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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没人跟你抢。 呃……木凌无语,被发现了。 “这烧鸡肯定也不是一般的!”秦望天拿起烧鸡就想啃,被木凌一把揪住。“不准吃!” 秦望天抢,“我偏吃!” “这是酒酿叫花鸡,一定要和花雕一起吃的!”木凌伸手拽住一条鸡腿往回夺。 但是秦望天已经揪下了另一只鸡腿,塞进嘴巴里撕下一块嚼了嚼,“哇……好吃。” 木凌见原本的好酒就剩下一小半,烧鸡也没了大半只,气得跳着脚骂人,“秦望天,你个小坏蛋!” 秦望天见木凌气翻了,就咂咂嘴,往房间里跑,“你慢慢晒月亮去吧,我进去吃大餐。” “我也去!”木凌也跟着冲进去,两人边吃边抢。其实一大桌子菜,别说两个人吃,两只猪吃都够了,可偏偏两人就是要对方筷子下面的菜,于是,木凌一个大人,和秦望天一个半大人,为了一块肉、两片菜,打得天昏地暗。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秦望天去院子里练功,木凌照样在房间里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秦望天在院子里练了一阵,就见岳在庭慢悠悠地走进院子里,他收了招式,对岳在庭行了个礼,低声道:“岳寨主。” 岳在庭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望天,问,“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秦望天低声道,“秦望天。” “秦望天……好名字啊。”岳在庭又看了看他,问,“你和林兄是……” 秦望天此时心里已经牢记昨晚木凌说的那句话,“做大事,就一定要忍”因此脸上不动声色,低低的声音回答秦望天,“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负责护卫先生的安全。” “哦。”岳在庭点点头,道,“你功夫不错啊,那个门派的?” “我哪儿有什么门派啊,就是给别人当护卫,最开始挨打,到后来就打人了。”秦望天回答。 岳在庭点点头,问,“林先生还没醒啊?“ 秦望天笑了笑,“且等吧,我家少爷每天不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醒过来的。” 岳在庭暗暗吃惊,心道,“那么说……难道真的就不会武功?” 两人正在院中说话,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啪嗒”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东西还不小。 岳在庭一愣,问秦望天,“怎么了?“ 秦望天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大概摔地上了吧。” “摔……”岳在庭有些不信,佯装担忧地道,“进去看看吧,别有什么闪失。”说完,不等秦望天阻止,就冲了进去,一推开门,只见木凌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褂子,搂着一个酒坛子睡在地上,腰都露出来了,裤子松垮垮的,两截小腿也在外面,头发披散着,直打呼噜。 岳在庭愣住了……这哪里会是什么深不可测的大人物……不过,当然也不排除他是故意演戏的可能性,不过……这难度也太高了吧。 秦望天摇着头走上前,将木凌抱起来,木凌被他抱着还挣扎呢,嘴里嘀咕,“死小孩,抢我的烧鸡……” 摇着头把木凌放回床上,秦望天将他的衣服整理好,给他盖上被子。转脸,见岳在庭还在原地站着发呆,就有些无奈地对他说,“岳寨主还是等到中午再来吧。” 岳在庭点点头,有些尴尬地转身出去了,走出院子,脑子里还是木凌刚才被秦望天抱回床上时的样子……一个男人,好生轻巧,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抱起来了呢? 等岳在庭走了,秦望天轻轻推了推木凌,低声说,“他走了。”他原本以为木凌是装睡,没想到木凌翻了个身,搂住枕头接着打呼噜。秦望天选择让自己冷静,转身想走,但还是觉得有些气不顺,拿起枕头一把拍在了木凌的脸上,看着木凌“嗯”的一声被拍醒,秦望天拍拍手,心满意足地回院子里继续练功。 岳在庭一个早上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晌午,还是决定到木凌的院子里去看看,刚走到花园里,就见在小河上方的一座九曲桥上面,坐着一个人……正是木凌。他今天换了一身雪白的长衫,原本就是有些病弱的长相,让那雪白的衣服一衬,更是显得羸弱无力了。他驾着腿坐在河边,单手支着下巴,似乎是在发呆。 木凌在干什么?木凌在郁闷。昨晚上被人抢了酒又抢了烧鸡,还在后来的一轮抢菜大赛上面败下阵来,早上又被那个死小孩秦望天吵醒,现在他严重睡眠不足外加心理不平衡……想着想着,仰脸打了个哈欠,支着下巴继续发呆。 “林先上。”岳在庭走上去,礼貌地跟木凌打招呼。 木凌因为没有睡饱,所以整个人都懒懒的,回头瞥了岳在庭一眼,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岳在庭微微皱起眉,心说……这是昨天那个林百岁么?那个一脸无赖样子骗吃骗喝还满嘴脏字的林百岁? “先生气色不佳啊。”岳在庭走上几步,继续试探,“昨夜没睡好么?” 一讲到昨夜,木凌又想起了他的惨痛失败,更加提不起精神,微微皱起眉,跟嫌岳在庭烦似地,点点头,也不搭话。 岳在庭被木凌忽冷忽热的态度弄晕了,正在不解,就听远处一阵恶风袭来……岳在庭赶紧一侧身闪开,就见九曲桥上,落下了一个穿着一身青衫,手上拿刀的少年。木凌其实早就发现那少年潜伏在暗处了,他功夫不错,不过应该比不上岳在庭。 “什么人……四弟?“岳在庭先是皱眉呵斥了一声,但待到看清来人的长相后,有些惊喜地道,“在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木凌一听名姓,就明白了这就是那个岳家寨的老四岳在云啊,边留心地打量了一下那人,他年纪感觉和秦望天差不多,二十岁不到。相比起岳在庭的稳重儒雅,岳在云更加俊俏也更加张扬一些,俊秀而不失刚毅,可以说相貌上比岳在庭要好,只是年岁比较小,因此整个人的气质风骨感觉还没成熟。 “岳在庭,你纳命来!”岳在云二话不说,拔出剑就对着岳在庭攻过来。岳在庭并没有拿兵器,而是左躲右闪的,嘴上说,“在云,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少装蒜。”岳在云倒也直接,“爹爹怎么可能说去就去?!” “父亲的确是病故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副寨主和郎中。”岳在庭躲开岳在云的进攻,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