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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可见到兆治信对曲辰的表现,还是觉得曲辰这个可恨的人有点那么几分的可怜。 不知道为什么会走进做商业间谍这一行,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陈则宇派来套取兆治信的情报,更更不知道的是,怎么就三番四次地反水,背叛陈则宇送情报给兆治信,背叛兆治信帮助陈则宇去给兆治信添麻烦。 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 卫栩现在只想收回当初说他根本没有任何演技可言的话,就凭曲辰的这演技妥妥的能拿小金人的影帝啊! 专业演员都自叹弗如。 “不用担心,他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兆治信虽然前不久低估了曲辰这颗弃子的行动力,但是现在已经开始认真地考虑应该如何应对潜伏在暗中的曲辰了。 一旦兆治信认真起来,曲辰任何的的小伎俩都会暴露无遗。 本想放他一马,却忒不知好歹。 “那个,白天谢谢你啊……”卫栩的惯性思维就是,兆治信说没事不用他操心,他就信。 时隔多年,这个习惯还是没变,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非常自然地跳到下一话题。 兆治信眼角动了动,问:“真的不考虑回到我身边?” 卫栩很无奈,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他的态度不是表示得很明确么?!不把话唠明白了,回去个屌啊! 还不等卫栩开口把自己的立场再次阐述一遍,兆治信合上笔记本,顿了顿,开口:“以前,有个人,为了金钱,背叛了我。” “啊?” 很显然,兆治信的脑回路和卫栩的脑回路里连通的电流不一样,所以处理信息的速度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值。 “所以我不能忍受背叛,尤其是你。” “明明是你他妈的先把曲辰给睡了,是你先背叛我的你搞清楚好么?!”卫栩的延迟终于卡完了,想起来当初捉奸的那一幕,卫栩简直要抄凳子砸人了。 “这件事我不想解释什么,你要是介意,我也不勉强。”兆治信揉了揉太阳穴,对卫栩的反应没什么过多的感想。 “你他妈的睡了他四年你在逗我么?!你要是为了不让陈则宇起疑睡他一次也就算了!你睡了四年!老子在国外你不闻不问!你在国内跟他卿卿我我!”对于兆治信的态度极其不满意的卫栩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出来,独自抚养孩子的怨愤在此时一泻千里,滔天的怒气恨不得直接淹死兆治信这个挨千刀的。 卫栩腾的从椅子里站起来一步跨到兆治信面前,拎起他的领子继续发泄:“你跟我说你不愿意解释?你他妈的让我不介意你跟人家睡了四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可兆治信还是不愠不火地看着卫栩,沉默半晌,却勾起一个笑容,“你去问问曲辰,除了被你撞见那次我还碰过他一次么?” 兆治信笑意更浓,愈演愈烈,卫栩的气势一下子被消减不少,松开兆治信的领子之后,兆治信胳膊一揽,把卫栩抱进怀里,贴在卫栩的耳边低语:“栩栩,我好想你……回来吧……” 卫栩愣住,哪怕是在他们二人情意正浓的时候,咬shi橛子犟的兆治信也从来没有如此温柔地吐露心声过,兆治信的嗓音低哑却仍旧好听,像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缠绕上卫栩的心头。 但是,要不怎么说卫栩是个纯爷们儿,24k的纯爷们儿呢! 人家卫栩把手抵在兆治信不断凑近的唇上面,悠然道:“解释清楚了就想让我回去?门儿都没有!我需要更多的诚意!” ☆、第65章 小狼狗一秒钟入戏 卫栩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弯弯,眼底的笑意简直要漾出水来,用指尖摩擦兆治信的嘴唇,来来回回。 兆治信张口想咬卫栩的手指,被他灵巧地躲开,于是兆治信心情大好,也是轻笑着,问:“你要什么样的诚意?” “就是这个……”卫栩手指下移,在兆治信的衣襟上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地写上,“诚……意……” 笔锋游走,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兆治信的心尖,最后一个点落在衣服底下的某个地方。 兆治信让卫栩换了个更合适的地方坐下,牵起卫栩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一下,“你想要,我就给。” 卫栩咯咯地笑着,一如当年,无忧无虑,把另一只手覆上兆治信的胸膛,用手心感受里面猛烈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触感,十分真实,时隔许久,终于能够再次感受到他的心跳,卫栩将耳朵贴上去,调笑道:“兆总,你真是老了啊,才这么一会儿心跳得就像打鼓似的。” “很久没这么跳过,有些生锈。”兆治信像抚摸人间的珍宝一样一下一下地顺着卫栩的短发,将下巴抵在卫栩的头上,忍不住的微笑。 “就是老了,兆总。”卫栩用双臂环上兆治信的背,用尽全力地去拥抱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怨愤,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他这次是真的实实在在地坐在兆治信的怀里,感受他的温度。 怨?当然怨,怨他什么都不跟他说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怨他连句挽留都没有让他去往国外,怨他在自己回国之后依然安之若素,处变不惊。 可是没有爱,这怨又怎么怨得出来? 卫栩一直催眠自己,除非兆治信求爷爷告奶奶地下跪请他回去,他才不会腆着脸回到兆治信身边去,可事实是什么? 就是他在看见兆治信对他的在意依然如故,甚至大于兆治信自己的性命之时,所有的怨愤都变得不那么重要,得一人偕老,漫漫人生路怎么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兆治信的存在已经深深地与卫栩纠缠在一起,不论卫栩去哪里,他一直以来养成的有关兆治信的习惯都改变不了。 所以,他回国,落脚兆治信所在的城市,而不是去往别的城市发展。 所以,他见到兆治信还是会脚下生根挪不开步。 纵然,嘴硬到最后也不愿意承认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不要叫我兆总。”兆治信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卫栩背,像在哄孩子一样,而一直以来被他当做孩子的人现在已经做了父亲,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 兆治信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心酸,无处诉说,只能在细枝末节找找平衡。 兆总,从来就不是个好称呼。 “那叫你什么?像曲辰一样叫你信?像陈越那样叫你阿信?”卫栩在身后拧着兆治信的腰,愤愤不平,他就是不满意那些不相干的人那样亲密地叫兆治信各种昵称,所以一直以淡漠疏离的方式,称呼兆治信“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