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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地坐回餐桌,还将来客关在门外,穆惟作为大家长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木凯文,对穆南希吩咐道:“去给客人开门。” “不准给他开门!”木凯文连忙拦住穆南希,非常坚持。 一直没说话的木瑾之此时终于开了口,“凯文,来者即是客,你自己去给客人开门。” “不开!”木凯文任性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一想到门外站着的是让人讨厌的孟寻,就拧巴着不愿动。 挑挑眉,木瑾之倒真没见木凯文对谁表现过这么明显的讨厌,而此时大门那里依旧还响着规律又有节奏的门铃声,最后倒是木瑾之站起来去开的门。 打开门,木瑾之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青年,又见对方立刻唤了一声“瑾之叔叔好”,便将对方迎了进来。 “爹地!你干嘛把这个人放进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哎!不说了,我回房间了。”木凯文话没说完,就重重将碗往桌上一放,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凯文!”孟寻见木凯文跑了,也准备追上去,却被看似温和的木瑾之单手拦下了。 “我儿子比较任性,我这个做爹地的替他向你道歉,不过你是凯文的?”木瑾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不由暗暗猜测这人和木凯文的关系。 “我叫孟寻,正在追求凯文,我会是他男朋友。”孟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话是不是合适,直接就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微不可察地挑挑眉,木瑾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穆南希和穆海伦两人就冲了上来,“你小子说什么?找打是吧!” 两姐妹一人抓了孟寻一半的衣领子,拳头已经悄然捏了起来,孟寻却丝毫不怕,他转头看向一直端坐原地吃饭的穆惟,推开穆南希和穆海伦,突然双膝一跪,行了个跪拜大礼,叫了一声,“父王。” 有一瞬间的愣神,穆惟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青年,仿佛透过青年那对像极了穆龙翔,也就是穆龙轩的凤目,看到了上辈子唯一的儿子,大穆的太子,穆勋。 而看到这种神转折,木瑾之也不由呆了一秒,他将两个女儿赶回房间,走上前扶起孟寻,语气有些怪异地问道:“你是勋儿?” 看向木瑾之,孟寻点点头,“是我,好久不见,瑾之叔叔。我已经找你们很多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了。”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木瑾之抬手扶扶额,终于无奈地接受了家里又会多出一个人来的事实。 当木凯文终于走出房间却见孟寻竟然还在自己家,不由又惊又怒,“你怎么还没走?” “嗯,你家就是我家。”孟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句话就把木凯文噎了回去,脸皮之厚,可媲美拐弯的城墙,简直世之少见,但最让木凯文惊讶的,却是自己爹地和爸爸的态度,他们竟然没把孟寻赶出去,还留下了孟寻。 天啊!这是我的好日子要到尽头了么? 当身后从此跟着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木凯文的烦恼真是一天比一天多,不禁暗暗叹息,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感叹这份新年“礼物”,还真是惊!喜! ☆、第24章 霜华 新婚燕尔的生活,甜蜜温馨,也香艳旖旎,每日穆龙轩与穆瑾之都过得悠闲惬意。你弹琴来,我舞剑;你画画来,我题诗。分吃一碗汤圆,共赏一片新叶。抛开那些世俗枷锁,他们做了一对最寻常的幸福夫妻。 已经在善德山庄逗留了数日,此时正是夜半阑珊之际,如深黑色幕布的天空里,高高悬挂着一弯明月,满天的繁星,浮光闪烁,美得让人沉醉。 穆瑾之本来正倚靠在窗边赏月,他却突发奇想,想要去绵阳山上练剑、守日出,见见那些从未见过的风景。对此,穆龙轩自是毫无异议,于是,两人半夜换上劲装,佩戴着龙吟凤舞,共骑一匹宝马,便在夜色中朝着绵阳山的方向驰骋而去。 来到桃林,穆龙轩将马栓好,这才走过去与穆瑾之一同欣赏这难得的山林夜色。 月光下的绵阳山美极了,满山的桃花好似在夜色中变得更加妖娆妩媚,穆龙轩与穆瑾之都不禁兴致大起,舞起最近新创的一套剑法。 这套剑法繁复华丽,剑招优美,两人搭配得天衣无缝,剑法刚柔并济,互补所短,共扬其长,好看也实用,不愧为量身定做的情侣剑谱。 只见龙吟凤舞剑在皎白的月光下泛着一层清冷的光,显得耀眼夺目,而因为剑气而被卷起的残花落叶,更是将穆龙轩与穆瑾,围成一个独立的世界,那里只有他们俩人,是独属于他们的世外桃源。 “月落桃林霜华浓。”当穆龙轩单手握住穆瑾之的腰,让穆瑾之做出后仰下腰的姿势,他看着穆瑾之的眼睛,轻轻念了这么一句,然后笑着道,“这套剑法,就叫吧!” 闻言,穆瑾之借着穆龙轩手臂上的劲儿直起腰,略微思索片刻,便笑着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却猛地被穆龙轩压在身后的桃树树上,重重吻住了。 “嗯!”穆瑾之回应不及,只能扔开手中凤舞剑,抬手回抱住穆龙轩的脖子,仰着头热烈回吻,任一股莫名的热流从心间淌过,留下月色里的缱绻。 穆龙轩的吻气势汹汹,来得热烈、霸道,饱含着他所有的浓情切意与炽热的独占欲,他那么爱、那么爱穆瑾之,只恨不能让穆瑾之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一毫一刻。 热吻很快已经无法满足穆龙轩滚烫激烈的心绪,他将手伸到穆瑾之的一双小腿弯处,使劲将穆瑾之抱起压在树干上,并开始扒穆瑾之与他自己的的裤腰带和亵裤。 “不……不要……”穆瑾之对于这种野外之地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穆龙轩的动作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这一切世俗之礼,陷入了一场又一场华丽的梦幻里。 那些如梦似幻的地方,充斥着光怪陆离的色泽,让人迷恋又羞耻,但怎么都无法挣脱,只能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因为是他啊……是相爱的他……所以,一切情与欲、痛与欢,都让人无法拒绝与放下,只能选择放弃一切原则与矜持,就此深陷、坠落。 当湿热的气氛终于到达至高点,穆龙轩扣紧住穆瑾之的腰,让穆瑾之更紧地攀附在他身上,他则轻咬着穆瑾之的耳尖,在穆瑾之耳边轻声低语道:“瑾之……爱你……至死不渝。” 不知为何眸中突然涌上一股湿意,穆瑾之眼眶一热,伸手用尽全力地抱住穆龙轩,哽咽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让热泪滴进穆龙轩的衣襟里,也烫在穆龙轩的心尖上。 “好了,别哭了,朕心都紧了。又不是没听过我说情话,怎么今天就这般脆弱,这可不像我的瑾之呢……”穆龙轩亲亲穆瑾之的脖子、耳朵,情意绵绵地安抚穆瑾之的情绪,心情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