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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工匠、绣娘以及金器玉器首饰打造工匠都只得日日赶工,在规定时间前完成任务。 宫内外都忙成了一片,瑾玉阁还是宁静如昔。这天晚上,穆龙轩与穆瑾之在水清宫沐浴完并塞上玉势后,穆龙轩将穆瑾之抱回了瑾玉阁,此时,两人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冬日里温暖的相拥而眠。 “瑾之……”穆龙轩一边轻抚着穆瑾之触感如暖玉的裸背,一边在穆瑾之耳边轻轻唤着,声音低沉柔和,让人沉醉。 “嗯?”穆瑾之勉强张开有些沉重的眼皮,慵懒地抬眸看向穆龙轩,一双乌黑眼眸在夜明珠清冷的光芒里泛着一层温润的眸光,惹得穆龙轩轻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朕为你刺一幅刺青,可好?”穆龙轩低低地问,手则悄然摸上了穆瑾之后臀和后腰相接的地方,示意要刺在那里,“花中以牡丹为贵,你既贵为朕的皇后,便刺牡丹图,如何?” “嗯……”穆瑾之其实晕晕乎乎地,根本没听清穆龙轩在说什么,只知穆龙轩在问他,便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在穆龙轩有节奏地轻抚下,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到了新春二月,穆瑾之内养已经大成,老太医告知穆龙轩不用再禁房事,仅需事前做好润滑,事后做好保养,便无事。 得知这个让人高兴的消息,穆龙轩重重赏了老太医和内务太监,晚上便在水清宫召见穆瑾之,准备一享春//宵,顺便为穆瑾之刺上他亲手画的蝶戏牡丹图。 半月后,刺青的伤好全,那攀附在穆瑾之整个后腰至股沟的刺青,妖娆艳丽得能倾倒即使是最冷情的男人,更别说穆龙轩了。 由此,穆龙轩现在最爱的事情,就是让穆瑾之裸着趴在床榻上,方便他去欣赏那幅后腰上的蝶戏牡丹图。 “瑾之,明天你就要去善德山庄,成亲之前都见不到你了,今晚让朕好好抱抱你。”穆龙轩俯身亲吻着那幅刺青,整个人贴到穆瑾之身上,单手一拉,就把床帐拉了下来,将一切艳色无比都挡在了暖融融的芙蓉帐内。 “瑾之……你真美……”穆龙轩看到随着穆瑾之腰肢摆动而枝叶摇曳的牡丹,不禁更用力地握紧穆瑾之的腰,伏过去吻上那只仿佛正振翅欲飞的彩蝶,逼得穆瑾之再也耐不住,只能软着腰、酥着骨、颤着腿、蜷着脚趾、缩着手臂,抱紧身下的被褥,眯着眼睛轻哼低吟。 此刻,穆瑾之清冷的声线染上了春意,好似欢愉,又好似受了委屈,正在哭泣,柔媚得让屋外的春寒都尽数散去,只剩下满帐的无限缠绵。 “皇……嗯……上……呜……” “嘘……别哭,朕轻点……” 遥遥地,瑾玉阁外还能若有若无地听到一些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让守在宫门外的宫婢太监都忍不住脸红红的,满脸羞意,只有看多了后宫欢场的王如是,淡定地甩了下拂尘,轻嗤道:“以后的日子还长,这点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行了,都下去睡吧,咱家在这儿守着。不过也别把现下当寻常,早点适应得好。” “是,多谢公公。”门口的宫婢太监听了这话,连忙躬身道谢,悄然退下了。 翌日清早,天还只是蒙蒙亮,王如是便低声传报,说是来接穆瑾之去善德山庄的轿子已经备好,该起了,不然会误了出宫的吉时。 浅眠的穆龙轩闻言,立刻率先起身,在宫婢的服侍下,安安静静地洗漱穿戴完,这才走回床边,却见穆瑾之睡得正安然,不由有些不忍打扰,毕竟昨晚确实过于孟浪,累着穆瑾之了。于是,他直接弯腰用被子裹好穆瑾之,然后连被子带人一起横抱起来,一路抱上了出宫的轿子。 中途,穆瑾之醒了一下,却因为实在太累,身子也酸软无力,仅眯着眼瞧了下穆龙轩,转瞬又睡了过去,直到一觉醒来,人已身处善德山庄中。 从床上坐起来,穆瑾之不由觉得浑身无力,只得又躺回去,卧在床上用了膳,并让婢女为他按摩。之后,他又看了会儿书,看着看着却不由笑了起来,因为他正巧读到白居易的诗歌,诗句有曰:“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诗,写得不正是他目前的情景吗? 真是太乱来了。穆瑾之不由脸红地如是想到。 下次……下次……想到下次就该是新婚之夜,穆瑾之心里又不禁一甜,好似是灌了蜜糖般,不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既是新婚,就再纵容你一次吧……” 一个多月不能相见,穆龙轩对穆瑾之的思念慢慢积累,终于在三月中旬时,熬不住了,但穆国习俗却又是,婚前四十九天内新人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他只得亲手熬了一碗红豆粥,命人快马加鞭为穆瑾之送去。 唯有红豆,最是相思。 当穆瑾之吃着碗中依然温热的粥,不用言语,已然懂得穆龙轩的意思,不禁脸颊微红,也在信笺上写了一首小诗,让人送回宫里,写的正是,“红豆寄相思,信笺传情意。夜夜思君心,吾与君何似。” 此情此景,此心此意,何须朝暮。 穆龙轩手心里捏着那一纸泛着淡淡馨香的信笺,情动不已。想着,这天下事,战场上,最为快意,但这情之滋味,却最为撩人心怀。辗转反侧、牵肠挂肚,甜也好,涩也罢,都愿为那人尝遍。 到了三月二十八,当绵阳山上的桃花尽数开遍,即将凋落,善德山庄终于迎来帝君迎亲的花轿。 那日桃花灼灼开,迎得君王带笑来。 只见穆龙轩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鲜艳喜庆的大红色喜服,衬得他更为丰神俊朗,前面是气派的仪仗队开道,后面则跟着一抬三十二人抬的华丽凤辇,奢华大气得令人钦羡不已。 由于穆瑾之是男人,所以花轿并没有嫁娶女子那般四面都封闭着,而是上面有遮阳的华盖,中间有坐的地方,四方都空着,以示对穆瑾之男人身份的尊重,也可以让观礼的穆国民众一睹帝后风采。 迎亲队出宫后,穆京内外早就被平民百姓堵了个水泄不通,整个穆京万人空巷,只为远远看一眼皇帝迎娶皇后的盛世风光。 而善德山庄这边也没闲着,很早穆瑾之就起来沐浴更衣梳头,等穆龙轩的花轿都到门口了,一切才彻底准备就绪。 皇帝迎亲,自然没人敢拦,所以穆龙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穆瑾之的房前,却见房门紧闭,不由不悦地皱起眉,还好身边跟了有经验的李非言,连忙上前,低声对穆龙轩说道:“这是接亲习俗,新郎官得表演才艺,得到新娘……不,新人的赏识,才会开门。” 闻言,穆龙轩看了眼明显眼底带揶揄的李非言,不由冷哼一声,霸气地一脚把门踹开了,吓了所有人一跳,直到穆龙轩直奔屋内,抱起坐在床上的穆瑾之就走,众人才反应过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