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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与食指交叉,严肃正经地比了个手势。 陶宁眨了眨眼睛,没理解什么意思。 郁锋见他不懂,竟然还偷偷地松了口气,放下手问:“去吃什么。” “嗯,我在看,下午你还要上班,去你公司附近吃吧?我下午没什么事情,在你公司等你好不好?”陶宁问。 “好。”郁锋办公室有房间休息,倒不怕陶宁坐久了难受。 这么定下来,两人便找地方简单的吃了午饭,下午陶宁钻进郁锋的办公室里趴在休息室的床上编辑稿子,写着写着想起郁锋在车上比划的手势,于是切到搜索页面。 郁锋正在忙,突然听到休息室的门被推,陶宁笑眯眯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站着,光笑也不说话,郁锋还没开口问,就见陶宁抬起两只手,一手比了一个心。 第二十章 郁锋跟路过的中学生偷学的花式表白,还是被陶宁发现了具体含义,他一时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朵埋头工作。 两人复合的迅速,彼此积压的除了感情还有歉意,陶宁无时无刻都想补偿自己离开了这么多年,可他发现除了他,郁锋也在试图改变,试图改变他内敛的性子,想变得特别主动。 陶宁很想对郁锋说不用这样,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可这样为了他努力主动的郁锋真的太可爱了,面对这样的郁锋他只想自私的照单全收。 又忙完了一个月,冯学棋看着新刊上面加出来那一版反馈问答给陶宁放了两天假。 周末郁锋也休息,陶宁决定,一起去看看灰色的猫。 他许久不见那两只猫,想来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 学校这些年又翻新了一些建筑,北校区已经从崭新的被岁月磨掉了墙皮,陶宁问郁锋:“不知道北食堂的鸡腿还是不是原来那个昧道。” 郁锋也只吃过一次,还是陶宁抢来的送他的,鸡腿的昧道对郁锋来说没什么特别,只记得放了糖,口味偏甜,而陶宁就幸运过那么一次,之后再也没抢到过,所以北食堂的鸡腿味道在陶宁这还是个传说。 人工湖长椅旁的那颗垂柳树又壮了几圈,树下有一个木头搭起来的小猫窝,猫碗不知道换了多少代,早已经不是郁锋买的那一个了。 陶宁走过去蹲在猫窝前,橘斑纹懒洋洋地趴在里面,听见动静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果然不记得了啊,陶宁想。 灰色的猫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陶宁用一根火腿肠逗得橘斑纹没什么定力的睁眼,他准备跟年迈的老猫再次搞好关系,橘斑纹不像灰色的猫,灰色的猫以前很怕生,除了郁锋,别人喂的东西很少吃,吃也是等人走后,陶宁用了很久才跟那只猫搞好关系,如今一走许多年,怕是灰色的猫,也不认识他了。 午饭前郁锋去打了个电话,回来时两人一同去了北食堂。周六许多窗口没开,自然没有鸡腿,陶宁觉得这辈子是没机会吃到了,两人才打了饭,就见一个年轻人端着盘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郁,郁总。” 郁锋抬眼说了声:“辛苦。” “没事没事。”年轻人说:“郁总难得来一次,那个您先吃,不够我让我老婆再做。”年轻人说完放下盘子走了。 郁锋夹起一个鸡腿放在陶宁盘子里,陶宁觉得刚刚那人有些眼熟,问道:“我是不是在你公司见过他?” “市场部的经理。” 陶宁眯着眼睛笑:“你滥用职权。” “我给钱了。”郁锋严肃。 食堂老板把手艺传给了女儿,味道变没变陶宁不知道,至少现在咬一口还是汁多味美,陶宁赞赏地竖起的大拇指,他拿起手机给郑飞拍了一张照片,上书:北食堂卤鸡腿。 郑飞秒回:“吃独食不要脸!” 饭还没吃完,食堂大门口突然窜进来一道虚影,陶宁眨巴眼睛的瞬间,餐桌下已经多了一只猫。 是灰色的猫。 它明显过来找郁锋的,围在郁锋脚下“喵喵”的叫,郁锋垂眼看它,一本正经地说:“没有你的鸡腿。” 都是给陶宁的。 灰色的猫蹭蹭他的西裤,突然跳到椅子上面,它探着头看看了陶宁“喵”的叫了一声。 郁锋提醒它:“是陶宁。” 灰色的猫耳朵动了两下,又跳到餐桌上,陶宁对上它的眼睛笑了笑:“记不住了吧。”抬起手,本以为灰色的猫会躲开,谁知道不仅没躲还“喵”的一声钻到陶宁的手心下面,蹭蹭了头。 陶宁有些惊喜:“居然还记得我?” 如果不是郁锋喂它时,时常提起陶宁,可能,它真的不记得了这个很久不跟他争宠的男人了。 冯学棋最近又联系到一个退出商界许久老企业家,不过人家现在居住在大洋彼岸躲清净,这天郁锋一早醒来,发现客厅放着一个行李箱,瞬间变了脸,他还愣着,陶宁从浴室洗漱出来,见郁锋站着不动,走过去晃晃手:“发什么呆呢宝贝?” 郁锋对上陶宁的眼睛,有些紧张:“你要去哪?” 陶宁见他站在行李箱旁边,立刻反应过来,赶忙抱住郁锋说:“出差出差对不起亲爱的昨天忘了跟你说。” 刚说完,明显感觉郁锋松了口气,陶宁仰头吻了吻他的嘴角,认真地说:“放心,我这次肯定不走了,哪怕当你的地下小情人。” 把陶宁送到机场,郁锋都没能理解地下小情人的意思,他和陶宁光明正大的,从来没有隐瞒过任何人。 十几小时后,陶宁安顿好,想拿出手机想给郁锋打个电话,可这会儿郁锋怕是早就睡下了,异国他乡的,不禁让陶宁想去过去的许多年,每次想郁锋的时候,想给他打电话发短信的时候,从未得到的回应。 才编辑好一条晚安发过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陶宁怔了几秒,赶忙接受。 郁锋直接发来了视频,表情看起来有些紧张的严肃,穿着睡衣靠在床上问陶宁:“收拾好了吗?” 陶宁盯着视频里的人,心里绵绵软软,他在国外发出的消息终于得到了回应,弯着眼睛说:“嗯,你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郁锋眼神有些闪躲。 陶宁狐疑:“又偷喝咖啡了?” 郁锋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对着屏幕里面的陶宁说:“我……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分开多年,郁锋常常独自面对陶宁空无一人的家门,心里问着,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如今终于得到回应,陶宁告诉他,很快就能回去了。 陶宁出差两天后,郁锋接到一通电话,接通之后只说了声“好”,便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一路驱车到了城郊,那里有一家精神疗养院,郁锋最后一次来,还是两年前,收拾母亲的遗物。 院长站在门口亲自迎着,见郁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