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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三 猫儿後续 撇头,元优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背挺直,正缓慢的解著扣子。他出门前穿著蓝条纹白底衬衫,腰的部分特别紧,勾勒出他的好身材,不过看来他的精心打扮是派不上用场。 五颗扣子全数解开,他褪下衬衫,再以趴跪的姿态将紧身裤褪掉,须臾,健康的身子裸露在外头,与空气交会,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清香,估计是元优刻意挑的沐浴乳的功劳,与杂乱的场景似乎有些儿不搭调。 他主动的拿著贞操带,动作不比我逊色,老老实实的戴上,没有任何犹豫。元优脸上挂著异样色彩,粉淡的、苍白的,没有血色。 一整套的动作做完後,他跪到尹冬前方,与我并排,臀部翘得比我还高,面著他,低头说:「我没问题的。」 我知道他在逞强,那个东西只有一半卡在我那里,却让我看见天堂长老在向我挥手,後头不停收缩著希望把异物排出去,只是那小动作在尹冬眼里是说不上的诱惑,防止他如饥民扑上我,我也作罢。 我悄声问:「元优……不用为了我,牺牲。」 他温暖的手伸过来,碰触同为赤裸的我,他的手很冰,溢出的关怀却温暖我心头,他无声的体贴让我感动,所谓患难见真情,元优是真的……朋友,一个有难同当的朋友,潜意识的哭了,哭得好惨,尽管脸哭花了他仍朝我笑著,他给我所奢求的包容与温暖。 尹冬没被我们的友谊打动,反而被元优的不智之举下了一跳。会哭的黑红环他看多了,但是,会帮人家受罚的人却是少之又少,甚至没有,或许他该检讨对人类自私的定义,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人。 「你确定?」尹冬收起扮装时的色眯眯表情,斜眼看著元优。 元优点著头。这下尹冬不明白了,他问:「两根,你後头可能会撑裂,出血,严重的话以後只能做人工肛门了,而且你确定你和他的情谊能够长久吗?就不怕下次你遇难时,他冷眼看你、袖手旁观?」我也很不解,短时间内,元优的态度两极化,就算要变也不可能变得如此快速,呃……这点范情做的比他好。 「如果明天就是死,那我宁愿今日多做点善事。」元优板著手指,似乎在算著剩馀的日子,只是,剩馀什麽?他难道知道什麽事?我愈想愈不对劲,迷惑之於尹冬帮我问了。「你在计算什麽?」尹冬难得对一个小奴产生莫大的好奇心。 「生,还是死。」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习惯可尹冬却不高兴,他走向前踢了元优的小腿,看著他的五官紧缩,十分不好受,尹冬怒斥:「我还讨厌的还有第二个:有人回答等於没回答,因为这样感觉我被欺骗。」 「简单说好了,我无法预知我出淫狱时的死活,面对强大的压力,我只能往坏处想。」我送了个担忧的眼神,以我低浅的智商,无法解读这话的意思,尹冬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能明白我想我该去上吊了。 不料,尹冬的手抚上元优细嫩的背,摸著道:「你就不觉得你会先死在淫狱里吗?」 「不会。」 「比如说,两根插进去後,我不准你去找医生,而你只能等著死亡。」 元优冷望著他,说:「我认为,以我近日的努力,严晟会来救我,毕竟我在他的心中地位跟他的小情人范情能匹敌了。且莫少简也不愿一个有趣的人离开人世,铁跟你杠上。你很怕严晟和莫少简对不对?」 宛如被戳重伤心处,尹冬捂著心脏面色难堪,有口难言,元优邪邪笑著,一瞬间我好像看出他什麽阴谋,他……藉著尹冬的好奇心在剥尹冬的致命伤,用与我看似深交的友谊使尹冬对他产生兴趣,再藉由迷糊的答案勾著他的心。 当人处於追求某样事物的状态时,会对那事特别敏感。元优觉得上钩了,便说出莫少简和严晟对他的爱护,让尹冬不敢对他怎样,他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两个人被耍得团团转。这个赚我眼泪的冷血恶徒! 尹冬朝天大笑,笑声回盪在窄小的密室里,不安的看著手表,六点二十九分……到底尹冬还会做什麽?在短短的一分钟里…… 「是,我怕你了,你这招打的阴!」尹冬瞪元优,而元优依然邪笑。那个洞愈挖愈大……这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计谋。 <% END IF %> 作家的话: 这篇可能明日会修改一下吧,觉得很怪可是又改不出来, 下章才真正的算是非纯肉的肉吧?! 我想 ☆、章十四 混乱 章十四 混乱 那一分钟,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庆幸尹冬没时间耍别的花样,哭的是他被元优惹火又因时间极短,自然没好好关爱我们的身子,连点安抚也没有就直接上道具。 我是还好,猫尾巴再往里面插入就好,但元优可就不同了,他除了贞操带外几乎什麽也没有,尹冬能在一分钟内把他变得和我一样,不得佩服他暴怒的附加能力。 元优表情很难受,他的锁鍊因没好好的调整,勒得比我紧、还有点卡住,导致他寸步难行。不过还好,在走出密室时,红环小心的护著我们,他看元优无能好好走路,感叹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在意锁鍊影响行动,等等你们多半用跪的。」我心里酸酸的,片刻後恢复正常,跪都跪过了,我只能想办法麻木自己。 胸口热热的,不用说明也明知药的种类,尹冬又说:兴奋,答案很明显,类似催情之类的,还有一点能证明我的论点。尹冬为了平息怒气,边不留痕迹的泄恨,说:「莫少简和严晟很喜欢激情的,涂多点他们才会更喜欢你!」於是他挖了两罐药膏涂在两颗上,顺便连性器和後头一并涂了。 现在,药效有些微发作,我的因只有一点点,稍微挺得过去,元优就不同了,那个药量简直让他崩溃,不断扭著纤细的腰肢,屁股也扭来扭去,脸上覆了薄红,当生理反应时,因贞操带的束缚,小声的叫著,忍得很是辛苦。 来到连接阴暗与光明的门,从门缝那透出点光,震耳的喧闹声此起彼落,我皱起眉,有很不好的预感。只听红环手放在门上,回头对我们说:「待会你们尽量靠边站,不要太出众,今晚至少能平安的度过。」语毕,他推开沉重的门。 这里离派对中央有段距离,只有三两个穿著白色西装的新雅人员来回走动,他们一惯的表情隐约看出期待,我疑惑问著正要远走的红环:「为什麽会有新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