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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算过。」 「……」 「不要!」我反抗,元优被我一手推入浴缸,头遭受重击,横躺在里面,昏了。 我一下心慌,耐著紧张的心蹲下身检查元优的伤势,不会这麽一摔就死了吧……我抛开不吉利的想法,手转过元优嫩白的肌肤,滑溜溜的一点都不像十五岁的少年,甚至连点毛也没有,即使瘦却不难看,没有到肋骨清晰可见的地步。 赞叹著,翻过他的身子检查有没有出血,在手往他的脸颊摸时,他的玲珑大眼突然一睁,好比恐怖片悬疑音乐後的惊悚画面,称为恐怖片里悲剧男主角的我惊叫,头部撞上墙壁,肿了个大包。 元优装死!他邪邪笑著,斜眼看我,彷佛在说:“你太逊了。”我为人性本善感到悲哀,出於一片好心却反被人算计,和元优斗我还太嫩了点。 眼里冒著金星,元优手里的管子朝我逼近,他看了我好久,觉得这坐姿不太满意,便用蛮力翻转无力的身体,乔成背对著他、臀部翘高的害羞姿势,我仍用意志力顶撞他,却反给他置我於死地的机会。 放在浴巾里的手铐,被他挖出後,将我两手铐在特别订制的洗手台的凹陷处那。他很放心我的脚,毕竟一个脑袋迷糊、脚沾染鲜血的伤者也无能对健全人类怎麽样,我虚弱问:「你哪来的……手铐……」我不记得305有提供手铐。 「哦,这个阿,是严晟铐了我後,没给我钥匙,我只好找铁丝打开,後来他也没向我要,我便拿走了。」他拿起管子,准备往没有防备的穴送。 「那……你有铁丝吗?……啊!」就算元优很缓慢的送入好了,冰冷的管子与炙热的地方温度差得多,和不熟悉有异物在那,我扭动身子,身体强烈不欢迎长管。手因手铐处有皮革保护,免於磨破皮的痛苦。 管子深深插入深处,到达恐怖的深度後,元优打开夹子,温热的水便随著管子流进穴里,括约肌紧收缩著,全身肌肉绷紧,非常的难过,本是小水流,随著元优恶意的捉弄,水流渐渐加大,大量的水流顺著管子直入我未经开发的甬道内。 「阿……」漫长的痛苦使我难耐的呻吟,无力跪趴在浴缸的边缘,水不间断灌入身体,没有口可以排出,累积到小腹,微微的隆起,形成异样的美。 「不知道,那时的铁丝早丢了,你是否能脱困只能听天由命。」沉於痛苦与迷乱间,我无法分析元优的话有多麽欠扁,全身的知觉放在不断涌入的水,怀疑元优是否有加水,两公升的水像没有止境。 「其实,看你迷失的样子,还满诱人的,且你的资质真不错,我都灌了好几袋了还能撑得住……」 「给我放!滚!去死!猪头!走开!……」脑好像会挑句子听,我止不住怒气,极致发挥人类的极限,往後踹了一脚,正中元优的肚子。 「好嘛好嘛,切,真是不知趣。」元优无奈的缓缓抽出管子,那刺激的感觉使我弓著身,发出:「恩……阿……你你你!手滚开。」除了管子的刺激,元优的手往我的大腿乱摸,有一下没一下碰著下体,恶意的玩弄两颗挺立的茱萸。 「你的嘴真倔,还是你的身体现实,我喜欢。」元优大笑,一次抽出管子,大量的水迫不及待朝著唯一的洞狂奔,不能腹泻的痛苦马上就能解脱了,就在这时,元优闪电般的拿出一个东西,塞住出口,不让我泄。 「你干什麽!」我存著一点力气回头,怒瞪他。 「塞上肛塞……游戏还没结束。」 <% END IF %> 作家的话: 前两天度过煎熬的考试,应该......还有脸见人的分数吧? 怪莫的懒散,只能当天发,都没有存稿,所以拖了两天, 没意外的话假日会努力双更!把欠下的补回来! 接下来就是调教调教还是调教了,得把裘银育变淫荡,咱家的小攻攻关宁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还得面对裘银育常被大家当废话看的自我感觉一一写出, 还要注意关宁和裘银育的关系,不能太突兀,也不能太漫长, 总之,关宁也不是无缘无故对裘银育有兴趣, 这......就要绕回反瞳计划了 ☆、章十二 换装(上) 章十二 派对(上) 元优温热的舌头舔上我的耳际,魅惑的说:「你可要好好夹紧了,我不想太快看到肮脏的东西。」 我紧张的说:「不然你就捂眼,快拿开!」元优看著我微红的脸颊,狡猾的笑了笑,不理会我胡乱骂著,持续揉著敏感部位,另手将莲蓬头的温水洒在我身上,无聊的帮我洗澡,却也不算真的洗,纯粹的挑逗,他的心情非常好,开始像只小鸡在我的背上啄小米,弄得我酸酸麻麻。 「你……快……拿开!」真希望快点昏倒,免於折腾人的灌肠。身体像蛇般扭动,希望争脱元优的枷锁,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反而给他耻辱我的机会。 「求我呀,不然就说……优,我想要放,好不好~,记住,声音要很嗲,装可爱也可以。」他想了想,补充:「眼神要迷蒙,嘴唇要微开,脸部表情要很渴求的样子,我除了听觉享受也想要有视觉。」他脑海里浮现我的魅样,发出淫笑声,在我耳里,轻飘飘,如睡前的晚安曲。 心中的那条强忍线终於断了,背负强大的压力,眼皮愈来愈重,器官的抗议声不断从里面传来,再也支撑不住,先前的努力全白费,这个身体却显得兴奋,我的身体坏了吗……重复问自己,不想要再和机能作对。 我臣服了,在众多痛苦下,与满肚子液体一同悄悄沉下去,落入水坑,倒数著,黑夜的来临,晚上六点的……派对。 一个需要事先做灌肠准备的派对。 *** 仰躺在床上背对著元优,把头埋在棉被里忽视时间的流逝。元优见我就好笑,凑到我耳旁,说:「走嘛,都五点多了,再不走……」「你!滚!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拿起右边的枕头,乱瞄准,凭直觉朝他丢去。 「我不是有帮你清理了吗?」他嘟嘴,很不理解。 清理!我活了十五年第一次听到那麽好笑的名词,立即坐正,比著他并指责:「把我丢在浴缸里叫清理?你乾脆把我丢到垃圾场里还比较实在。」 「我也想……」他小声咕哝著,却被我的妙耳听见,瞪著他。 他为自己辩解:「我有帮你把第一次的水排出呀,可是我觉得不够乾净,所