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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抓紧莫少简昂贵的外衣,身体尽量往他的胸靠,全身呈现紧绷状态。「你不下来吗?还是要我把你塞进关少怀里?」莫少简的手放低了些,使我与地面的距离缩减,算他贴心,特地把抱脚的那只手放更低,我也好下来。 关宁从头到尾视线没离开我,难道我有吸引权贵的资本?我的脚著於地面,刺骨般的寒冷冰冻了血管,尽管一旁的铁笼还残馀些温度,只要有关宁或是莫少简,滚烫的热水都能瞬间结冰。 我只敢低头看地上,心里默默数著剩馀的时间,铁完了……没事无病呻吟作何……还被莫少简这没人性的加以宣扬,最後还跟梦中的人面对面交会。周围的人叫喊声逐步转大,尤其是游雪,他那刺耳的尖叫好比跨年晚会时众人一同撕破喉咙倒数,震天动地。 「安静。」关宁怏怏不悦,这一吼全场倏然宁静,几个在地上乱动的小奴也不敢动了,我暗自後悔没拿录音机把那一吼录下来,很适合当闹钟。我甩著头把玩笑的想法抛到後头,面对棘手的问题我得提起精神,藉著微小的智慧来面对。 「抬头。」少话又字字清晰,特别有权威,敢不听他命令的肯定没几个,而我就是那少数人之一,不是我不怕关宁,而是傻住了,因为跟梦太像太像,让我有活在梦中的错觉,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 「我说了,抬头。」第二声令下,莫少简轻微的撞了我的肩,提醒我听令,这才使我傻住的脑子能正常运作,可惜头还没抬下巴就被长指甲勾起。近距离观察他,猜测不出那张嘴到底想说什麽,一张一合的,那双眼也是,神秘、难以剖析,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那些小奴时不一样,同是愉悦,看我却更添期待。 「你要代替他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八成打定我是被谑狂,很喜欢刺激的鞭打,另手拿的鞭子缓缓滑过我的胸膛,戏谑说:「很渴望是不是?你说一句我就能让你开心一分。」 游雪吹著口哨,呼喊:「鞭他!鞭他!哎哟!你干嘛拉我啦!喂……我做错什麽……干嘛拉我走!」我看见几名新雅人员把激动的游雪架走,现场的人员也逐渐疏散,带著依依不舍的眼光往远处走,不过几秒,只剩莫少简还在旁边,底下的几名小奴也被驱赶,大家同走到派对的另一头。 不难猜,刚刚我就看见关宁对新雅人员不断用眼神交流,他大概是想有个安静的空间好玩弄我,这……又牵扯到元优借我的言情,很多心里有病的都喜欢寂静的空间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欲望,简单的说就是怕人看,丢了面子。 人都走了对我来说比较好,我不希望那麽多人看我,特别是裸著身子,我脸皮还没厚到像元优,都赤裸裸了还想著诱惑别人。放松肌肉,我也趁机重整思绪,却因一时的疏忽,那双手猝然环住我的腰,一收紧,我被他环在怀里。 我傻住,关宁头枕在我的头上……我除了想减重也想长高了。「莫,你先离开,我等等再去找你……如果他没事的话。」关宁的语气如在跟老朋友说话,莫少简和关宁认识?人家说物以类聚,变态可以彼此互相交换心得。 听著莫少简的脚步声离去,我又恐惧不安起,四周都没人了,那关宁虐待我我要向谁求救阿?这地方诡异的大,远处被赶走的人又重新聚集起,我尖叫恐怕也没人听得见。这关宁,根本是断了我的後路嘛! 不禁咬牙切齿,握起拳头,我计算把关宁打伤的胜算,反正都没人我把他打残了再逃走暂时不会有人发现,愈想愈有可能,心情雀跃不已。「空手道三段,曾经一夜徒手打伤三十六个人,毫发无伤。」关宁注视著我,缓慢的说。 我的手放开,我估计连碰关宁一根手指头也难,弱者的悲哀……关宁严肃的表情和蔼了些,他说:「你想打人,倒不如被我上还比较轻松。」 「什麽?」不了解他的意思,我恍惚之间,被关宁一推,後脑杓与地板做了亲密接触,很好笑的,为了防止小奴的脚磨伤,地板特别铺了层地毯,我的头刚好受用。 上头那个男人粗鲁的脱下伪装好男人的西装,幻化成一头野兽,是头有条理的野兽。他一颗颗慢慢解下衬衫的扣子,慌乱无助的我被锋利的眼神吓住,定在那不敢乱动。扯下领带,他挣脱白衬衫的束缚。 看著他匀称的身材,肌肉的线条格外清楚,健康的麦色皮肤在灯光照射下带著点诱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那人人称快的身材是我没有的,比普通男人更优等的肉体,我恐怕健身了一百年,都不可能拥有他的一半。我属於瘦时腰很细,胖时腰很粗,从没有肌肉那块领域。 「看傻了?」他扑在我身上,两手撑在我肩旁的地上,鼻子贴在我的颈部,呼吸著,很痒,难耐的避开些,他注意到了,笑著说:「你很怕痒,改不掉的缺点。」 「怕痒有碍到你吗?」我为全世界怕痒同胞大声的向批评者关宁抗议,他没动怒,只是浅笑:「你有脾气点我比较喜欢,跟那次一样,被吻了还会乱抓我的西装,那件我可是特别去欧洲订做,价值不斐呢。」 西装?那不是梦里的事吗?我还记得我对梦里的关宁萌生出不乾净的性幻想。「那个吻痕还在呢。」他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锁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里隐隐作痛,刚好与梦中的关宁舔的位置吻合,该不会…… 「你有没有碰过我!」 关宁偏头想了会儿,说:「有,今天正午。」刚好与我昏迷时的时间符合,原来我见过他了,或许他今天独占我也是因为正午那偶然的见面,一见锺情,人是很奇妙的生物。 他看我变化多端的表情,觉得有趣,便接著下一步。他看遮胸碍眼,随手一扯,唯一的遮蔽就没了,我冷眼看他接下来的每一步,不解他想对一个男孩做什麽。只是他扯完之後,只是看著……看著我的胸,露出惊奇的表情。 「没想到我什麽都还没碰你就那麽兴奋了。」这才让我意识到我被尹冬抹了药膏,在恐惧下我把胸口的事淡忘了,他一提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热,虽然热却极度想要有个东西抚摸著,之前被遮胸遮著有个庇护,现在裸露在外头,受冷风的刺激,这感觉挺新鲜、难受…… 他轻揉著挺立的乳珠,我伸手想推开他,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我犹豫了,真的想推开他吗?他是给我刺激来源的人……不行!臣服於他就是承认他可以乱来了,我铁了心,卯足全力一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