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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只有女人能打伞。男人也需要防晒,老子皮肤嫩,不经晒。” 邓思承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男人皮肤嫩真的不是什么好得意的事情。” 杜为礼把雨伞往自己地方一收,转了半个身,热辣的阳光一下子全部打在了邓思承身上,他本就穿着层层叠叠的西装,刚才伞影下站了一会又喝了水,好不容易有点清凉的感觉,这一下汗又兜头下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帅哥我皮肤也嫩给我带一点吧。” 杜为礼瞥他一眼,笑道:“我觉得我把你教坏了,你现在说话也能这么油腔滑调了。我记得刚见面的时候你还问我能不能叫为礼哈哈。” 邓思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腰,又喝了一口水说:“我得过去了,宋建国今天也在。” 杜为礼探头看了看,知道宋建国就是市里的组织部长,也就是他的老丈人,于是说道:“赶紧过去吧,水拿去喝。没给你准备么?” “没注意去拿。”邓思承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杜为礼顶着伞坐下来,准备专心看比赛。 但其实,这种帆船比赛,现场看的基本都是傻,十几台高清摄像机送到电视上的画面才真能看出点奥妙。纵使杜为礼对比赛抱了十足的兴趣也看得疲惫不堪,更别提其他被观众的什么都不懂的领导了,在烈日下暴晒着,现场又闹哄哄,大家都挤离开座位挤在海滩边上,但没有几个人在认真看比赛。船队的船出海远了根本看不到,估计只有回来的时候领先落后看得分明人群才会激动一下,领导其实就是用来最后颁奖的。 杜为礼一腔热情被浇灭,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会,热得要死,只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进海里洗澡,但还好理智尚存,屁股撅的老高捂着肚子团在座位上。 比赛到一半邓思承过来,拉着杜为礼去了赛场后台的大棚,一圈评委也是昏昏欲睡的模样,邓思承脱了西装拉了把塑料椅坐下,大口大口喝着水,直呼受不了。 “这鬼天气,这么热。” 杜为礼在一边坐下,拿冰水在邓思承背上滚来滚去。邓思承喝了水凉快了些,放下瓶子说:“我就坐在宋建国后面,说话不是,不说也不是,累死我。” 杜为礼笑着捶他:“人家比你还不爽好吧,想回头揍你一顿,旁边又都是人看着。” 邓思承转念一想,乐了:“那倒是,起码我坐在后面还可以用眼神杀死他。” 两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邓思承捏了捏杜为礼的手,说:“完了等我一下,今天想下海。” “在这里么?” “恐怕不行,结束以后要颁奖采访,估计还会有记者等着,也不知道他们晚上会不会在海滩这边玩。” “那去哪里?假日海滩晚上好像不开。” 邓思承重新穿上西装,想了想说:“去东沙吧,那边晚上没人,小心点就是了。” 杜为礼也一起站起来:“行,那我先找人把船拖过去。” 邓思承嗯了一声,系好西装,四处看看,然后猛然把杜为礼推到遮阳棚后面,匆匆吻了一下走掉了。杜为礼靠在立杆上,任阳光压在他闭上的眼皮上,细微的疼,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快乐。这种偷情的欢愉虽然很不大男子行径,但是两人也确实没必要无故高调,反而有种刺激的快感。 比赛结果毫无悬念,山东队稳稳当当拿了团队金牌,Brady带的队竟然成绩也不错,团队第五,还有俩双人项目拿了一金一铜。倒是Brady本人作为外籍教练受到了极高的关注,国家电视台和地方纷纷围着他采访,风头一时无两。杜为礼趁他回更衣室的时候和他拥抱了一下,道了恭喜。 更衣室外面还全是记者,Brady把杜为礼拉近浴室,想抱着亲热一下,却被杜为礼推开了。 Brady不能理解地看着他,一只手去掀他衣服,再一次被杜为礼甩掉,抬头看他,杜为礼整理着衣服说:“大热天的,全是汗,不想弄。” 但其实只有杜为礼自己清楚,Brady触碰他的时候让他有一丝丝的不适应感,好像被他碰了就会打破什么重要的平衡一般。可能是当初阿深的事情后,让他在单身时对身体有一种变态般的放纵,而清楚自己心有所属后,又下意识想要保持干净、 Brady无奈,只能冲了水借以平静心里的兴奋感,杜为礼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Brady邀请他参加明晚船队的聚会,他也欣赏同意了。 毕竟几个助教和他关系都不错,船队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他还不合时宜地想到了Brady回国后他的练习船只来源,但现在不方便问,便憋回肚子里了。 他买不起一艘470级,还要看邓思承的态度。 比赛一结束各单位都忙起来了,尤其是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在沙滩上跑,杜为礼想起邓思承那蹩脚的姿势,这像是一群邓思承在跑步,乐得他直不起腰来。 邓思承安排了领导们的离场,接下来记者招待会的安排和清场都不归他管了,整理了一下东西,他准备去找杜为礼汇合。 没想到宋建国突然叫住了他。他回头,宋建国身边跟着几个组织部的同事,看到邓思承打了个招呼走开了,宋建国像慈父一般拍拍邓思承的肩,说道:“家瑜的事,你迟早要给我给说法。” 宋建国比邓思承要矮上一点,但是近60的年纪却仍然是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微微仰头看着他的样子依旧威严。邓思承垂手站着,却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低声说:“您想听怎么样的说法?这事没办法。” 宋建国眯起眼,心里翻滚过一阵一阵怒气,努力压制着,低沉着声音说:“婚前不说!现在给我丢人现眼!你当家瑜是什么!你最好不要给我这种不清不楚的腔调!!” “爸!这事你们两老也都清楚原因在哪里,非要我把那三个字说出来吗?我亲口说能改变什么,我娶家瑜是因为我想对她好,想让她安心,可生理上的问题硬要我克服,我办不到,我只能这么跟您说。” 宋建国气极,胸膛剧烈起伏,嘴唇颤抖地想要说什么,却看到不远处副市长走过来,最终一口气憋下去,只说了一句“你想好”,就走开了。 其实杜为礼大老远就看到了邓思承和他老丈人的对峙,等宋建国走了才向邓思承走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