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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受寒了。不过他也就是小病,看到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阿姨,其实还是我不好......我们不该那么晚回来的......” 见宋子轶这么说,妇人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别这么说,一年生个几次小病多正常还能增强抵抗力。” “妈。”袁平穿着睡衣就走了出来,眼睛下面的眼圈黑的明显,显得脸色更为惨淡发白。 “你怎么不多睡会。”妇人赶紧的走到袁平身边,从沙发上随手拿了件厚重的衣服就给他紧紧裹上了,“都受凉了,怎么还穿这么少就出来。” “我睡不着,就出来了。”袁平倚着门站着,单薄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妈,叫子轶进来啊,反正我也睡不着了。” “知道了,你先回屋去。”妇人无奈的说道。 秦晚站在宋子轶旁边,目光没有离开袁平的脸。按照子轶的描述,最先受到攻击的应该是他,可是袁平看上去受到的影响更大。身上缠绕着一层很淡的鬼气,可见是与鬼怪极度亲密的接触过了,却没有被伤害导致的;面色苍白,印堂却黑透了,命理线紊乱到看不清楚了,可见他现在的状态差透了,到底是什么引起了一个人命理线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秦晚跟着子轶走了房间里去,顺道打量了一下家里的布置。 “秦姐姐好。”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是袁平还是很清楚的记得秦晚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子轶在他面前提的多的原因。 “你们先聊,我去准备午饭了。”妇人看着袁平上床后把房门掩上,才放心的离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宋子轶问道。 “头晕......”见母亲离开了,袁平似乎安了心撇了撇嘴说道。 宋子轶被这句话卡住了,头晕该怎么办?想了半天才支吾出了句,“......多喝热水。” “喝热水也没用,我现在怎么都睡不着。我只要一闭眼,好像就能看到一双眼睛在对着我说话。”袁平有些苦笑,“我都不敢和我妈说,她说不定真会去帮我请点符水来喝,我怕中毒。” “你是说昨天晚上的?” “对的,我总觉得他好像缠上我了。”袁平脸都缩在了一起。 “要缠也是缠上我好吧……你都看见他黏在我的影子上了。” “可你这不是没事吗?” “你是希望我有点事不成?” “我没有。你说那只鬼会不会在某个角落等着我们,把我们吃掉?”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秦晚听语气都能感受到袁平内心的焦躁不安,便让致笃潜移默化地催促袁平把心里话倾诉出来,这才有了前面一来一回毫不避讳的对话。 坐在宋子轶的旁边的秦晚也渐渐的从袁平的角度了解起了事情的起因。 袁平说了半天,秦晚就总结出了三个关键词——影子,眼睛和鬼。 如果两人没说假话的话,他们遇到的可能是一只藏在影子里的鬼。秦晚见过很多种鬼,但是能和影子融合一体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还有那双被描述到无与伦比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的? 袁平的事情也不难办,毕竟有致笃在,可以很好的改变一个人的情绪。袁平现在也不过是心病,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秦晚还把当时送给小酒酒满月礼物的桃木的边角料送给了袁平,用来避邪倒是挺好的。 至于命理线的问题,只能等找到根本原因才好解决。 那只鬼当时应该是看上了宋子轶的肉身,想要抢夺,却被古玉挡了一下。所以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那只鬼的魂魄已经被古玉击散了,要么就是那只鬼现在仍旧苟延残喘在某个角落养伤,而且白天的活动范围肯定不大,应该离昨晚和两个人相遇的地方不远,当然,秦晚的推测还是倾向于后者。 “子轶,你们昨晚是在哪里看到的眼睛?”秦晚突然就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宋子轶说道。 “姐,你刚刚还说是我看错了,怎么现在又想去了?” “我就是好奇。” 兜兜转转,宋子轶还是答应了带秦晚来那个地方看看。 两人那天是走的小路,路灯也坏了好几个,到晚上的时候灯闪的比天上的星星还勤快,久而久之也没人管,走这条路的人就少了。相比之下,白天的时候,这里的路过的车辆、人就多的多了。两人走在路的偏外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宋子轶始终不敢靠近那些植物,好像里面随时会蹦个妖怪出来。 “就是这里?”秦晚一边问着,一边走进到了泥土地里,观察起了地上的影子。 “姐,你离那个远点,你又没有玉,可别出什么事。”宋子轶担心的说道。 “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秦晚漫不经心的答道,同时观察得更仔细了。远远的望去,有一处植物内部的鬼气比别的地方浓了几倍。秦晚走近用手微微掰开缠在一起的植物,瞬间,一道银白色的条状物体扑了出来。 是蛇! 身后的宋子轶被吓到了失声。 第八十章 局 蛇扑上来的那一刻,秦晚本能的想着躲开,可是身后站的便是宋子轶,自己逃得开,可不见得他也能。脑海中的念头飞快的转动着,右手将灵力拉成小刀状,从蛇张开的嘴里刺了进去。随后用了两三层力道,从一侧拍开蛇的身体。 触到软趴趴的蛇鳞,秦晚还有几分不适应。 定睛望去,蛇跳出来的地方的鬼气在短短几秒内凝聚成一点,渗入了泥土里去。秦晚也没追的意思,只是眼里多了几分了然。 “姐,蛇已经死了。”宋子轶胆子挺大,也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棍子,就开始翻动起了蛇的身子。 秦晚闻声看去,那条蛇表面的鬼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走到宋子轶的旁边接过他手上的木棍,对着蛇的头部拨弄起来。却没想到这条貌似死去的蛇还有反应,张大了嘴就咬在了木棍上。 事情发生的极快,宋子轶连忙后退了两步,而秦晚却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秦晚淡定的提起了棍子,只见蛇的牙齿已经插入了木棍里,身体随着棍子的上下移动而移动:“这蛇没毒。” “没毒?那我们带回去给外公烧蛇汤吧!”宋子轶眼前一亮。 “爷爷不吃蛇,我和我爸也不吃,你吃吗?” “那还是算了,我连黄鳝都不敢吃。”宋子轶悻悻的说道。 秦晚从地上重新捡了个木棍,在地上挖起了坑。把蛇的尸体扔了进去,又把土埋好,倒不是同情心泛滥怜悯众生平等,只是这条蛇内里沾着鬼气,活人吃了易生大病。就怕在路上遇见了什么嗜好蛇肉的人顺手带家里给煮了。 “姐,你干嘛还把蛇给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