得,这个让你疼的人是我。他气闷的想,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狂躁,对体内另一个沉睡灵魂的厌恶更是到了极点。 是啊,他痛恨凤毓真,从未如此痛恨过。 如果没有那个人,那萧紫和就是属于他的;如果没有那个人,他老早就可以是赤焰的王者。如果没有那个人! 萧紫和昏昏沉沉地躺了两天。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日与凤毓真欢好后会这么精神不济,但今天总算好一些,可以从床上爬起,不再睡得迷迷糊糊。 想要走出幽怀宫,却被守在宫门的侍卫拦住。 「萧大人,皇上有令,您暂时不能走出幽怀宫一步。」 他一怔。 侍卫见他神色,看了看身后的侍卫队,便道:「萧大人,请,由属下护送你回去。」 看出对方是有话对自己说,又不能让后面的侍卫队听见,才故意说要送他,萧紫和便跟着他往里走。 走到厅内,那侍卫才向他鞠躬,「萧大人,属下三年前曾在北疆您麾下效力过,后来才转回皇城,大人可还记得属下?」 萧紫和摇了摇头。 那侍卫苦笑,「也对,萧大人怎么可能记得属下,不过是区区一个下等兵。」 见他有些难受,萧紫和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伤害了他,赶紧道歉。「对不起,军中编制时常变化,我不是每一个人都记得。」 那侍卫这才收起失意的神色,正色道:「大人不用在意,属下这样说,是因为后面要对您说的话。属下本不该告诉您,但是由于曾经在大人麾下做事过,佩服大人的处事,所以这件事属下觉得还是要告知您。 「大人,今天是皇上处斩萧远峰老将军的日子,因为怕大人知道,皇上才特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