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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莫少简真的变了。 铁笼突来的惨叫声,我立即重回现实,直愣在那。一个黑环忍受不住高温,横躺在地上,不停翻滚、惨叫:「好烫!好烫!烫死我了,呜……怎样玩我都好,就是不要烫我了。」他的翻滚撞倒几名遭受波及的小奴,大家的皮肤一碰到炎热的铁笼,立刻疯狂大叫,短短一下子,铁笼里的人全倒了。 我胆颤心惊的往电子表一瞧,差点往後倒,七……七十八点五度!因没人接住巧克力了,滴落的巧克力更多,数字疯狂增加,直到哭声的最高潮,数字到达一百後,数字表跳回零,不再增加。 「哀,每次总有几个老鼠屎,害得铁笼求生从没顺利结束过。」莫少简由感而发的感叹著,复他好似为了我而解释,又说:「如果巧克力顺利融完,温度不到一百度的话,黑红环将可安全出铁笼;若无法达成,则有处罚。」处罚两个字对我特别敏感,这处罚恐怕不是打手心那麽简单。 现场灯光重新亮起,软倒的小奴个个被新雅人员拖出来,每个人一丝不挂卧倒在地,有些还会挣扎,有些则已懒得动了,像死尸一样任人宰割。 说实在,那堆人体金字塔有碍观瞻,很恶心,我很想别过头,莫少简却平淡说著:「先别回头,关宁来了。」关宁?我满脸疑惑,该不会是莫少简同样心理变态的绿环盟友吧?没什麽兴趣,像个木头人,因他的命令而乖乖看著。 门那,被一群新雅人员推开,他们先进行清场,把靠近门的地清出个空间,两排新雅人员拍著手夹道欢迎,我不禁燃起好奇心,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是什麽人比莫少简更伟大,能让新雅人员大动作迎接呢? 脚步声逐渐转大,现场异常安静,所有人屏气,期待关宁大神的到来。直到黑色皮鞋闪耀七彩光芒,从外走进黑西装的男子,大家悬在天边的心才平复,热烈的掌声欢迎众所期望的人物,关宁。 我蹲坐在地上,不管麻痹的脚是否需要休息,愣著大眼直盯著莫少简口中的关宁,是他……是他,梦中的……数次侵犯我的男人。 「不要过来!」我扬天大叫,睁著汪汪大眼,抱住身旁我唯一能紧靠的人。 怎麽办……莫少简……我好怕…… 今天对於关宁来说是个新奇的日子,早上他刚从他专属的白色宫廷走出,贴身保镳匆忙的赶来,手里拿著一封邀请函,对於邀请函,关宁见多了,不懂保标为何那麽惊慌。 「怎麽啦?就说了邀请函放我桌上,我有空自然去拿,何必如此慌张?」关宁对天吸了口空气,跟裘银育在同个地方吸同样的空气呢,这感觉真新鲜。 保镳恭敬的微礼,爽手递上邀请函,说:「少爷,这次的邀请函是严晟给的。」 严晟……关宁在脑海里搜索一下,好像是某个恋妹癖的绿环吧,与他没多大关系,他不解问:「所以?」 保镳补充:「这次的派对是扮装派对,节目满精彩的。」 关宁扭转脖子,做早操,无心的嗯了一声,精彩的他参加过数次,不就那几件花招吗?实在没什麽兴趣。 「裘银育有被邀请。」裘银育?关宁眼睛一亮,立即接下邀请函,若有所思的著百年不变的邀请内容,虽说只是平常那几句客套话,却因有裘银育而感觉不同。 信里虽没提到裘银育的名字,却让关宁兴奋异常,他看著信上的时间……晚上六点,他恨不得派对现在就开始,让他见到他心里那特殊的位置,不算爱人的爱人。 「今晚,算不算我们的初次见面呢?」他傻傻的笑著。 <% END IF %> ☆、章十六 胁迫 章十六 胁迫 关宁的出现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我的叫声被掌声掩埋,莫少简眉角抖了一下,不明了我为何对关宁的出现那麽敏感,他挪开点脚,问:「你认识关宁?」 梦里,非常真实,男人给我的压力让我起来时面对新的一天,多多少少会有几分恐惧,特别是第一次的那句话,逃不出手掌心。我不认识他,印象中也不曾见过他,只是一种感觉,有他在我只有被禁锢的份。 「我梦过他……」我老实说出,在莫少简眼里也许我很胆小,也罢了,不管他喜不喜欢我的个性,这时我只需要一个能倾听的人,尽管别人不懂我的怕处。 与我想的一样,莫少简果然不理解,他讲白了:「我梦过有个黑环的在梦里虐待我,所以我隔天便把他杀了。」空气些许冰冷,我有点想离开眼前的男人。「如果你怕他,大不了把他杀了。」问题是,我杀得了吗?没莫少简的能耐也没他如此广大的人脉。 运气好,我被手枪射成蜂窝;运气不好,我被凌迟至死。後,想了想,莫少简是另类的安慰吧,何必对梦中的人物这麽追究?或许他刚好无聊来我的梦中做客。最重要是,谁会对梦里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也只有我这疑心病甚重的人才会迷信。 我离开莫少简暖和的脚,身体却不断退缩,直到股间与贵妃椅碰撞,才停止怯弱的行为,把头往一旁瞥,只要不看到关宁,能对抗畏惧多一点。我的心跳得好快,时间骤然停止,听不到周围的喧闹,感受不到四周的动静,我必须保持镇定状态,今晚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过,不能败在一个妖魔鬼怪之下。 元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处罚开始了。」他的语气竟是兴奋的,微微张开眼,他脸上挂著含笑,蹲坐在我身旁,看著铁笼旁的人体金字塔,那里,聚集了很多人,人海茫茫中我幸运的看见人模人样的诡异外星人──关宁。 关宁站在那做什麽?我斜眼看著,当中好像瞄到关宁的视线一直在莫少简这飘忽不定,猜测莫少简和关宁的关系匪浅,两人的交情彼此用眼神交流是情有可原,那我就当他完全不认识我好了,这一想,心情豁然开朗。 我自动忽略匪夷所思的眼神,仔细观赏血腥的处罚,人处在什麽情境下,心也会慢慢得同步化,我逐渐可以接受变态的表演和不合伦理的道德规范。既然沦落到来淫狱的下场,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关宁首先拿起新雅人员提供的调教用鞭子,他特别挑韧性最好、手感较佳的,拿在手中空挥几下,满意的笑了笑。由於大家都关心关宁的举动,没什麽人交谈,关宁说的话可以清晰的传到我耳里。他对著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