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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抗拒学习一事上显得像个小丫头了。 很快,琇莹要拿来做斗篷的皮子被弄坏一事整个武安侯府都知道了,罚了周娴身边的大丫鬟,对外就是称那大丫鬟是因曾做错事被周娴罚了,这才使了坏欲挑拨姐妹关系的。 这样的说法在大多数人那是而遮掩过去的,极少数人知道这是在扯遮羞布,周娴也因这事被廖氏禁足起来,身边的下人都换一茬。 周娴没想到自己这就败露了,在自已屋里又哭又闹,摔砸了不少东西。照顾她的妈妈就将姑娘发脾气的事报给廖氏。 廖氏听得直叹气,跟自己的奶娘泪眼花花的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若不是四丫头纯真,世子爷追究起来,她还脸不要脸了!” 奶娘姓陈,大家都喊她一声陈妈妈。 陈妈妈拿着帕子给她拭泪,心疼地道:“夫人不伤心了,大姑娘还小,再长两年便懂事了。” 廖氏只是垂泪,陈妈妈见她这样,犹豫了会又说:“夫人,奴婢有些话得跟您说。”说罢,转身先去将菱格福禄纹的槅扇关紧。 她神色郑重,廖氏只能先将伤心放一边,疑惑道:“怎么了?” “夫人。”陈妈妈喊一声,语气也极郑重,“如今侯夫人回来了,您可有细想过以后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廖氏闻言怔愣片刻,摇曳的烛火明亮不定映在她眉宇间,将她神色显得更加茫然。 陈妈妈见此跺脚一下,焦急道:“夫人,侯夫人不在时,这家可是您辛辛苦苦打理着的,如今人回来了,自然是会要回掌家权的啊。到时您这些年的辛苦都化为泡影了。” “您怎么就不着急呢?!”陈妈妈说着,又是跺了跺脚。 正文 129五年 “是这事。”周三夫人在陈妈妈焦急的语气中恍惚回神,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掌家的事她不没想过的,可她叹气:“本来这就是武安侯府,大嫂掌家才是正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我的夫人啊,您就是心太好些了。”陈妈妈真是要被她温吞急死了,“三爷在军中多年,也是拼了好几回命上战场的,如今还只是侯爷身边的一名副将。侯爷常常能在京中,三爷却是多年在边关守着,只能年节或老夫人生辰时回家一趟。” “侯爷怎么不为兄弟考虑考虑呢。如今侯夫人回来,您辛苦这些年,一是什么也没有落着,恐怕回来的侯夫人心里也不太舒服的。何况还又出了大姑娘弄坏了四姑娘白貂皮的事。” “所以,您交了掌家权后,在这家中又是处于什么地位了。” 这些下人谁不是见风使舵的,到时他们三房又是尴尬难熬的地位! 陈妈妈一番说话下来,中午就想过这些事的廖氏心头又始发乱。 老妇人见她眼中闪着慌乱,却久久不语,眉宇间尽是散不去愁虑。她一咬牙,将自己所想跟她说:“夫人,您想想办法从老夫人身上下手,让她起码给您留下些实权。老奴看府里采买的差事就极好,您掌了采买,其它都交回给侯夫人,下人们自然也不敢小瞧你的。” 采买和管帐,可都是控着这府里的支出收入,是重权。 管帐定然是不成了,但总得抓一个。这样那些管事还是得看三房的脸色来做事,不至于就真敢大胆等闲看轻他们。 廖氏闻言眸光闪动,她也明白要采买权的道理,沉思良久,最终点头。 “是不能总这样的,在三爷还没有得到实职实权之前,这府里的事儿我也不能尽放手了!”她也还得给儿女攒钱呢,光靠夫君的那些俸禄肯定是不成的,她可不想以后儿子娶媳女儿嫁人,还要看大房脸色让公中多添补。 陈妈妈见她想通了总算松口气,脸上的沉重转为笑颜,和她说起不久后周老夫人的生辰。 “这次侯夫人自然还不能插手,您只管好好在老夫人面前表现,把老夫人哄好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还有陈妈妈你在身边。”廖氏人心中烫贴,“三爷常年不在,许多事儿也只能和你说,两个人看事情总是比一人看得透彻的。” 陈妈妈得了夸赞,心中自然是高兴,谦虚几句,扶着她去洗漱就寝。 周老夫人生辰是在十月十七,自然是热热闹闹的,侯府本来就是准备了许久,连周三爷也是告了假要赶回来的。 冯氏看着满府都在为老夫人寿辰忙碌,在周振心疼中说:“我和母亲告个罪,今年就不陪着她见客了,明年且再说吧,实在也是不合适。” “我已经对外说你家来的事,你何必怕见人。” 冯氏轻轻就依到他怀里,“我知道你为我好,我已经回来了,我心中非常高兴的。我今年就还是告对外说病中吧,不好冲了老人的喜事,谁也不见也清静,不用解释太多。等过些日子,大家对我的关注就低了,到时不也省很多的事?” 妻子话都说到这份上,周振还能说什么,搂着她的肩久久不语,最终也只能是叹气:“都依你,委屈你了。” 冯氏就笑了,温柔道:“哪里有委屈,有你哪里还有委屈。” 妻子的告白叫周振心都醉了,低头看她姣好好面容,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唇:“再给他们兄妹添个弟弟或妹妹吧。” 冯氏被他闹得满脸羞红,握起拳头锤他好几下:“我‘病’着呢,生什么孩子!” “那就先热热身再说。”周振被她挠痒痒似的拳头直挠得浑身发热,一把就将她压住,不害臊的身体力行起来。 第二日,琇莹兄妹就发现父母都起晚了。 周嘉钰虽是少年,却也知道些男女间的事的,琇莹前世嫁过人,更不要说了。兄妹俩站在廊下听着里面洗漱的动静,尴尬相视。 只是琇莹装得茫然的样儿,要比周嘉钰的尴尬轻一些,她总算发现年纪小有年纪不的好处。 当日,冯氏就和周老夫人说了想法,周老夫人面上是心疼地说委屈了,但心中却是觉得大儿媳妇不在场,她是要舒畅一些的。 冯氏当天不出面,琇莹自然也跟娘亲窝一块儿。 她坐在院子里,轻轻咬一口芷儿剥好皮的枇杷,听着外边隐隐传来的唱戏声问:“三叔父那儿没有回信吗?” 正在剥第二个枇杷的芷儿手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