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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当年撞死自己儿子和儿媳的那个司机,气得微微发抖,“把他给我送到警察局去!” 兆治信抬手制止,对着男人说道:“找了你这么多年,你最应该先见的人就是我。” “真是多谢兆总的款待,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老鼠居然可以钻破肚皮。”说着还心有余悸地把手覆上腹部渗出血迹的地方。 卫栩头皮一麻,转而看向兆治信,老鼠?钻破?肚皮?兆治信的私刑是有多重口?! “如果不稍微让人惩治一下鼠类,他们依旧会无法无天,恣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兆治信面不改色地回应道,算是承认让人对这个男人用了私刑。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一点小苦头算是开胃菜,兆治信并没有想要这个执行者的性命,惩治一下即可,他想要的,是主谋者。 家破人亡。 “陈则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兆治信又拿来一份笔录,上面列明着揭发陈则宇擅自挪用公司资金的记录,“数目不小,却也比不上你允诺给你的小间谍的报酬,对么?” 小间谍,指代何人,不言而喻。 陈则宇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叹了口气,发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与人斗了一辈子,临近退休享清福的阶段却被一个晚辈掌握住全部动态,一举一动皆在兆治信的监控之下。 如此看来,兆治信从一开始就打算好让他一步步钻进早已为他设好的圈套之中。 “爸!” 得到消息姗姗来迟的陈越步入大厅,急切地喊了一声陈则宇。陈则宇回身看到自己的儿子,思绪万千,没有说话。 “兆治信!你竟然利用我!”陈越怒不可遏,当初兆治信似是无意地让陈越知晓这次车祸与陈则宇有关联,又诱导陈越联想到当年的那场车祸。心思单纯的陈越直接回家跟陈则宇求证,不料却被录音下来,成为今天的道具。 陈越瞪着眼前这个平日里虽不苟言笑却对他十分纵容的表哥,看着他脸上波澜不惊的漠然,终于醒悟,兆治信从来不会轻易对人好。 曲辰是如此,他这个表弟也不例外。 “谈不上利用,陈则宇有今天只是罪有应得。” 果真是冤冤相报,当年陈则宇因一己私欲害死兆氏夫妇,如今兆治信为父母之仇把陈则宇请到本家来,还会让陈则宇走出这所宅邸么? 这也是陈则宇心如死灰的原因,兆治信对待仇人绝不心慈手软。 这一点,观众也懂,那么问题就来了。 难道他们要作为兆治信杀人的第一目击证人? 不会被灭口吧? 卫栩也有这种担心,兆治信那副模样完全就没有要给陈则宇留一条生路的打算,那可不能让孩子看见死人,于是卫栩一双眼睛四处扫视,计算最佳逃跑路线。 猛然发现不远处的桌子旁赫然坐着个身穿白色无菌衣的大男孩,模样清俊,正在朝着他浅笑。 卫栩连忙转过身不去看那个大男孩,心说什么情况?梦想成真?闹哪样啊!一定是看错了! 就在卫栩不断催眠自己的时候,一阵寒意席卷卫栩全身的神经,左手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凉意。 转头看去,正是那大男孩。 “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人是鬼?”卫栩定了定心神问道,越是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慌,慌也没用。 “我么?我还没死就不能算是鬼,没有身体也不能算作人,可以称我为灵体。”大男孩看着前方,注视着陈则宇,似乎对什么事情很是介意。 “你来干什么?” “受人之托。” 依旧是梦里的那个回答,卫栩继续追问:“谁?” “令尊。” 这时也不知道陈则宇和兆治信因为什么争执起来,转移开卫栩的注意力。 陈则宇跨步向前想要抓住兆治信,人影一晃,陈则宇一把拽过兆治信,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餐刀,抵在兆治信的颈项上,刀刃吃进去半毫,犹如红葡萄的鲜血顺着颈项滑落。 触目惊心。 还没反应过来的观众们实在无法理解陈则宇突然发难所为哪般,全部呆在当场,看着陈则宇表情狰狞地呵斥他们退后。 “都给我退下!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 退就退,此时反应过来味儿的人们放弃继续看戏的乐趣,尖叫一声争先恐后地往门口逃。兆老爷子虽然担心兆治信的安危却还是被带出去,万一场面失控,兆老爷子在这里可是个麻烦事儿。 鲜血浸湿兆治信的衣领,可他眉头却不曾皱过一下。 卫栩在心底给兆治信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他妈的不知道躲啊?让一个老头子挟持了你丢不丢人! 内心如何狂躁,卫栩还是稳住心绪让自己没有过分地慌乱,而一边的陈越怎么能不慌? “爸!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挨枪子!给我准备车!飞机!让我走!” 陈则宇瞪着红眼眶歇斯底里地开始低吼,陈越焦急地试图劝陈则宇不要冲动。而卫栩,开始怀疑这家伙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这跟刚才那个对兆治信的质问淡定自若的陈则宇是一个人么? 旁边的大男孩却呵呵一笑,低声赞许地说道:“不错啊,看出来门道了?想想这老家伙接触过什么东西?” 经过他的提醒,卫栩很自然的联想到兆治信特意让侍者给陈则宇送去的那杯香槟。 莫不是那香槟有问题? 可大家喝的都是侍者端过来的,不可能只有陈则宇一个人中招吧? 卫栩猛然想起兆治信似是不经意地点过几下杯沿,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孺子可教。” “卧槽,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大男孩神秘一笑,食指抵在唇上轻点,然后说道:“秘密。” “你们先出去,准备车和飞机。”一直保持沉默的兆治信终于发话了,开口却说的是放任仇人离开的话语。 卫栩一愣,自己的性命和仇恨孰轻孰重? “不用担心,他已经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大男孩揉了揉卫栩的脑瓜儿,冰凉的掌心令卫栩身上的汗毛直立。 施焱庭这时转身一手按住卫栩的肩膀,一手搂过向卿,“我们出去打电话。” 向卿提醒:“兆治信还在他手上。” 施焱庭没有回答,径自推着大人和小孩出了门才开口:“阿信稳操胜券,不用担心。” “你怎么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